顾暖跟母亲不能总撒谎说加班,更不能再说加班在办公室住下,撒谎之后会心慌。蛧
睡了一个多小时,晚上九点多,手机闹铃在手臂下响了。
她醒过来,睡意正浓,很不爱起身,懒洋洋的往左琛怀里钻了钻…丫…
“再睡一会儿,还没太晚。”他安抚,让她继续睡媲。
后来她又睡着了,他起身去了书房,秦安森打来电话,他们要一边说一边在手提电脑前讨论。
她梦中隐约能听见左琛说话,可现实的话和梦境中的却变了,接着她开始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睡的不踏实,她偶尔皱眉,偶尔翻身,最后彻底在梦境中惊醒……
坐起来,伸手一摸,吓得额头出冷汗,用力喘了一口气,左琛没在房间,听声音是在书房忙着。
左琛本意十点叫醒她,再让她睡一小时,回家跟母亲说加班到十点,这不为过。
“我要走了。”顾暖来了他书房。
左琛正吸着一支烟,抬眼,“过来。”
她走过去,站在他旁边,看他在忙什么……
左琛捻灭了烟在烟灰缸里,把她揽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她的下身穿了底-裤,上身穿了他的衬衣,头发稍有点乱,左琛望着她,呼吸融着呼吸,眼神迷离。
“换衣服送我去啊……”她亲了他下巴一下。
她从他腿上下来,往出走。
左琛起身,三两大步过去把她拽回来,将她的身体半推向一组书架,纯白色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
她的身体靠着书架,前面是他的身体,双腿间是他顶过来的长腿,他的双手已经从她身上这件男士衬衣下摆伸了进去,并覆上她的双胸。
两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互望着,她有点喘,说不出的滋味,有一点无奈,有一点兴奋……
他吻了上来,她热切回应。
两个成年人,贪心不足了起来,就像被家长看管太严格的小孩,不准吃糖是吧?见了糖,就多吃!
“这有什么错?就是不想放你,回没有我的家……”左琛蹙眉,闭上眼眸,啃咬她的嘴唇,很想用力,方能舒服,却又怕她会感到疼痛。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他,反吻他的唇,他的上身没有穿衣服,她的手指抚摸上他性感的身材,直到他的腰部。
手指轻碰着他的小腹那里的人鱼线位置,将他的深灰色家居裤往下弄了弄。
左琛单手捧住她的脸,轻笑,手向下伸去,覆上她的小腹,说道,“我们这么积极生产制造,你怎么还不来?”这话是对他渴望的女儿说的。
他玩笑的一句,顾暖心里轻叹一声,说,“顺其自然。”
“嗯,好……”左琛重新吻她的身体,肩头,嘴唇,伸手把裤子褪下,赤-裸着强健的男性身躯站在她面前。
他的身体覆盖着她的视线,她只能看到他的脸庞五官,他的吻覆盖了她的身体和脸颊,她只能闷闷的呻吟出声。
双手轻攀着他结实的肩膀,自己很爱很爱的那个异性,他的身体是异常迷人的。
他将她的底-裤向下扯,手掌心按在她的臀部,将身体贴近,送进了自己昂挺起的某物,在她呻吟声音渐重的时候,他及时撤出。
在她喘了一口气之后,他又准备重新进入……
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湿润到了,让他闭着眼睛找不到准确的位置进入……
他轻轻抬起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肩头,“这样……搂着我。”
听话的搂住他的脖颈,这样的姿势,她的身体遮不住,都在他的眼前,掌握之内。
左琛吻着她的胸部,低头,看到她紧并着双腿,他的昂挺之物上湿润一片,却无法进入,她的身体太敏感,现在只要他送进一碰,她就会受不了被带入高-潮。
他吻了她的身体好一会儿,与她深度接吻,直到可以自然的分开她的双腿。
一边捧着她的脸吻着,一边伸手帮助他的昂挺直入她的体内。
认真的在她体内律动,很温柔,左琛见她的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更用力了,在她耳边体贴地问,“到了么……”
“嗯……快了……”顾暖无法睁着眼睛看他说出这样的话。
他吻她的唇,下体的抽送更快,更深,她躲他的吻,高-潮的刺激感觉叫她六神无主不知该做什么。
下身的感觉强烈的传送到了全身,身体变烫,她的每一声轻哼,都让左琛喉结动着粗喘起来,身体都被她呻吟的开始酥了,从他的男根到全身,都酥了。
...
七月中旬刚开始的第一天,左茵联系顾暖,这让顾暖很纳闷。
她下班了之后,和左茵见面,吃了点东西,左茵几句话说完,就往顾暖怀孕上面绕,“和阿琛,平时没做什么措施吧?阿琛老是念着再要个孩子,我也跟着着急,怎么没听见你们俩这边有什么动静呢?这话还不能问阿琛,姐就来问你了……”
“没有什么措施……可能……太着急就不容易怀上……”顾暖笑笑。
很多人都是这样,不想要的时候偏偏意外,想要的时候着急了几个月也不见得能怀上。
左茵点头,“慢慢来,总能怀上,就是你别吃药,伤身体啊。”
“没吃……”她摇头,真的,没吃。
晚上九点多,左琛在外面一个酒局上刚下来,上了外面的车,听声音像是喝了不少,他说,“乔东城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弃政从商了吗?又要回来是什么意思!冲着谁?”
一时半会儿,顾暖没反应过来左琛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乔东城的确是因为把陈海洋给伤了,后来就说是要弃政从商了,但一直是暂且被停职……
“你遇到他了?还是听谁说的?”顾暖问他。
“没遇见,听别人在说这事,乔东城他父亲不同意,他奶奶支持,他奶奶倚仗乔东城去世爷爷的老友,从中周转,乔东城回来不是难事,陈海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起不了什么作用。”左琛说道。
顾暖糊里糊涂,“美啬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没疏忽左琛那声‘冲着谁’,可是,乔东城能冲着谁?要么冲着自己的前途地位,他当时决定放弃前途地位,不是假的,他心里并不是把前途看得太重。
这突然想回去,也许真的是‘冲着谁’。
左琛也许心里想法多了些,他习惯多疑,一件事能生出越多的想法他越是开心,这样,他可以从这越多的想法为出发点,去阻拦死别人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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