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跟他走,跟不跟他走……
耳边响起的也不知是孙冬乐所问,还是她自己在问自己的话。舒骺豞匫
其实人跟不跟他走已是不重要了,她的心,始终在跟着左琛走,以为自己控制自己的行为停住了就万事妥当了,但是,要承认心从来都在背叛着身体这个主人,早已留在了左琛那儿。
时间匆匆来去,有的人,一转身就忘了,就是那么快。有的人,在心底不能拿走,无论如何都不能。
顾暖不是住在市医院,是在另一家私立医院,左琛来时只问了她去哪,这询问算是一半邀请她去他那,顾暖没有拒绝左琛来接她出院,这说明了什么问题,顾暖和左琛心里都知晓彗。
顾暖说去孙冬乐那住着,左琛二话不说就送了她去,顾暖懂得掌握和左琛靠近的分寸,左琛也懂得现在不可得意忘形,一步步来。
孙冬乐照顾着董琴,只能撒谎说顾暖这段时间出差去国外学习了,说顾暖的单位好像是要提拔顾暖了,董琴听到这事儿很高兴,能升职就是涨工资。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让董琴笑出来的事儿,在小区里还见谁跟谁夸自己女儿能干勾。
孙冬乐回头跟顾暖说,董琴听了谎言很开心没起疑啊,顾暖苦笑了好一阵。
见了左琛时,顾暖说给左琛听,顾暖躺在沙发里,抱着个抱枕,左琛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有个烟灰缸,他在吸烟。
左琛听了这话,想也没想就说,“如果我们不是如此关系,在工作上,你可为我作用,值得提拔。”
“哦?认识你非但借不上光,还白白失去了升职的资格?这么说,图你权和钱的女人都要死心了呢,你只给我你的人啊。”顾暖笑着说,把那个边上印着青岛啤酒字样的赠品烟灰缸往左琛面前挪了挪。
孙冬乐这小一居不来男人,这个烟灰缸也是翻了半天才找着。
左琛笑笑不语,望着她总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异性果真相吸?可是这种相吸感觉未免严重了些,但左琛清楚,此时不可太过分。
他越是温润的时候,越是他心境最复杂时,他善于应酬,不仅是善于应酬别人,他善于应酬所有的人,与其说是善于应酬所有人,何不说左琛习惯了应酬生活中的一切?
顾暖最先的一席话说了,搁在一般这种关系的男人身上,张口会说给她升职吧?但左琛接的一番话,既是把她赞誉了,又是道出了不能给她别的职位,这种人,打人一巴掌都叫你不知如何喊疼。
不知她理解的是否对,但顾暖执意认为,左琛并不是吝啬给她别的职位,而是不想让她在总工办助理职位上走开,这也符合顾暖内心推理逻辑的说明了,左琛把她安排在总工办是有重要目的的?
她偏偏逼问他了,“说一说把我安排在秦安森手下的用意吧。”
左琛听了这话只是抬眼,他不承认,顾暖怎么猜也是没辙,他蹙眉端详着她的五官说,“对你,我这人自然乐意给,至于钱和权,更是乐意,我心里巴不得你朝我要点什么。也对,跟你母亲以这个理由撒了个谎,谎总是要圆上,你身体好之后,升职不是问题。”
“……”
顾暖笑了笑,宁可给她升职,也不说把她安排在秦安森手下的目的么?顾暖没有因此生气,因为从来没怀疑过左琛会对她有不善之举。
有孙冬乐和董琴,照顾左左四五个周末也不成问题,伤筋动骨一百天,顾暖这腿脚和手腕怎么也得个把月能好彻底,躲董琴也就是流产失血进补这块儿。
左左这孩子也一向懂事,顾暖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也一般无瑕疵的给照做,这谨慎的性子也说不准是随了顾暖还是左琛,每周日孙冬乐会把左左带出来见顾暖。
瞒着董琴,顾暖就在孙冬乐这小房子里住着,孙冬乐和一个同事在市区单位附近租了一个八十几平的豪装大房子,这个小房子还有俩月才到期,刚好顾暖可以在这儿养脚伤。
听着孙冬乐说的房租价位,顾暖嘴巴都合不上了,到底是没家庭各方面负担的人,花钱不用顾虑,赚一分花一分,享受生活的姿态叫拮据惯了的顾暖看了多少有点感觉肉疼。
以后孙冬乐买什么东西了,顾暖再也不敢问多少钱了,只是担心孙冬乐的感情问题,那次因为那个叫向启的,乐乐哭过,感情这种问题尤其敏感,顾暖也不好总是问的紧。
流产的这一段时间,孙冬乐起初每天来照看顾暖,做些吃的,但也没让左琛看见,流产后大补的东西有时候和养脚上的食物犯冲,有几次吃错了,可倒也没什么大问题,脚伤照样一日日好起来。
这种与世隔绝,谁也不联系的生活,果真适合人养身上的伤和心上的伤,那一切讨厌的人,都等康复了再提起,再去见,这段日子,身体不便时就在家窝着,身体方便时下楼去公园见见猫狗河水小鱼的。
这是顾暖这么多年最清闲的日子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孙冬乐在的时候顾暖就自己吃,有一只手还是没问题的,另一只手不敢抻着,肿的都圆了,青了一片,她吃东西时只是吃得慢,但是左琛只要来了,就坐在她旁边正八经的喂她吃。
想想,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坐在眼前,且是海城人人知晓的成功企业家,不是干别的,拿个勺子喂人吃饭,每次顾暖吃的都很愉快,偶尔在阵阵欢乐的笑声中度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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