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这股直觉,祁路遗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花房的门,房门刚刚打开的一刹那一股植物腐烂的难闻气味扑鼻而来,虽然心情很急切,想要进去一探究竟,可是祁路遗还是按捺住自己,等到里面那些刺鼻的气味散得差不多了才抬步走进去。
二十年的光阴把一个原本十分漂亮的花房已经摧残得破败不堪了,丝毫找不出曾经的风姿。没有主人的打理,大多的植物早已经和泥土融为一体,只余下一些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依然在这样无人照管的情况下挺立着。
花房的中央有一个秋千,看着这个粉色的鸟窝秋千祁路遗的脑海里立即就浮现了一个小男孩抱着一个小女婴在上面欢快的荡着的情形,只是对着时间的侵蚀,粉色的秋千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鲜艳,粉色的漆也都一块一块的掉落了。
站在花房了,祁路遗的脑海里刚刚被抑制住的一些影像又开始冒出了,刚开始是许多人在这里面欢声笑语,不一会儿画面突然一转,变成了在一个黑夜,一个女人抱着那个小男孩打开了花房的后门,然后抱着他拼命的往外跑的场景。
到这里祁路遗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抱着脑袋看着花房的一面墙壁,看起来和其他的墙壁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祁路遗却知道里面暗藏着什么玄机,于是扶着脑袋艰难的像那面墙走去。
凭着脑海中所想伸手在墙壁上的一个位置轻轻地一碰,果然立即在那一块就出现了一个小暗格,可是暗格里面并没有自己所期待的钥匙孔或者门锁之内的东西,而是一个电子装置。而且还是一个探测指纹的装置,这就意味着这道门是需要进行指纹识别才能够打开的。
即使过了二十多年,这个转置依然保存的很好,因为来之前佟博坤已经让人接通了况宅的电源,所以这个指纹转置还是可以使用的。鬼使神差的祁路遗就把自己的拇指的手指放到了上面,在接收到祁路遗的指纹之后机器进行了一个短暂的识别,但是没一会儿便响起了“叮”的一声,他面前玻璃墙壁突然变成了一个向外开的门。
祁路遗被这一切给震惊到了,立即推开了这个门,门外是一条街道,这大概就是况宅一个隐蔽的后门吧!也许当初况于风就是从这里有了一个逃生的机会,只是他不明白自己的指纹为什么能够打开这道门?
虽然心里面有了一个猜测,可是他还是不敢轻易的相信,除非再有什么更确切的证据,毕竟这个指纹锁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用过了,出来什么故障只要是指纹都可以开启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祁路遗又走了回去,可是就在他把门合上的时候,一旁已经干枯了的树丛中有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的东西。
是一只小小的大概只是五岁小男孩穿的运动鞋,黑色为主体边上是酒红色镶边,虽然被许多的灰尘和枯叶给沾染了,但是由于在室内没有直接受到风吹日晒,保存得还是很好的,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
可是就是这一只不怎么起眼的运动鞋却让祁路遗非常的震惊,因为他保存得有和这一只鞋一模一样的鞋,而且他也是只有一只,更加巧合的是这一只些是属于左脚的,而自己留着的那一只却是属于右脚的,两只鞋加起来正好可以配成一对。
那只鞋是二十多年前自己在孤儿院“生病”醒来后脚上穿着的,当时因为大家都太担心自己的病情了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当时自己的鞋子是在哪里丢了一只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把鞋保留了下来,而且这一保留就是二十多年。
更让他不曾想过的是,竟然会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会在和自己的身世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况宅找到了另一只同样的鞋他相信世界上会有巧合的事情存在,可是他与况家所存在的种种“巧合”实在是太多了。这一切似乎已经在无形中慢慢的加深了他和况家的关系。
就在祁路遗纠结的时候,自己脑海里那些原本被自己强制压制住的模糊影像突然间像是积蓄了满满的力量一般,倾巢而出。太多的东西一齐挤出来也挤得他的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侵蚀一般的疼痛,痛的让他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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