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不想和梁家的人有过多牵扯,心里就有些犹豫,仔细一想,这具身体已经被元神同化,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面貌上也找不到合梁小玉的半分相似之处,倒也不用担心会被认出来!
不过,梁朔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神由最初的惊讶,到最后就有点儿变味,让千凰分外不自在。不由得清咳一声,出言提醒道:“梁将军?”
梁朔回神,眼里也有些许尴尬,仍旧定定地看着千凰,“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千凰落落大方,“鄙姓千,单名一个凰字!”
“原来是千公子!”梁朔双目炯炯,眼里不乏欣赏之意。
接下来,梁朔让厅内之人各展所长,他一一考核并进行筛选,最终留下来的只有三四十人,千凰和那个中年道人先前露了两手,算是都过了。
梁朔给被淘汰的人每人发放几两银子,被录用的人则每人一百两,由参军安排住宿,之后按月供,直到打赢这场战,建立军功者,再重赏。因为漠北大营人数众多,房舍有限,只有军官级别的人才能居住,新士兵尚要住帐篷,更无论千凰这些临时聘用的人了,顶多给个好点儿的帐篷,在用度上补贴。不知这安排是否是随机性的,千凰和凤漓一起来的,两人居然隔了好几个帐篷,因为麟儿是以她小厮的身份入住,所以能跟她一起。
傍晚时分,将军宴请众人,梁朔居于主座,下面一边坐着他的下属参将,另一边则坐着包括千凰在内的招募之人。一桌可坐两人,千凰本和凤漓一桌,却不舍得让麟儿独坐,仗着桌长,两人身量又纤细,便坐到一起去了。成了凤漓和麟儿在两侧,千凰在中间,不过,千凰和凤漓离得较远,和麟儿却近的仿若一体。
一番寒暄过后,梁朔的面色陡然凝重起来,“今日接到密报,敌军将于明日午时向我军进攻,本将打算迎战,也好知己知彼。这是本将来漠北以来的第一战,梁某十分看重,也是诸位一展所长的机会,望诸位能人异士协助梁某,共谋胜利!”说罢,一端酒杯,先干为敬,甚是豪爽!
在座之人纷纷回敬,凤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便不再动,似乎不喜欢这个味道。
千凰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这酒勾辣,勾劲,转头见麟儿端坐在她身侧,低眉垂眼,说不出的乖巧可爱,千凰心思一动,见众人都望着梁朔那边,自己又坐在后排,旁的凤漓又目不斜视,自顾沉思,千凰便没了顾忌。
斟了一杯酒,一口喝尽,忽而勾过麟儿,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惊讶中印上他的嘴唇,将口中的陈酿一滴不漏地渡了进去。
殊不知,这举动还是引起两个人的特殊注目,梁朔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瞥向这边,嘴角的笑容便有些僵硬。
凤漓目不斜视,却将一切收之眼底,眉峰微微皱起。
一杯烈酒下去,麟儿立即红透了脸颊,目光盈盈的,带着点儿水汽,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让这烈酒给熏的。
千凰搂着他的腰,觉得分外酣畅淋漓,不知为何,酒入喉肠,她就爱上了这种滋味,仿若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样醉生梦死的,只恨这酒不够香醇,不够回味,最好有个美人在侧,一同醉了,再抵死缠绵……
想着想着,搁在麟儿腰间的手儿便不规矩起来,先是隔着衣服四处乱摸,后来觉得不过瘾,一只手便从他的衣襟里钻进去,麟儿一边难耐地扭动身子,一边婉言推拒,“小,小主人!”
“怎么了?”千凰咬着他的耳朵,笑的几分媚惑,几分邪恶,脸上酡红,却是有几分醉意。敬酒之前,她自己已经喝过一通了!
“这里人多,你就别——”
“可我想!”千凰打断他,一边吮吸他的耳轮,隔着裘衣抚摸着他。
众目睽睽,麟儿唯有闭紧牙关,终于受不住,一把抓住千凰不规矩的手,“小主人,这里人多……”
“没事,他们不会发现的……”千凰反手挣开了他,手掌灵活地钻入了他的裘衣,直接在那滑软的肌肤上揉捏着。
麟儿的手挂在她的手臂上,想推又没推,怕引起更大的动静,只得咬紧牙关,将到嘴边的呻吟使劲咽回去,一抬眼,就对上一双清冷的视线,高傲的,带点儿不屑,尤在他心头泼了一盆冷水。
侧眸看向众人,毕竟是公众场合,还是有人发现了他们,各种目光都有,更有人直接说了句“伤风败俗!”这句话说的很轻,以麟儿的耳目,却听得万分清楚。他忽然觉得很难堪,本是最**的事情,自己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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