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七!”
一声厉喝,吓得蛤七险些不举,回头就见千凰一脸怒容,蛤七心下一凛,险些瘫软在地,结结巴巴道:“主子,怎么了?”
千凰冷哼一声道:“我只让你做做样子,谁叫你真的干了!”
千凰就想画个春宫图吓吓沐萍儿,没让这只癞蛤蟆真玷污,到底是同门弟子,她还真下不来狠手。
蛤七忙跪下求饶道:“小的错了,请主人责罚!”
千凰见他诚惶诚恐地模样,气也消了大半,到底是自己没讲清楚,千凰摆摆手道:“你随便摆个姿势,看起来像春宫图就成了,记得背过身去,该遮的给我遮严实了!”
蛤七连声连头,而后按着千凰的意思做了。
虽然是第一次画这玩意儿,千凰却十分顺手,脑子里隐隐闪过一些片段,都是制作精良的春宫图,让她下笔如有神。
话说,别看沐萍儿虚伪歹毒,长的真不错,瞧那脸,那细腰,也是个中极品,千凰画的倒挺有感觉的。就是蛤七,千凰才动了一个头,就有些画不下去,还是说服自己将他想成丑陋的植物才勉强画完!
虽然遮住了重点部位,但主题十分鲜明,昏迷又**的沐萍儿被个粗壮丑陋的妖怪压在身下,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干什么!
千凰拿起画卷吹干了墨迹,才扔给蛤七。
蛤七看后,一脸地佩服和讨好,“主子真是全才,这画儿画的比书斋里的都要好呢!”
千凰不以为意,若不是这男角太挫了点儿,她可以画的更好,若是换做流殃,嘿嘿……
“我待会儿把她弄醒,你去吓吓她!”千凰指了指那张春宫图。
“请主子明示。”未免会错意,蛤七这回可是长了心眼。
千凰低声说了几句,又警告道:“我只叫你吓她,别真个动手!”
见蛤七点头称是,并穿好衣服,千凰在沐萍儿身上下了定身术,才隐去身形!
沐萍儿一醒就见那只噩梦般的蛤蟆精在一旁yin笑,心中一寒,就要反击,无奈身子不能动弹,又见自己赤身**,瞬时惊怒交加!
“你这只杀千刀的妖怪,敢在我灵山剑派撒野,不要命了!”面上凌厉,心下却惶恐,这里是灵山剑派,那人也敢动手,是不畏还是想将自己灭口?直到如今,她都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何方神圣,三番五次地对付自己,可这样的事情又叫她如何启齿,去搬救兵?
“小娘们事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那蛤蟆精狗仗人势,竟丝毫不畏,越发yin荡地笑了起来,见沐萍儿脸色惊惧,这才将身后的画抖出来,恐吓道:“我家主人就是看不惯你骄横跋扈,才让我来警告你,今后收敛着点儿,不该招惹的人别招惹,不该得罪的人也少得罪,若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我便将这张画拓印千份,让灵山剑派人手一份!”
看了那张春宫图,沐萍儿只觉如晴天霹雳,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让这只妖怪给糟蹋了,感应到下体未有任何不适,又存了一丝希望,听了蛤七的话,一张脸变得惨白,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似惶恐,低垂的眼里却满是怨恨和恶毒,“你家主人是谁,日后我见了也好礼让三分,免得得罪了阁下!”
若让她知道是谁,势要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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