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林烟一生嗜血如命,入襁褓之中却极厌乳食,每当家户宰鸡屠鸭时便嚎啕大哭,其父好奇之余便拿手指沾血逗诱,却被婴儿一口含食,新生的幼齿竟将其父手指撕断!
此后血林烟只食两物,鲜血与美酒,缺一不可!
“血魂染!”血林烟双目血光泛滥,殷红之气不断从他头顶氤氲升空,宛如鬼神。
特兰尔林闭上了眼,战局状况很明显,想要扳胜几率太小。但他的心很安定,他理解了与其跪着活还不如站着死!
“血林烟!可不要忘了老子的存在!”白无行杀了出来,神兵天将一般窜梭在两人之间。
宛若时间静止,血林烟释放出惊天一击。
与此同时,白无行发动攻击,双拳蓄力已久地对轰过去。
......
灰刀仇双手掐住周千铭的脖子,硬是要将他推落山崖,但周千铭双脚如钉在地面上,岿然不动。
一脚蹬在周千铭腿窝,周千铭哼了一声,未有动毫。
再来一脚,周千铭腿一软,差点给跪下。双手倏地放出几道风线,但风线的轨迹障碍过大,只能撕破灰刀仇的衣服,并未造成任何伤害。
“下去!下去!”
灰刀仇满脑子杀机,力贯双肩,猛地一推,周千铭整个身体仰面坠入山崖!
但突然间,灰刀仇分明看到了周千铭脸上的笑容。
那笑容,无比狡黠狡诈。
一柄浑身晶莹剔透的长刀穿过灰刀仇的身体,刀身锋利之极,又滑腻无比,鲜血根本就沾不上去。
灰刀仇扭过了头,辉腾一脸阴沉地望着自己,双手正握着皞辉,将自己捅了个透心凉。
再回过头,周千铭手中紧握着一根藤蔓,倒吊在山崖中央,脸上还是挂着那个熟悉的笑容。
灰刀仇目无表情,嘴角都动几下,几股子黑血淌了出来。
噗嗤一声,辉腾抽出皞辉,这刀就是好,锋利无比,杀人不沾血。
灰刀仇仰面摊在地上,血迹染红大地,他口中喃喃自语。
他死不瞑目。
周千铭回过气来了,灰刀仇早已丧失战斗力,他紧握藤蔓,一拉便飞上悬崖,随即回身一蹬,便把浑身是血的灰刀仇踹到悬崖底下。
那是万丈深渊。
辉腾走上前来,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他们不是战友,不是主仆,他们是过命的兄弟,没的说了。
血林烟倒在一座冒着浓烟的深坑里,胸前两个血窟窿噗倏倏往外冒着血花子。
白无行被几位长老抬了出来,他可伤得不轻,双臂的骨头碎成了几截,但其他地方并无大碍,把骨头接上后休养一段时间便会痊愈。
“老了......这一票后我就不干了,去军校里做个长老多好啊,不用整天在外喋血杀戮......”白无行一路上唠唠叨叨的。
剩余几个黑衣人自然不战而败,他们本来就是站出来凑数的,被侍卫们用鞭子抽了一顿后便扔进了牢房。
“殿下!”果儿梨花带雨的跑过来,冲进辉腾的怀抱。
“嗯,没事了。”辉腾抚摸着果儿的秀发,眼神不自觉瞟到特兰尔林,老国王正一脸纳闷的瞧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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