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走了不过三四天,虎牙镇便来一名中年人,二话不说,直奔夺天盟的院落。
丁福有点胆战心惊,又有点庆幸夏流已经离开,否则这位大人物出手,夏流可就难逃一劫。
“你说他走了没多久?”中年人目光炯炯的盯着丁福。
“对,走了不到四天。”
“去了哪里?”
“具体不知,但夏道友之前让我们打探的两处地方分别是焚裂谷和菩提学院,他必然是去这两处地方的其中之一。”
“道友?”
中年人哼了一声:“就算他是逆天盟邀请的炼丹师,但是杀了天盟的一名盟主,可是难逃一死的大罪。你莫要跟他有什么扯不清,省的惹祸上身。”
“是。”丁福躬身回答,心中却暗道,这已经不是第一个被他杀的盟主了吧。
中年人闻得夏流已走,却不着急,反而寻了个椅子稳稳坐着,看着丁福道:“且把夏流的过往事迹,性格脾气,修为实力慢慢说来。”
丁福一愣,整理了下思路,从玉青镇见到夏流三人当街打坐慢慢说起。知无不言,言无不实,这一说便说了一个时辰。
“嗯。”中年人直接飞身而走,撂下一句话:“好好发展夺天盟,说不得给你个盟主当当。”
丁福面上一喜,躬身称是,直到那中年人消失不见,依旧保持着身形不动。
这可是刑天盟的盟主,一位金丹真人,他敢有什么不敬吗?
此时,夏流正坐在一只纸鹤上,虽说纸鹤只是灵器下品的飞行器,但这造型倒是很别致,空中飘飘荡荡的飞着,倒也多了几分仙气。
一路看着泛着淡淡彩光的灰暗之地,夏流思绪连连,想到马上见到九娘,心中多了几分期待之意。
风声大起,前方多了一名身着黑衣的中年人,鼻梁挺直,双目炯炯,配上薄薄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冷冽刚毅。
“你便是夏流?”
“嗯,不知阁下是?”
“庄鹰,特为你杀了夺天盟的盟主而来。”
夏流跳下纸鹤,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去的是焚裂谷而不是菩提学院?”
“因为焚裂谷有姑娘。”
夏流哈哈大笑,继而问道:“不知道庄道友到底是为我杀了夺天盟的盟主而来,还是为我杀了一位长老的儿子而来?”
庄鹰神情淡淡,“这还不是一样。”
夏流笑笑道:“当然不一样,若是因为前者,我尚不该死,若是因为后者,那你我只能拼命了。”
庄鹰嘴角露出一丝笑,背起双手,淡淡道:“你且说说,若是前者你如何不该死?’
“八荒学院的秦仙子跟我说过,如是大的方向对了,便不用在意一些细节。像严波这种外表光鲜的草包,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细节。夺天盟是新建只有半年的组织,若是一直由严波这样自以为是的修士带着走下去,其实和一个强盗团伙没什么区别,我杀了他也算挽救些天盟的根基。如此两点,杀了此人也真没什么。”
庄鹰冷哼一声:“细节?这就你是不该死的理由?那对我来说,你也只是一个细节而已。”
夏流摇摇头,认真的说道:“我可不是细节,我代表的是大方向。而且我也比庄道友认为的要粗一点。”
“是吗!”
庄鹰身形不动,衣衫飞舞,周围刮起了狂风,风声尖啸,化成了无数凌迟的小刀,刮在夏流的身上。
夏流也不用兵器,出拳踢腿,击碎空中的无数风刃。
庄鹰见他竟丝毫无损,伸出一只手,掐了一个法诀,空中的风声消失,漫天的风如烟如如雾,却全是由无数的细小看不见的风刃组成,夏流的两只袖子便像是在空中融化掉一般慢慢消失。
庄鹰目光一凝,停下了空中的风,眉头紧紧皱起,半晌才问道:“你不怕雾气?”
夏流认真道:“我说了,我代表的是大方向。而且我去焚裂谷不止是为了找姑娘,还要找秦诗,告诉她灰暗之谷到底发生了什么?”
庄鹰面上一惊,“你知道灰暗之谷发生了什么?”
夏流重新祭出纸鹤,跳上去,说道:“庄道友如果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不妨跟我一起到焚裂谷做客。”
庄鹰面色不定。
“道友是怕了秦诗吗?”
“走吧!”
纸鹤悠悠,比之庄鹰的速度要慢很多,但夏流面上并不着急,庄鹰也只好不着急。
目光扫了一眼,庄鹰想着他之前的话,坏了天盟的根基?天盟的根基什么时候好过,一些底层挣命的散修成立的天盟,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那还管什么好根基坏根基?
凡人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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