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出行,张巍、詹育和谢珊珊也是提前来了长平侯府,独孤雁就每天都跟在张巍身后,问东问西,和他说话。刚开始的时候,张巍出于作为客人的礼貌,还会对着独孤雁点点头,后来实在是烦了,便躲起来。可是奇怪的是,独孤雁总能找到他。
再后来,张巍便对独孤雁有了免疫力,任凭独孤雁怎么在他跟前说话,他都是一个表情,也不再躲闪了。
这个变化却令独孤雁十分开心,她觉得能每天都见到张巍便是最开心的事,只要他不躲着自己,自己就很高兴了。
听了独孤雁的描述,司马蓁倒是觉得张巍说不定也是接受独孤雁了,只是家仇未报,不想谈感情。再有就是杀手出生的他,性格本就沉静,不善于表达吧。
在独孤雁的哀求下,司马蓁同意帮她和陈以琛说说,让陈以琛去探探张巍的口风。当然,承担这个任务的还有谢珊珊,她的丈夫,也就是詹育,是张巍最好的兄弟,自然也少不了她的份。
司马蓁和谢珊珊商量了一会,两人将詹育和陈以琛叫到了一起,说了独孤雁和张巍的事。
没想到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不管,也管不了。他们都觉得感情还是要靠两个人自己,作为外人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司马蓁和谢珊珊没有办法,只得将两人的话委婉的转述给了独孤雁,好在独孤雁并不气馁,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拿下张巍,走进他的心里,和他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以后照顾好他。
这话一说出口,司马蓁到没觉得怎么样,谢珊珊却是感动得双眼都渗出了泪花。这对于坚毅果敢的谢珊珊来说,简直是太不容易了。
谢珊珊和张巍一起在天机营中长大,自小就被训练成为杀手,最缺失的便是亲人的关爱,此刻听到独孤雁如此平时的表白,却是深深的打动了谢珊珊,她拉起独孤雁的手说道:“雁儿妹妹,你放心,张师弟肯定会接纳你的。”
司马蓁和谢珊珊都鼓励了独孤眼一番,很是欣赏她的敢爱敢恨,勇于追求真爱。
从敦煌再往西北,便是风沙万余里,极目所到之处,只有苍莽黄沙,和茫茫戈壁,因此大家都很珍惜在敦煌休息的时光。
吃过午饭,陈以琛便如约来接司马蓁去看佛教石窟。大家因为都没有看过,因此都想去,均是兴致高昂。
离开客栈之后,司马蓁便有些后悔了。以她的容貌,在当地男子看来,无疑和仙女差不多,再加上身上精致的衣衫,更是吸引人的目光。这是当地极少见的衣物。
谢珊珊自小在西域长大,对此地的风土人情十分了解,也算是半个西域人了。独孤雁在漠北长大,人长得也是英气逼人,到更像是一个少数民族。
因此他们一出门,就有人三三两两的看向了司马蓁,眼神里满是探究。
司马蓁不禁踌躇,该不该购置几件当地的衣裳。这样被人当成猴子般盯着看,实在是让人不爽。
何况少数民族对于男女大方并不十分讲究,大街上喝着酒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过往的妇人少女看,根本不是件大事。
甚至于,倚楼卖笑的伶妓,当着众人的面,也是可以说出调笑的话语,大胆而又奔放,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脸红。
饶是司马蓁身体里住着现代的灵魂,也要考虑到陈以琛的感受,连忙让秦兰去取了一个青纱头围来戴住了。
没想到陈以琛倒是开明,他对司马蓁说不用带头围,这边的人虽然动作大胆,但其实内心直白,路人看你只是因为觉得你漂亮。由他们这几个武艺高强的人在,就算是有人心怀不轨,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带着头围就不方便看风景,还是不要带了。
听了陈以琛的话,司马蓁再次对他刮目相看,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个讲究封建礼仪的朝代,能够遇到这样一个思想开放的男子一心一意爱护自己,实在是太难得了。
司马蓁想到这,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存放马车的地方。不多久时间,大家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个时候的石窟,还没有定下具体的名字,自然也不存在什么门票一说,老远就可以看见虔诚的佛教徒五体投地的在路上跪拜,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一进入石窟内部,司马蓁立刻被这浩大的工程所震撼。敦煌壁画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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