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小狮球球如火球似的,飞身扑向一人,当着满殿的人面前,一屁股坐在那人的身上,然后晃着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嗷呜一声叫,震得大家耳朵嗡嗡响,待到吼声停,只听得有人啊的大叫起来。
众人望过去,只见那只黄毛小金狮压着的人竟然是昭阳王府的王妃凤瑶公主,此时公主的脸上花容失色,眼里布着害怕恐慌,双手乱舞,想拨开身上的小畜生,可惜球球不但不离开,还伸出两只爪子按着她,张着大嘴,双眼冒着凶光,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咬她一口。
这死女人,坏女人,就是她身上有天竺丝的味道,是她想害自已的主子,所以它饶不过她,想着,便又晃了一下脑袋,更近的凑到凤瑶的面前,凤瑶尖叫连连。
“滚开,不要啊不要。”
殿内,很多人倒抽气,不是因为小狮坐在凤瑶的身上,这只狮子虽然看上去凶恶,但还是很有理智的,并没有咬人食人的冲动,大家抽气是因为先前皇后娘娘说,小狮会找出火烧清乾宫的罪魁祸首,现在小狮坐在昭阳王妃的身上,那么昭阳王妃便是火烧清乾宫的人吗?这太不可思议了,大家想着,便开始议论。
海菱眯眼,冷冷的望着那脸色惨白的凤瑶,席凉和纳兰明珠等人皆气愤无比的瞪着她,果然这女人干的好事,既然知道是她,断然不会放过她的,一起望向海菱,海菱周身罩着寒潭之气,直接朝球球命令。
“球球回来。”
小狮球球得到命令,立刻腾空一跃,便落到了海菱的脚边,然后乖顺的钻到海菱的怀里。
这一幕看得很多人咋舌,由此对这位皇后又惊惧了一分,不敢大意。
海菱不理会任何人,直接朝门外的侍卫命令:“来人,把昭阳王妃抓起来。”
大殿外面,宫中的侍卫飞奔而进,直扑到昭阳王妃凤瑶身边,几个人一伸手便抓了凤瑶。
满殿喧哗,大家纷纷望着凤瑶,这时候凤瑶已从小狮球球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尖叫连连:“皇后娘娘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
她叫完,便又朝着先前坐在自已身边的昭阳王夜染翊大叫起来:“王爷,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昭阳王夜染翊虽然不喜凤瑶,但她倒底是他的女人,断然没有一句话不说的道理,所以站了起来,双瞳幽深的望向海菱。
“皇后娘娘难道凭一只小畜生便要认定我的王妃做坏事吗吗?”
大殿内,众人不说话,一起望向大殿上面的海菱,海菱唇角擒着笑,周身笼罩着阴骜,正轻轻的抚摸小狮球球,球球因为昭阳王夜染翊的话,已有些焦燥,竟然骂它是小畜生,它是一只灵狮,球球的双瞳喷着火,腾腾的燃烧着,怒瞪着昭阳王夜染翊,你才是小畜生,你们一家都是小畜生,我是灵狮,灵狮,。
海菱好气又好笑,一只手按着球球,不让它反弹起来,一双深不可测的幽寒瞳仁泛起冷澈的暗芒,慢慢的凝视着昭阳王夜染翊,夜染翊在这样的眼光里,竟然感觉很深的压力。
这时候海菱开口了,不急不燥。
“昭阳王好像搞错了,本宫的球球可不是什么小畜生,它是天下罕见的品种黄金沙,世人都知道黄金沙仍是有名的灵兽,所以它比一般人可要聪明得多,有人想用天竺丝对本宫下毒,可惜被本宫发现了。”
海菱说完扬了扬手里的白色粉包,大殿下首的昭阳王妃凤瑶一双眼睛飞快的望向纳兰明珠,眼里恨意顿起,咬牙怒视着。
纳兰明珠根本不理会她的食人的眸光,相反的还以狠狠的瞪视。
海菱接着往下说:“小狮球球闻过这天竺丝,自然知道谁曾经碰过这天竺丝,现在它纠出昭阳王妃凤瑶来,那么她必然是碰过这天竺丝的,请问昭阳王,这又如何解释呢?”
夜染翊瞳仁一暗,愤恨的瞪向昭阳王妃凤瑶,随即开口。
“娘娘先前说找出纵火烧清乾宫的人,现在这件事只能证明凤瑶意图给皇后娘娘下毒,娘娘并没有中毒,至于纵火一事,恐怕不是凤瑶所为。”
若只是单纯的想向皇后下毒,罪不至死,但若是火速清乾宫,那可就是大罪,昭阳王倒不是有多想帮助凤瑶,而且牵扯到他昭阳王府,若这一切真是凤瑶所为,那么别人如何想他昭阳王府。
“喔,本宫忘了告诉昭阳王,先前在火烧清乾宫的现场,曾有人在清乾宫里下了云疆所产的迭罗香,这种迷一香,仍是云疆人的特产,而准备向本宫下毒的人,手中有这天竺丝,同样只有云疆人所拥有,所以本宫才会肯定昭阳王妃便是纵火烧清乾宫的幕后指使人。”
海菱清冷的话说完,大殿内一片哗然。
昭阳王妃夜染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阴沉得可怕,狠狠的瞪着昭阳王妃凤瑶,实在想不出她何时与云疆人有了关系。
凤瑶一听海菱的话,心里懊恼,她终是大意了,就不该向纳兰明珠动心思,这下好了,自已露出目标来了,不过她坚决不承认,倒要看看姬海菱如何让她交待,如此一想,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上嚎哭起来。
“皇后娘娘,你不能冤枉妾身啊,妾身什么都不做,虽然妾身身上有天竺丝的味道,很可能是背后的凶手用的计谋啊,那人胆敢火烧清乾宫,什么事想不到啊,娘娘千万别中了歹人的计啊。”
昭阳王妃凤瑶一喊叫,大殿内的臣子听了,自然也是认真想的,也有点头的,也有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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