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远有些烦,一方面是因为刚刚贴上来的那个人,另外一层原因……
“你不是有应酬吗?你快上去吧。”他打开了车门准备走,被人一把拉住了。
陈堰看着人,“我不是解释过了吗?你什么意思?我都没说你……那个男人刚刚看你的眼神真恶心,你他妈就不该给他脸。还有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你可以来我就不行?”夏宁远笑了下,他真的不想和人争辩这些。“不管怎么样,你至少应该之前打声招呼,房子你没问过我一句就把家具都换了,对你来说,是不是没上过床都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也不算是出轨?”
“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堰怔了下,等他反应过来人转身走了四五米了。他看着夏宁远的背影,眼色阴沉的锤了下汽车的方向盘。
他当然看出刚刚那个男人对夏宁远死缠烂打了……就算是夏宁远不理人也不行!
他当初不就是对人死缠烂打才有了今天!不然夏宁远能理会他?
他绝对不能让别人复制了自己的路子。
夏宁远回到家洗完了澡就睡了,半夜他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有个人。
陈堰从被子里伸出头,拿纸巾擦了擦嘴,“怎么,爽不爽?”
夏宁远:“……”
虽然是被服务的对象没错,但是他怎么有种被强了的错觉。
夏宁远呆呆的看着人,陈堰拿过一边抽屉里的小瓶子,“还没睡醒啊?那行,你接着睡,我自己来就好。”
陈堰把手伸向人的后面,却被一只手握住了,夏宁远反身压住了人。
………………
两个人一身汗,陈堰裸着身体坐了起来,点了烟抽了口,然后把烟递到夏宁远的嘴边,“亲爱的,来一口。”
夏宁远别过了头,“你少抽点。”
陈堰眯了眯眼睛,“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真是三好男人,我要是女人一定非嫁给你不可。”
夏宁远没接话,他准备起身,被陈堰一把抱住了肩膀,“完事儿了就等不及走?你好歹也说几句啊。”
夏宁远看着人,“哪怕你是个男人,你愿意嫁,我也会娶。”
陈堰终于得意的笑了,这人大多时候闷不吭声,说起情话来连着他也心花怒放的。
他摸了摸对方胸口上的红痕,这些都是他刚刚用手弄上去的,幸好他没有留指甲,不然非得把人抓破皮了,弄成个棋盘的图案出来。
“刚刚我差点以为要被你干死了,你可真狠,对了,什么时候也让我在上面。夏宁远我了告诉你,我也就将就你。”
陈堰第一次的时候,让人在上面那是顺着夏宁远,小处男嘛,好不容易把人弄上手了不得哄着。
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收复领土的一天。
没想到对方还挺能耐的,第一次他没受伤,居然还有爽到。
夏宁远看着斯斯文文的,手劲儿特别大,两个人打着打着他就随便人了。
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渴望征服与被征服,虽然被人摆弄是个挺陌生的体验,但是觉得爽以后,就把一切都抛到脑后了。
夏宁远拿过时钟看了下,差不多五点了,洗完澡吃个早饭就该上班了。
他把手抽出来,从床上起来,“你再睡一会儿,我去洗澡。”
陈堰捻熄了指间的烟,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和你一起洗,不生气了吧?”
“嗯。”夏宁远模糊的应了声。
“我保证,无论公的还是母的,我一定和除了你以外的都划清关系。”
——
夏宁远看了看手上的文件袋。
一个小时前,他的上司让他来送文件,说是很重要,一定要按时送达。
他是打的来的,反正□□可以报销。
夏宁远把文件交给了前台小姐准备走,不想却被人叫住了,说还要等老板核实,让他坐在办公室等一会儿。
看到林琅的时候,夏宁远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他从前只觉得自己的上司王文胜是个趋炎附势的人,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对方是个无耻小人。
夏宁远走过去拉门把,纹丝不动,这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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