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临淄国当朝皇上皇后恩爱无比,羡煞天下人,这位爱妻如命的皇上因不忍皇后娘娘承受妊娠之痛,一生仅有一子一女。
说起这一子,真乃临淄国之大幸。
此子自幼被封为太子,开了临淄国立储的先例。但这位年幼的太子,在蜀皇在位之时,与其母后共同提出了数项惠民良策,为临淄国进入一个更为辉煌的事情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没有辜负皇上对他的重望。
但是,这都是表象,其实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很悲催,完全不想为国分忧啊!
自从他母后知道他是穿越而来的人后,就逼着他学这学那的,简直比二十一世纪的虎妈还能折腾。
自从他那小手能握得住毛笔之后,他母后就让人将他打包送到了夏太傅,也就是他外公的府上,美其名曰探亲,实则为让他学习更深奥的东西,譬如,帝王心术!
这还是他母后在外“祈福”时干出来的勾当,等她回到皇宫之后,他甚至还被赶去御书房帮他父皇批奏折了!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别人穿越来了都是美人环绕,吃香喝辣,轻轻松松点亮所有技能,为何到了他这里,除了被压榨,还是被压榨?
这不公平啊!
看着正在他母后怀里蹭蹭蹭的小包子,青煜咬碎了一口银牙,然后默默地和血吞进腹中。
“太子殿下!”他刚刚将目光收回到眼前的书本上,一把三尺长的精铁制成的戒尺就敲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那只稚嫩的小手霎时就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他外公,他的先生,夏太傅夏屹,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继续讲解起《资治通鉴》来,比他母后还狠心!
上午的课程结束之后,他有一个时辰的吃饭和午休时间,之后便是习武课,学的是练剑射箭等各种“贱”就是了。
这天中午他有些睡不着,因为这一天是他妹妹小豆芽青雅的满月之日,他父皇特地举办了一场宴会来庆贺她的满月。
而他却躺在冰冷的玉席上,可怜兮兮地吹着仍旧火辣辣地疼着的小手背。
手背似乎已经肿了起来,一碰就疼,可见他外公那一尺子打得真不轻。如此一来,下午的习武课是上不了了,估摸着又得挨他外公的一顿好揍。
唉,就凭现在的处境,他哪有时间去调-戏美人儿?当初就不该跟他母后定下那坑爹的约定!
叹气叹着叹着竟也睡过去了,醒来之后,手背似乎消了一些,却疼得更厉害了。
想到下午还得射箭,小太子青煜挤出了几颗金豆豆,慢吞吞地往习武场走去。
彼时白将军家的儿子白溪已经到了,正站在他外公夏太傅跟前儿等他呢。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白溪冲他行了个礼,他也难得劝他别行礼了,蔫蔫儿地站在夏太傅跟前儿,等着他外公布置下午的任务。
等夏太傅去牵马的时候,白溪偷偷地捏了捏他的小手,低声问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是真的不适,可以跟夏太傅说一声的,他毕竟是你外公,不会太狠心的。”
青煜紧紧地抓着他的小手,第一次觉得这家伙其实也长得不错,嗯,可以调-戏一番。参见太子殿下。”白溪冲他行了个礼,他也难得劝他别行礼了,蔫蔫儿地站在夏太傅跟前儿,等着他外公布置下午的任务。
等夏太傅去牵马的时候,白溪偷偷地捏了捏他的小手,低声问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是真的不适,可以跟夏太傅说一声的,他毕竟是你外公,不会太狠心的。”
青煜紧紧地抓着他的小手,第一次觉得这家伙其实也长得不错,嗯,可以调-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