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这个问题。严格的说这可能是一种病,一种精神领域上的疾病。这种病可大可小的,反复性和顽固性也因人而异,要彻底治愈可能会很麻烦。回到巢平以后他决定要去见一下陈朗,请他联合院里的权威医生分析一下母亲的这种情况,以便做到心中有数。
林翰又想起了陶海升,想起了挎包里的那些钱。看来没必要再矫情了,陶海升执意要把这些钱送予自己,话语也说的拳拳诚意。甚至他还在和林翰分手之后的一段时间跟踪了他,一度跟进了浴池,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放进了林翰锁在衣柜里的挎包。如果坚拒不收,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总不成拿着这些钱交给石佛镇当地的公安机关去吧?那样就是没来由的给自己找麻烦。陶海升话里话外透漏出的意思是,列车劫案的消息和新闻会被适当的封锁一部分或者大部分,官方未必会大量的报道案情。这个时候有个人抱着一大把钱交上去,说是劫匪落下的,马上就会不论在官方还是在民间都成为众矢之的。
然而这笔钱终究不是自己应得的。林翰还是不打算据为己有,等到大池塘的补偿费用下来,凑够了数目要去首都一次,面见陶海升亲自奉还,眼下先暂时挪用一下倒是无妨。这笔钱数目不少,总有接近了五万块之多,被曾勇捷又撇又扔的,陶海升只在后来拣到了四万六千元左右,全部都在林翰的挎包里。其余零散地肯定是随风飘远,无从觅迹了。
林翰也真是佩服陶海升的身手,都怀疑他是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既能快速的收集好散落在地下沿途几里地之长的那些纷飞翻滚的钞票;又能兼顾到林翰的人身安全,第一时间赶赴到了他和曾勇捷纠缠的破工厂。单只凭这一点,就能看出陶海升的单兵作战能力有多强。
林翰甚至都有了点想拜他为师的念头,在这么强悍的人物**下,或者意识和应变达不到人家多年来积淀成的境界;不过学个皮毛,练一手比较牛逼的功夫,应该问题不大吧?免得以后有需要动武的时候,空有逆天神力的右臂,却不会闪转挪腾,每次都出乖露丑的狼狈不堪。和费大彪、黑莽汉一行如是,遭到了瘦皮猴的偷袭;和光头佬极其小弟们差点被绊的狗吃屎也如是。衬托着陈朗反倒是如同虎入羊群,那一架打的威风凛凛,出尽了风头。
虽然林翰并不是如何一个争强好胜、穷兵黩武的性格,可是学一手功夫傍身,总好过事到临头吃亏受欺强吧?他越想越有这个必要,决定一等眼前的事情了结一个段落,一定要去首都找陶海升,赖在他那里不走,非要学到点本事不可。
这一夜无话,哥俩睡的酣甜稳实。俞之敏很早就起了床,熬了黏黏的一锅小米粥,热了馒头,切好小咸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来到儿子的房间开始骚扰他们。每次叫林飞起床,绝对是一项难度很高的技术活。因为你一旦坚持不住,他就会也坚持不住,直接睡过了头,上班常常迟到。没想到今天多出来的林翰,也没比他弟弟强多少,一推一哼哼,始终不情愿起身。
俞之敏看着两个儿子非常慵懒的睡姿,又爱又怜的摇了摇头。有心想叫他们哥俩再多睡一会,可是林飞的上班时间一步一步逼近。后来狠下了心,使出了独门绝技“九阴白骨爪”。就是伸指探到林飞的后背,不管他痒与不痒,来回的搓挠,那滋味又疼又痒,管叫谁都坚持不了十几秒,就会来回的躲避她的抓挠。如此反复重复几次下来,林飞也就渐渐没了睡意,心不甘情不愿的悻悻起床了。
由于是近年来“修炼”成的绝技,林翰没有尝试过,最先受不了这种酷刑的折磨,惺忪着睡眼坐起,躲避到了床尾;而林飞的“受刑”能力就明显要强过哥哥,足足坚持了接近一分钟,终于嗷嗷怪叫着一骨碌爬起,母子三人嘻嘻哈哈地笑做了一团。林翰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妈,一会我和小飞去一趟医院,谢书记说要来接我们。”林飞瞪着眼睛道:“真去医院啊?谢书记还来接你?昨晚你喝多了,是不是还没醒酒呢?”
林翰叼起了一支“起早烟”,不屑的说道:“林飞,打赌吧。看看谢书记一会到底来不来接咱们。输了的还是老规矩,今晚全家的袜子负责洗出来。”林飞昂首道:“你说明白了,我赌的可是谢书记不来接你,来接,那才算你赢。”林翰笑道:“就是这样,你要和我换我还不干呢。妈,您老人家今天就别去了,在家等我们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