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的死了,那他就枉费了这个名字,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把她搂躺在床,仰看趴于胸膛上女人澄澈眼眸,失笑说道:“这家伙沒脑袋,让他病躺在床上好好想想是什么导致他失败,等到能反省了,你再挟持我,那时我就放了你们。”
“真的?”孛儿台澄眸睁大,手抓他肩膀摇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还好刚才沒有杀死他,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孛儿台重重点了个头,主动俯下身和他亲嘴,亲完了,自然说道:“你对孛儿台好,孛儿台会天天让你开心,就像让铁木真开心那样的对你。”
还沒明白她开心是什么意思,突然女人蜷伏在自已身上亲吻起來,然后……
神仙?
妖怪?
铁木真,老子恨你。
就这么孛儿台一连让林帛纶开心了整整两天,当第三日的晨阳起來,想到铁木真快要死了,她就一直哭,哭的林帛纶沒办法了,抓过她凶狠最后一次亲吻,然后把剪刀递给了她,再然后……
“放不放?”阿克达苏浑身是血,怒瞪远处一脸泪渍的臭娘门,手中的剔骨刀前指,大声咆喝:“拖过來。”
脱脱也是浑身鲜血,兵士们还沒把乞颜部的老弱拖到跟前,血刀狠地往一颗白发苍苍脑劈落,斩了人头狰狞前咆哮:“再说一次,马上放了大驸马。”
“不要,不要。”孛儿台鼻涕眼泪齐扑,一路退一路摇头,眼睁睁看着又有族人惨死,白着脸呜呜向奉州后退。
脱脱从乞颜部抢來二三千人,这些是奉命留下的,全都是女人、孩子、老头,一路上已经不知砍了多少人了,四下布满着沥沥鲜血,身后哭泣声层起伏落,但那又怎样?敢竟挟持大驸马,不想活了。
林帛纶脸色白度不输孛儿台,甚至连嘴唇都灰白着,想要开口喝阻,但是现在他是人质,一旦喝阻马上就穿帮了,只能任前面的杀人狂魔制造杀戮。沒有最深的痛,那就永远不会长大,这是他走过的路,他成了英雄,铁木真无疑是真英雄,只是他的翅膀长不出來,那他就用逼的,把他的凶残及智慧全都逼出來。
铁木真躺了几日,军心焕散下正不知该如何,忽问孛儿台挟持大宋的摄政王來,整个人一愣,随后狂喜,一声大喝,嘹奔率军冲出了奉圣州,远远追迎了上去。
快近奉圣州了,众人远闻马蹄声剧,皆然闭上双眼,铁木真若來了,杀再多的人怕也沒有用了。
闭上双眼的林帛纶苦笑了一记,扭看用剪刀刺破自已脖颈的女人,以两人才能听得清的话语说道:“我真舍不得你。”
孛儿台扭头往后看,吸了吸鼻涕,小声哭泣:“我也是,以后见了再让你开心,你喜欢开心对么?”
“对,很开心。”说道,林帛纶沉默半天,当耳畔的蹄声更近时,突然抬头道:“二十一年后,你五十三岁,我五十一岁,那时你还让我开心吗?”
“你要不嫌我老,我就让你开心。”
“如果那时我杀了铁木真呢?”
孛儿台沉默着,澄澈眸子粼粼注视着他半会,当听得铁木真咆吼了,猝时坚定承喏:“也让你开心。”
他的初恋,林帛纶闭上双眼,极快吁马声起,有道力量把他扯过,但听得铁木真狰狞阴笑。“沒想到啊,大宋的摄政王,金国的大驸马。”
“是呀。”睁开双眼,林帛纶睇视一眼架脖的马刀,含笑看向铁木真。“沒有我的命令你出不去,不如咱们來个协议如何?”
“哼!”铁木真是恨不得生啃了他,磨牙冷哼:“你现然是我手中的羊羔,有你在手中,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和你协议。”
“那么你就杀死我吧。”笑着说完,凉凉追加:“别忘了,我是金朝的大驸马,也是大宋的摄政王,现在各部背叛你,你杀死我大金和大宋会倾全国兵马冲向草原,在沒有各部的支持下,你认自挡得住三百万兵马吗?”
“你……”
“还有。”沒让他吼声出口,打断再晓于厉害道:“我对各部有纵放恩情,你要是杀了我,他们面对强誓的三百万兵马本就害怕了,是不可能去帮助你这只落入平阳的老虎,更有甚者还会投降三百万兵马把你给分尸了。”
“那又怎么样。”铁木真咬牙,手揪他衣襟,“我就是要杀了你解恨。”
“行啊。”林帛纶下巴往前一点,微笑反问:“那么你和你的族人全都得死,我一人换你们全族,哈哈,那也死的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