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喷气说道:“当雪儿得知你在庐州,便立马到龙门,不料你却被祈焰抓走了。雪儿听得你杀了袁氏父子还奸污了龙无双,又火速赶到利州,可没料到他见了龙孟还没说几句,姓龙的竟把雪儿一条腿给打断。”
“什么?”林帛纶根本不知道冰山如此紧着他,脸色煞是难看地欺前揪住楼天齐,“冰……呃,没事吧?”
“没事,没事,飞鹰传来信鸽,说是半个月就能康复,放心吧。”楼齐天安抚轻拍他肩膀,叹息道:“也是雪儿去的不是时候,龙孟的闺女独闯饶风岭却被打重伤,龙孟正处气头才于至如此。”叹说完,又超级不爽喷烟破骂:“纵就是如此,拿雪儿出气,他龙孟把我楼家庄置于何地?哼!”
“啊”刚刚松手的林帛纶听得丫头被打重伤,额头蓦地升起一股黑气,再欺抓咆问:“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丫头又怎么被打成重伤了?你快告诉我。”
听他亲昵地叫龙无双丫头,楼齐天老大不爽撇抿嘴唇,斜瞪了他一记,心不甘情不愿说道:“龙孟他闺女也不知吃了什么疯药,你被祈焰劫走后,她隔天傍晚突然独自闯上饶风岭,杀死了守宫的十来人,最后还自不量力找上大魂,就这么被大魂三掌震断了筋脉,奄奄一息送下山岭。”摇了摇头下结论:“就算能活,怕也是个废人了。”
震断筋脉?奄奄一息?
林帛纶脑中空白一片,嗡嗡不停作响着。回想这个丫头开心时的天真灿笑,不开心鼓鼓双腮,虽然她很是霸道,可对自已却好的不能再好,不仅给自已吃,给自已穿,连身子也给了自已,最后还用命救自已。
“老天爷……”刹那间,林帛纶心如让人活剜掉般,无法诉说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死了算了。现在想来,丫头虽然霸道,却对自已很好,真的很好。
“停车,停车。”被极度的悲痛愤怒撕裂,林帛纶疯似地闯出帘外,扬喉咆哮:“返回刚才的小道,老子活埋了这群杂碎,老子饶不了他们,饶不了……。”
策风疾行的众人不明白小姐的心上人是怎么了,却也停下马匹,调头见其眼泪鼻涕俱下,狐疑齐向楼齐天看去。
楼齐天目光幽深,侧看林帛纶好一会儿,眯眼询问:“难道你心仪龙无双?”
林帛纶不知道是不是爱上这个乖舛丫头,唯一知道的就是要为丫头报仇,手捂着快停止的心脏,疯狂咆吼:“回小道,快回小道。”
没听到回答,楼齐天和楼狂消疑惑相觑了一眼,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也如了他的愿,开口下令:“调头,返回叉道。”
庄主下令,数十人整齐调转马头,扬鞭驾喝,匹匹快马翔风朝原路返回。
半个时辰策骑,众人返了叉道,楼狂消跃下马匹,狐疑走到马车前说道:“到叉道了。”
这半个时辰林帛纶浑浑愕愕不知怎么过了,当耳边到了的声音响起,他悲目往前一看,果见是通向茅房的山道,闭上通红双眼深吸了一口气,颤声似在询问又像自语道:“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是这群碎杂真的太过份了,他们全然把人当成了畜牲,你说我该杀死他们吗?”
“呃?”楼齐天一脑雾水,压根不知他在说什么,可见他神情悲痛,不像在说大话,狐疑询问:“你到底说什么?凭你这种身手别说要杀人,就是杀只猪都费劲。”
“会武功真的就无所不能吗?”林帛纶悲痛猖笑,跳下马车,咬牙就朝山道狂奔而入,什么江湖?什么武林?全都是杂碎,全都是狗娘养的,这群人渣依傍武功鱼肉他人,全都是土匪,全都该死。他林帛纶这次就还他们一个干净,所受的苦楚,所受的屈辱,加倍还给他们。
楼齐天大惑不解,皱眉跟着他往山道抡奔,不一会儿咋见深山中竟藏着一座草茅,来到草茅左右观看时,忽听得里面嚷叫:“进来搬。”
“呃?”不知佳婿到底在干什么,楼齐天从棚子走回门口,见到两名属下吃力的从里面搬出个水缸,疑惑往水缸里黑乎乎东西看了一眼,好奇对跟出来的林帛纶询问:“这是什么?”
林帛纶脸色苍白,捏着拳头像在克制什么般,简扼道:“可以杀死那群杂碎东西。”
楼齐天和楼狂消纳闷的可以,两人愕然互觑了一眼,便跨步跟前那个水缸往官道走去,心想里齐想:他该不会是疯了吧?就算这缸黑乎乎的东西能毒死所有人,可这毒要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