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人就站在林帛纶身边,瞧他连口水都滴下来了,嘿嘿啐骂:“你这只狗崽子,看瞎眼也没份,这是将军的晚膳。”
一看就知道是大爷级饭菜了,还要你这只死肥猪说?林帛纶白眼上翻,咽了咽口水摸着肚皮,馋涎欲滴笑问:“老大,我都一整天没吃饭了,您老就把私藏美味拿出来分亨分亨吧。”
如此知根知底的话让肥人讶异抬起双层肥下巴,神色奇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都长的跟猪有一拼了,能不知道吗?一般肥人都要吃吃吃,往死里狂吃,若说没私藏东西,谁相信啊。
“嘿……”林帛纶猥琐一声奸笑,当即比起个神棍手势,挤眉弄眼虚声道:“老大,我告诉你,你千万别说出去,其实我不是凡人。”
见着他这副神经样,肥人自然而然把肥耳凑过去,当听到他说不是凡人,肥下巴一颤,阴阳怪气疑问:“那你是什么人?”
“我是天人,当年我和太上老君结拜时……”
“咚!”
林帛纶还没唬烂完,肥人想也不想抡拳就往他脑袋一暴粟下去,呸声啐骂:“你这小子,看老子这样子很好骗是不是,再胡说八道,等一下把你下锅炒了。”
这个暴粟赏的林帛纶眼冒金星,眼角湿润看着转身的肥人,心里咒骂连天,到底是谁说的?什么胖子几本都没脑,什么古代普遍迷信,干啊!搬出太上老君都镇压不住啊。
就在林帛纶心想下次搬出如来佛祖来镇压试试时,吵杂的伙房内传来一道咆吼:“你小子还呆在哪里干嘛,快过来帮忙,不然等一下不让你吃饭。”
“来了,来了。”为了饭,林帛纶赶忙把手伸入裤档内挠了挠,当即挽起袖管,跨步朝闹哄哄的伙房内亲自洗手作羹汤去也。
没下过厨不知道,原来下厨可是件大活儿。林帛纶一来到灶台旁侧,肥人就扔了三根萝卜和一把菜刀过来,说了句“一定要切整齐了”,然后他额头的急汗就再也没停歇过了。
手上又没有量规和尺子,怎么能切的整齐?林帛纶很纠结地提着菜刀往那一根萝卜比划来比划去,抠了抠脑门把萝卜横起,感觉不太对,抓了抓胯下再把萝卜放竖,手中的菜刀左右蹉跎,第一刀至关重要,萝卜的竖起的长度大概十二公分,刀数就得是一、二、三、四、六,横起的宽度为四公分,那么……
这个活计还真不好干,穷尽所有的数学都没办法把萝卜切的整齐啊。他娘的,若说切成一样重还有可能,要切齐整,至少给他一根均匀萝卜啊。
“老大,这个根本就切不整齐,切成一样重行不行?”比画来去,最后林帛纶选择了开口,煞有介事理论道:“这根萝卜呈不规律形体,前宽后窄,圆弧角度又不均,要切整齐几乎没法做到。”
“啥?”肥人忙碌观看火候,时不时掀起锅盖查看红烧肉的色渍与熟度,听到什么形体、宽窄、圆弧的,肥眉噔倒拧过来,超级不爽从锅子转过肉脸,瞟了林帛纶剁板上的三根萝卜,见着三根萝卜还是完好无缺,火冒三丈破骂:“老子的红烧肉都快好了,你还没切好,你个娘蛋的。”诅骂完,不假他人之手,肥臂一挥,推开林帛纶,抄起菜刀就一通猛剁剁剁。
林帛纶正纠结呢,被推了一个踉跄,站稳后目光往肥人手中的菜刀看去,见他双眼盯着锅子,一手萝卜一手菜刀就剁了起来,速度快的让人咋舌,也让人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他娘的,什么狗屎东西,连切个萝卜都不会,你个娘蛋的。”仅仅只是三眨眼,肥人已把三根萝卜切完,每片厚溥相同,无比均匀,林帛纶一通佩服,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啊。不过这也不算是切齐吧?
“老大,你剁的这些虽然看去整齐,可厚溥仍然相差了半厘左右。”拿起两片有相差的萝卜片,林帛纶说道,再拿起头尾更夸张道:“这两个就更夸张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实事证明切整齐是不可实现的。”
肥人差点吐血,气抢过他手中的萝卜,一咕噜就往锅里扔入,拿起勺子搅了几搅,安心地盖上了锅盖,转身毫不犹豫抡拳就朝他大脑门赏下一大暴粟,“你他娘的故意的吧。”
“啊!”以理据争的林帛纶骇见肥手抡来,一时躲闪不过,脑袋刹时剧痛,双手捂脑蹲于地上痛的吡牙裂嘴,待到疼痛减缓了一些,超级不爽蹦起破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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