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恐怕是经常当众斩杀别人斩杀惯了的吧,否则,兔死狐悲,其他人的脸上又怎么会冷漠到这样的程度呢?
大概这也是自己刚才脱口而出说自己爱恋爱慕他的时候,其他人一脸石化的表情吧?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人不怕死!生活在这个人的身边,那简直比暴君还暴君!
“来人,带这位姑娘下去安歇!”太师殿下冷冰冰的吩咐道,转身对宛凝竹说道:“我回头再跟姑娘说话!”
话音一落,掉头就走,其他人也跟着诚惶诚恐的跟了上去,来了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对宛凝竹说道:“姑娘请吧?”
等等等等,这算是什么回事?软禁吗?
宛凝竹刚要抗议,对方冷冷的说道:“在南卫国,太师的命令就是最高的旨意,姑娘是要逆旨吗?”
宛凝竹一噎,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在南卫国,他的话就是旨意,那皇帝算什么?
可是现在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蓝寒烟那小子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左右想想,蓝寒烟跟上官采白两个人都不是白痴,应该不会被抓住现行的,。反正自己身上也没有证据,倒不如住下来,伺机查探一下消息!
宛凝竹瞟了一眼太师殿下消失的方向,跟着那两个人,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处小院子里。
这个小院子倒是布置的简单的很,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只有几棵树,一个井池,一个花圃。因为是冬天,花儿都凋谢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正屋是四间正房,说不上精致,但是也很别致。
一个丫鬟模样的从远处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着宛凝竹一拜,说道:“姑娘,夜深了,请先就寝吧!奴婢服侍姑娘就寝!”
宛凝竹打着哈哈:“啊,我看着这月色挺好的,我想看看月色!”
那个丫鬟一脸倔强的半蹲在地上,固执的重复了一遍:“请姑娘就寝!”
宛凝竹一瞪眼,那丫鬟冷冷的说道:“这是殿下的命令,请姑娘就寝!”
“我…………”宛凝竹一噎,顿时明白过来了,这何止是软禁,分明是囚禁!
不过宛凝竹也知道,这个太师之所以没把自己关进大牢,估计是有话要问自己,一时拿捏不好自己的位置,所以就先控制起来,等忙完手头的事情再说!
唉唉唉,蓝寒烟啊蓝寒烟,姑奶奶让你给害惨了!
既然走都走不了,那就乖乖的卧着吧
“有劳了!”宛凝竹淡淡的说道:“太师殿下过来的话,请提前通知我一声!”
“奴婢知道!”丫鬟冷冰冰的回答。
好吧,好吧,这个太师府的人,都是一群疯子!
宛凝竹悻悻的进了房间,在丫鬟的服侍下躺下,心里却来回想一个念头,为什么太师府的人对这个太师惟命是从到了眼里就只有太师,而没有皇帝的存在呢?难道说,这个南卫国的太师,位置已经超越了皇帝了吗?
这不可能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传说中这个南卫国的皇帝也算是个英明睿智的皇帝吧,不可能这么傻缺白痴到放任一个国师这么嚣张吧?难道说是,养肥了再杀?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啊?
还有,自己被软禁在此,估计是蓝寒烟那小子早就料到的事情了吧?难道他预料到了自己不会受到难为,所以才放心的逃走的?那个小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背信弃义自己独自逃跑的主儿,可是————他为什么跟这个太师长的一模一样呢?
这个谜团比较吸引自己啊!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宛凝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看另外两个人,就苦逼了点了。
当太师下令关闭所有大门,所有的哨位全部上墙头,所有的士兵将整个太师府密密麻麻的围了起来,还没逃出去的两个人瞬间苦逼了!
蓝寒烟还好点,身上啥也没有,上官采白肩膀上还扛着昏死过去的猎豹和腰上挂着宛凝竹偷来的毒虫呢!要知道那猎豹可是成年猎豹,分量绝对不轻的,而腰上的毒虫可是要命的玩意儿,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可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啊!
就在上官采白藏也没处藏,躲也没处躲的时候,蓝寒烟这个小子总算苦逼的出现了。
“上官兄,快点跟我来!”蓝寒烟鬼鬼祟祟的说道:“我们快逃!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逃出去!一会儿晚了那也出不去了!”
上官采白一怔:“怎么就只有你自己?婉婉呢?她去了哪里了?你把她丢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