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呼小叫的?”风清扬皱了皱眉头。“风鹏被人给打伤了。”小萤有些焦急地说道。“死了没有?”风清扬冷冷地说道。小萤用手在风鹏的鼻前一探,然后摇了摇头:“没有。”“那就没事。”风清扬说完又灌了一口。
“哦!”小萤实在是有些语结了,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和风清扬这种对话方式了呢。风清扬更是瞟了一眼风鹏,然后就又回到了里屋里面,从里面传来的只有重重的鼾声,小萤实在是有些无语了。
以前风鹏也是这样的待遇,小萤和风鹏自小一起长大,风鹏是走上三五步就要喘口粗气的家伙,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晕倒,昏迷不醒。每一次和风清扬的对话都是这样。只不过在里屋的风清扬却没有睡着。
怎么可能?这个家伙只是脱力而已,并不是昏迷!风清扬却是有些想不明白,风鹏已经打破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在自己知晓的一切之中,风鹏的这种九幽玄阴体质是无药可救的,而且也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力量,居然这个小家伙是用力过度的脱力了!
颠覆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风清扬确实有些头痛。而小萤看了看里屋门上的帘子,然后又看了一眼风鹏,然后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所有的活计又再一次地落到了小萤的身上。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而坐在堂上的岩若海则是冷冷地对着这个家丁说道:“啊,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家丁却没有应话,而是咽了口唾沫,对着自家的老爷说道:“少爷被打伤了。”
“什么?”刚刚才端起茶来的岩若海却是睁开了眼睛,然后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家丁,冰凉凉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家丁抬头看了看自家的老爷,却是一股子的凉意从自己的头上直接蹿到了脚底。
“少爷被人给打伤了,现在还昏迷着呢!”家丁唯唯诺诺地说道。“混帐!”岩苦海眉头一皱,然后直接那个茶杯就朝着家丁扔过去了。家丁不敢躲闪,而是让那滚烫的茶水直接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岩若海根本就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家伙,直接就冲了出去,朝着儿子的房间飞奔而去,只留下可怜的家丁在那里哆哆嗦嗦着。
“老爷,怎么样?”岩若海把着脉搏,然后眉头则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法儿中毒了。”岩若海摇了摇头,叹息道。“中毒?怎么可能?法儿的防御这村子里也只有两个孩子才能勉强的打破,能够将咱家法儿伤成这样的,倒底是谁?”老太太问道。
对于这位老太太,岩若海态度还是相当的恭顺。毕竟对于老太太来说,自己唯一的孙儿出事了,怎么能不让这位老太太着急呢?
“不知道,也许是外来的人吧?”岩若海皱着眉头说道。
“不管是谁,让他替咱们法儿偿命!”老太太冰冷地说道。“知道了,母亲。”岩若海则是点头应道,对于自己这位母亲的脾气,他还是相当了解的呢。
“我看不必了,或许伤到令公子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野兽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堂前飘了进来,岩若海则是皱了皱眉头,喝道:“是谁,在外面装神弄鬼?”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飘了进来。
“呵呵,岩兄,是我。”进来的那个中年人,对着岩若海说道。而下一刻,直接就要拜见岩家的老太太。“老太太,你好,我是寒武堂的琥珀。”进门的中年人直接就朝着老太太行礼,岩家老太太则是笑纳。
客气寒暄了几句,岩若海这才说道:“琥珀兄弟,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琥珀笑了笑,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团蛛丝,对着岩若海说道:“你看这个是什么?”“蛛丝?”岩若海不知道琥珀拿出这个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嗯,差不多。”琥珀笑着说道。
“可是这能够说明什么呢?”岩若海说道。“至少能够说明击伤贵公子的应该不是人,而是一头兽。”琥珀说道。“不可能,刚才送少爷回来的玩伴说道,是风鹏打伤了少爷。”这个时候,那个可怜的家丁也凑了过来。
“什么?那个九幽玄阴体质的家伙?这怎么可能?嘿嘿,说实话,如果要是其他的人把法儿给伤到,这我还能够相信,但是这个废柴的风鹏,他是最不可能的人。”岩若海有些不相信家丁的话。
“去,把他们叫来,问一下便知道了。”岩若海对着家丁说道。家丁可怜地又跑了出去。而没过一会儿,一帮子孩子被领了回来,然后岩若海向他们寻问了一下事发的经过,小孩子们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岩若海则是直接就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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