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满身剧毒,自己也必定小心万倍,怎会有那怪物接近自己的机会?真是大意失荆州了。
当下心里更是愤怒羞辱之极,对着那王老二道:“阁下城府之深,算计之精着实让石某佩服,先开始编故事一样误导石某这江中怪物是那毒虺青蛟,认定那毒虺青蛟一定只是藏匿在那江中深处,不会就躲在这礁石中小小的峡谷江水中,然后又带着石某来到这怪物藏身之地被好那怪物袭击,因这怪物与你口中所说的毒虺青蛟并不是一样,以致于让石某大意疏忽了警惕,却没有想到这怪物也是身有剧毒之物,最终着了你的道儿!”
“哈哈哈,”那王老二听到石二少说道这里,不禁拍了拍手掌,几尽嘲笑的语气笑道:“不错,没有想到你石家二少这事后诸葛亮的本事倒还真是厉害,几乎将开始那事情的始末都述了个精彩淋漓,亲眼所见一样,但又有何用?任你石家二少如何的威风,最终还不是落尽老夫的手中?”
这一番话语,更是让石二少肺都几乎气炸,但是石二少知道此刻却越是焦急愤怒,越是会丧失心智,只有冷静下来,还或许有得机会相搏。于是石二少也不理会这王老二几尽挖苦嘲讽的话语,冷冷的道:“你到底是何人?怎的会知道我石某人会来到此处?公孙兴到底下落如何?”
那王老二站在黑夜里,江风吹起他的衣衫,猎猎作响,只见他将怀里一颗珠子拿出,迎天而抛,霎时,光芒四射,白辉漫天,映在天空上方,就如同一轮白日又生生的在天空之中升起,照得整个江面一片光亮,宛若白日。这珠子比那世间的最亮的夜明珠都还光泽,鲜亮,堪比日月之辉。
这黑幕一被那珠子映得大亮,那王老二的整个脸庞身形就清晰无比的映入石二少的眼睛里,只见那王老二那无比阴鹜的眼神看着石二少冷若刀锋的声音对着他道:“直到此刻,你还没猜到老夫的名讳,想来你这石家二少的名声在江湖中只是个虚名,与那些沽名钓誉之徒又有何异?”
石二少因毒气攻心以致青黑无比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比惊骇的脸色,但迅疾就消失了,也没有去看那王老二的脸色,只顾对着天上似那旭日一样的珠子凝视了半刻,然后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却没有想到原来是塞外三魔之一的绝命毒心杨天化,早知道是你我石某人也是认栽了,但万万没有想到你这号称天魔的人物竟也会甘心去做那朝廷的鹰犬,为虎作伥,,难道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那先开始被称作王老二,此刻才知道是化名的塞外天魔之一的杨天化见石二少只楞了一会儿,就将自己的名字道了出来,心里也是一怔,但随即被石二少后面的话语给有点激怒了,大声道:“哼,也算你有点眼光,识得老子真面貌,但若不是这珠子,怕是你是万万也难想到的。”顿了顿语气,又道:“什么朝廷的鹰犬,老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要有得利益,老夫才不在乎那许多的理由,这世上谁不将那利益搂进自己彀中?不然怎对得起老夫这绝命毒心的称号?哈哈哈。”
那杨天化的话一说完,又是狂妄之极的笑了几声,神态几尽厚颜无耻无比,仿佛只要是有好处的事情,不管是甚么伤天害理也好,丧尽天良也好,都会不择手段的去做。这种人物倘若是天下多了那么几个,怕就是大乱了。
石二少虽然只是淡淡的语气说那些话语,实则心中惊骇不已,只是在这时候不得不掩饰那恐慌的神色,也直到此时,石二少心中也才恍然大悟,难怪白日在那茶肆歇息时那通灵鹤会突然飞起画了一道奇怪的符线,原来是那道古怪的符线画的是一个魔字,在空中飞起画了个魔字就是说那天魔二字,就是告诉石二少公孙兴就是被这天魔所困了。
这塞外天魔光凭这外号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定是凶狠毒辣厉害人物。而这塞外天魔其实并不是只有一人,这绰号绝命毒心的杨天化其实只是那塞外天魔中的之一,也是排行最小的一个。这江湖中的排行有时候可不是家族中的排行,只以年龄大小。而江湖上的排行则多了几种,比如说本事大小,资格威望等等。这塞外天魔另外几人都非同性,因此定是以本事能力大小而排之,所以这只在其第三的杨天化都是如此之厉害,可以见得其他两人之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