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回去?我想回家。。。。。。”望着窗外漫漫的黄沙,古冰睫无神的喃喃着。白嬷嬷早不见了踪影,她没有义务守着她,反正四周都是无边的沙漠,她是逃不了的,古冰睫一个人坐在简陋的柴房内发呆。
咚一声,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跌倒了,发出沉闷的声响,吓了自顾哀伤的古冰睫,她本不想再招惹是非,但却控制不住好奇心一步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唔。。。。。。”低沉的呻*吟传来,是个男人,脚步在距离门一尺的地方停下,她该出去么?
“谁在外面?”轻轻的呼唤了声,却没有回应,那人恐怕是晕厥了吧,如果没有人救助,他可能会死,这个认知令她心里一颤,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说这样的善举可以令她有望回家也不一定。
终于,古冰睫缓慢的推开门,只见一个黑衣人蒙着面,靠坐在巨石上,已经失去了知觉,血从他的胸口流出,湿濡了一片黄沙。
“啊,你怎么样了?”眼前的景象令她再没有顾忌,冲了过去,一把扶住男子,抬手去探他的鼻息,隔着黑布,他的呼吸几不可闻。
“。。。。。。是你?”一把扯掉他的覆面,古冰睫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这个府邸的主人,拓跋无心?那个残忍的羞辱了自己的男人,他现在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救还是不救?此时,古冰睫的内心开始挣扎起来,救了他,结果如何她不知道,但是,不救,他死了,也许她就能得到自由,也或者,就可以回到苍狼身边。
正文 第三十九章:她不是女主1一把红木梳从他的怀中掉落,惊醒了正沉浸在天人交战中的古冰睫,他小心翼翼捧着梳子的一幕令她心中一颤,捡起那把梳子收入袖中,她转身跑回房内,将那薄薄的被子撕开,翻找了下,房中并没有疗伤的东西,只好作罢,再次回到拓跋无心身边,为他包扎起伤口来,至少先止住他的血,撕开他盖住伤口的衣料,那血居然红得发黑,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唔。。。。。。”低沉的呻*吟溢出口中,拓跋无心吃力的睁开眼睛,他这次受得伤实在太重了,血在迅速的流逝。
“你醒了?别动,虽然你的血流得不快,但是也已经湿透了衣裳,千万别再动了。”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那个不断晃动的影子是谁,只听见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轻喃着,一时有些失神。
“你。。。。。。喂,好痛!”古冰睫一时不住该如何是好,但她一想抽出手,他就越发的用力,差点没捏断她的骨头。
“喂,你好点没?”皱眉看着他苍白干枯的脸,忽然有了一丝不忍,想起前不久还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居然这般虚弱的躺在这里,先前的那些闷气也不好再发作。
“伊娃。。。。。。”拓跋无心咛喃了句,居然更加过分的拦腰将脸埋进她怀着,,吃足她的豆腐。
“喂喂喂,你别太过分了!”惊呼一声,却无力推动那顽固的男人,他的大手紧紧勒住她的腰,令她差点无法呼吸。
“别离开我。。。。。。”不断咛喃着相同的话,令古冰睫也开始好奇,那个被他念念不忘的女子究竟有何种魅力,竟然让这样冷漠无情的人这般惦念,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主效益?只要是女主,就一定能得到书中所有好男人的爱?
“真是羡慕啊,即便来到这书中,我依旧只是局外人。”抬手为他理开贴着脸颊的发,她轻轻说着,那梳子想必也是她的吧,她也想要一本属于自己的书,本来,在见到苍狼的时候,她以为拥有了,却没想到,她终究只能看着,终究只是看着,什么也无法得到,什么也无法改变。
“啊,你们。。。。。。”白嬷嬷刚刚端着饭菜进来就看见这么刺激的一幕,一时吓得饭菜都掉落了一地。
“啊,是你,来得正好,他受伤了,能麻烦你把他扶回房间并找大夫来治疗么?”这恐怕是她第一次对这个有点心理变态的老女人说话吧,古冰睫微微一笑,觉得她现在的表情实在很精彩。
正文 第四十章:她不是女主2“将军醒了?”柯瑟捏着胡须问。
“柯瑟大夫?你怎么会在这?”皱起眉,他这次受伤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才对。
“你家那位嗓门过大,力气不小的嬷嬷把老夫给拉了来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好似还在回想刚才那白嬷嬷刺耳的惊叫,差点把帐篷都给掀开了来,一路拉着他奔来,就差没累死他这把老骨头。
“这老夫就不知道了,将军的自我愈合能力很强,估计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老夫先回去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着,柯瑟的眼中浮动着暗影,不知在想什么。
“恩,谢谢您,慢走。”靠坐起来,拓跋无心感觉除了有些微微的痛外,基本没什么大事了。
“主子您总算是醒了,吓死老奴了。”这是白嬷嬷抬着饭菜进来,看见他已经能坐起来了,顿时高兴的说。
“是你救了我?”淡淡的问着,即便认错了人,但那纤细柔软的身子也不可能感觉错,断然不是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会有的。
“当然了,我刚刚到后院就看见主子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可把我急坏了。”眼中闪着狡黠,她可不能让那见女人借着这个机会一步登天,反正主子不想见她,她也不可能有机会来邀功的。
“你看见我时,什么真的没有其他人?”双眉紧皱,拓跋无心不死心的再问。
“当然没有了,主子难道不相信奴才?”当时他已经完全昏迷了,不可能记得的吧。
“没什么了,谢谢你,到账房去支五十两黄金以作谢礼。”挥挥手,他微微觉得有些失落。
“谢主子!”五十两黄金啊,那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白嬷嬷得意的走了。
“难道真只是绮梦一场?”那温软的触感,纤细的腰肢,似乎还在怀中,何以只是梦一场?习惯的伸手去怀中一摸。
“白嬷嬷!”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