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那也应该和女真的文字属于同源了,女真文和挹娄文都属阿尔泰语系。元灭金国后,金国人民,包括女真族,被蒙古人视为汉人,几乎已经不再使用自己的文字。而此时的女真文和挹娄文已经从历史的教科书中消失了。
听了老头儿的这些介绍,林雪雁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她问了一句:“为什么挹娄会从历史中消失呢?难道挹娄文也随着消亡了吗?我认识一些文字,听了您的讲解,我觉得很象您所说的挹娄文。”
老先生认真地看了看林雪雁,然后说:“如果说你认得挹娄文,我还真是不相信,因为这个文字种类已经绝迹几百年了,至于为什么会消亡,很有可能是被其他民族同化了,不要小看这种同化,被其他民族同化程度过高,就会造成本民族文化的消亡,这也就是一些古老文明消失的重要原因。小姑娘,你说你认得那些文字,那你会写吗?你写上几个我来看看。”
林雪雁拿起书桌上的纸和笔,定下心来想了想,然后照葫芦画瓢地写上了几个字,写完回头时,发现老先生手中的茶壶在抖动,老人似乎很激动,她有些不明白这老人在兴奋些什么。
老人突然一拍桌子,力道很重,茶杯都微微地抖动了,林雪雁有些吃惊地看着老人。
“小姑娘,看上去还真象挹娄文,如果你认识这些字,那可就成了史学上的奇迹了,你是跟谁学的啊。”老先生感慨着。
“我只能理会这些字的意思,却都不会读写,现在写的这几个,道不如说是凭着心中的印象在画,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怎么学会的,根本就不记得有人教过我,不知道龙萧飞跟没跟您说过,我这里有些毛病,根本想不起来。”林雪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这倒是一桩从未听说过的怪事了。”老先生有八成把握林雪雁所画出来的字是挹娄文字,但是关于她为什么会认这些字,老头儿也给不出更好的解释。
“老爹,那您看看这本书吧。”说完龙萧飞拿出那本从生物研究所带回来的《血虫经》来。
老头儿坐不住了,干脆站了起来,他颤抖着接过书,马上戴起了老花镜,还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副雪白的手套,认真地翻阅起来。
看了几页以后,老头儿放下花镜,然后对龙萧飞说:“这真是史学上的奇迹,孩子,这本书曾经在依宁市出现过,但已经消失了二十几年了,我一直想亲眼看一看这本书,据说这本书与历史上的一桩奇案有关,现在它摆在我面前,让我心情很激动,我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亲自研究这本书,这样好不好,你们把书放在我这里,有了什么发现,我会马上通知你们。”
看来探索这本书的秘密是件很繁琐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结果,于是龙萧飞同意了老先生的提议。他和林雪雁站了起来,准备告辞离开了。
“姑娘,至于你所知道的挹娄文,我会再查一下古籍,有了结果我一样会通知你们的。”说完老先生起身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