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向秀芳心中微微失落,但随即又高兴了起来,虽然没得到莫闻地指点,但得到这么高的评价也让她有几分自豪,不经意间就微微挺起了那饱满的酥胸,那放任自然的美态,又让其增添了几分艳色。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音律的见解,就听尚秀芳‘不经意’地提到,“莫公子今天出去可是去了什么地方?”眼中带着几丝紧张,那双眸子却愈发闪亮。
莫闻就是一愣,随即失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尚秀芳,直看得她两腮绯红,才玩味地说道:“尚大家放心,见过大家这种绝色,在下可是不会去那种烟花之地的!”
尚秀芳脸色更加红润,最后一跺脚,狠狠地剜了莫闻一眼,轻哼一声跑开了。
“谁管你去不去那种地方!”
看着匆匆离去之下,尚秀芳那宛如水蜜桃一般左右摇摆的丰臀,莫闻砸了砸嘴,良久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轻轻地靠在椅子上,他淡淡地开口道:“出来吧,找我有什么事?”
月光下,婠婠宛如精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嘴角微微撅起,“公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婠婠这边想公子想得撕心裂肺,公子眼中却只有那个向大家!”
那绝美的容颜,配合着那委屈的表情,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融化,可惜莫闻却不为所动。
他对婠婠勾了勾手指,婠婠气苦。但谁叫她有求于人,只能耐着性子,赤着玉足。来到了莫闻身前。
岂料刚一接近,就被莫闻一把拉住,压在了身下。
“正好本少爷现在一肚子的邪火,先泻泻火再说!”
只见婠婠身上单薄的衣服一片片飞起,不多时一具洁白无暇的玉体就出现在月光之下,看着那诱人的躯体,莫闻眼中精光一闪。低吼着,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院中就响起了天魔音那靡靡之声。
良久之后。风雨初歇,就见婠婠懒洋洋地趴在莫闻身上,**的酥胸挤压着莫闻的胸膛,带来一阵柔滑细腻的触感。修长的玉手不停地在莫闻胸前比划着。然后她淡淡地开口道:“公子,婠婠求你件事情!”
对此莫闻就是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她的琼鼻,“我就知道你这个妖精刚刚那么配合绝对没什么好事,说罢,到底是什么事情,看在你刚刚那么‘卖力’地份上,本公子就答应你好了!”
“是吗?”婠婠顿时眼睛乐得微微眯起。然后俏皮地说道:“那公子将杨公宝库交给婠婠好吗?”
莫闻眨了眨眼,也不犹豫。直接说道:“好的,”在婠婠耳边低语一番,就将杨公宝库的位置和进入的方法告诉了婠婠,看着她那因为兴奋和**余韵而嫣红的俏脸,莫闻却忽然开口道:“李渊身边的韦怜香是你们的人?”
原本还有些兴奋的婠婠瞳孔就是一缩,身子也不由地绷紧,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公子,你在说些什么?”
她虽然反应地极快,但又如何能瞒得过此时依旧和她紧密相连的莫闻,那骤然增加的收缩感早就说明了一切。
见莫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时不时再朝两人身下瞄去,婠婠就知道瞒不过莫闻,只能苦笑道:“公子是如何得知的,要知道要不是之前洛阳一役,我圣门损失惨重,师傅也不会告诉婠婠师伯的事情。”
说道这里婠婠看向莫闻的目光就带上了几分幽怨,毕竟阴葵派死了那么多长老和莫闻脱不了关系。
而莫闻却没有回答她,反而笑着问道:“婠婠,有没有兴趣做个王妃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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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眉微微地皱起,神色也有几分恍惚,婠婠如幽魂般走出了尚秀芳的宅邸。
屋外,一个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成熟女子正站在那里,看着婠婠的身影,语气中就带着几分急切地问道:“婠婠,怎么样,那个混蛋说了没有?”
婠婠有点神思不属,但还是点了点头,“师尊,莫公子已经将如何出入杨公宝库告诉了婠婠,而且婠婠也知道了圣舍利所在的地方。”
“是吗,那就好!”祝玉妍就是展颜一笑,有邪帝舍利在手,她就不怕没有报仇的机会。
石之轩,狠狠地念起了一个名字,祝玉妍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芒,不过很快地又平复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最倚重的弟子神色有些不对。
“婠婠,你怎么了?”祝玉妍轻声问道,实在是不解婠婠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她也知道婠婠和莫闻的关系,以她的耳力自然能听到刚刚院子中那轻微的呻吟之声,但她可不认为这会对婠婠有什么影响。
婠婠看着自己的师尊,神色就有几分复杂,良久之后,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心思,这才开口说道:“师尊,莫公子他说让韦师伯帮他一个忙,事成之后,他会给婠婠一个妃子的位置。”
“什么!”祝玉妍却是一惊,“他是如何知道韦师兄的事情的,这可是我们在李唐最重要的棋子了!”
婠婠摇摇头,“弟子也是不知,只是他说......”轻轻在祝玉妍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就见祝玉妍眼中瞳孔骤然放大,然后冷笑道:“他想得到美,真按照他说的来,这天下就是他的了,想只拿一个妃子的名头就让我们阴葵派替他卖命,还真当我们阴葵派是好欺负的了!”
嘲讽着莫闻,她看了婠婠不知为何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又是一声轻叹,随即改口道:“也难为你了,那么个混蛋也值得你为他动心,你去跟他说只要他日后立你为皇后,然后写下密旨立你的子嗣为太子,我们阴葵派就出手助他!”
婠婠摇了摇头,“师尊也知这种条件他不可能答应,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韦师伯的身份已经被他知道了!”
最后几个字婠婠一字一顿,然后拿着眼睛看向了祝玉妍。
祝玉妍就觉得浑身毛孔一寒,这才反应了过来,阴葵派暗中布置了多年,却是有了多手的准备,打算左右逢源,但现在对天下形势能有所影响的却只剩下两步棋,一是潜藏在李唐的韦怜香,一是婠婠和莫闻的关系。
现在韦怜香的身份已经被莫闻知晓,如果她们不答应和莫闻合作,一旦莫闻将韦怜香的身份揭穿,她们可是既自绝于李唐,又自绝于莫闻,那这天下就跟她们阴葵派没什么关系了。
“他敢!”祝玉妍领袖魔门这么多年何时收到过这种威胁,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让她有些乱了方寸,“他要是敢揭穿韦师兄的身份,我们也揭穿他这个文墨的身份,看他如何逃出这长安。”
知道自己师傅已经乱了方寸,婠婠摇了摇脑袋,她看了祝玉妍一眼,“师尊以为凭他的武功还担心逃不出长安,他可是屠杀了几位宗师级人物的高手,李唐那些虾兵蟹将真能拦得住他?而且他的身份可是他自己主动告诉婠婠的,要是我们以此威胁他,恐怕就再无一丝转圜余地了!”
听着婠婠的话,再想想洛阳天津桥一役,莫闻谈笑间就连杀佛门几位高手,那惊世骇俗的武功,祝玉妍心中的邪火就像被冷水浇灭了一番,那日的厮杀让她对莫闻是恨到了骨子里了,但也让她再提不起与莫闻交手的心思,她现在敢跟石之轩玉石俱焚,但实在是想不出对付莫闻的方法,那种深不见底的可怕,让人根本就无法出手。
左思右想一番,最后仿佛认命了一般,祝玉妍看着婠婠低声说道:“既然对付不了,我们就和他合作吧,你去和你师伯联系一下吧,一个贵妃的位置也不算太糟,”然后语气中又带有几分希冀的光芒,“婠婠你可有信心拴住这个男人?”
见到自己的师尊没有失去理智,婠婠这才放下心来,听着后半句话又是一阵苦笑,“师尊,你觉得这天下间可有女子能拴住这个男人,他要是那么好掌握的,慈航静斋那些尼姑早就出手了!”
“唉!”祝玉妍就是一声轻叹,原本她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试试而已,见婠婠自己都没有信心也就不再说话了。
“这个混蛋到底是从哪来冒出来的,不仅武功高得可怕,还油盐不进,——蓬莱练气士,真以为天下人都是白痴不成!”
只是她没有看到自己身后,婠婠正低头思索着什么,眼中不时有精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