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点,就纵身跃到桌子之上,让过了那两柄剑。
飞起一脚,莫闻将真气灌入桌上的碗碟之中,然后就朝其中一人踢去,那人猝不及防顿时被一个小蝶切在了脑袋之上,鲜血随着脑袋留下,同样身死。
只是短短一瞬之间,突袭的四人就已两人身死,剩下那两人如何还敢停留。
那使剑的把手中剑朝莫闻一甩,抽身就走,但没走几步,就觉身后一阵风响,脑袋一沉,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却是莫闻抱着那少女飞身跃起,正踩在那人脑袋之上,将其颈骨硬生生踏折。
而另一边那尼姑却已经抽身而退,但就在其回头的那一刹那,一点寒光扑面而来,正中她额头,那尼姑的注意力全停留在莫闻身上,未想到身后竟还有人,一下子就被那金簪扎入脑中。
金簪拔出,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尼姑,沈落雁眉头就是一皱。
“‘恶僧’法难、‘艳尼’常真、李子云、李星元,看样子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莫闻耸耸肩,将怀中的少女放下,“这很正常,现在的扬州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块肥肉,谁不对这里眼红?这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任少名会和李子通联手罢了。”
沈落雁看了那少女和两个惊魂未定、瘫软在座位上的中年人一眼,“要不要把他们先抓起来?”
这次刺杀时间实在是太巧合了,正选在莫闻俯身扶起那少女的一刹那,要不是莫闻武功高强,恐怕真的要栽倒这里了,而且这少女的容貌也是少见,几乎与她不相上下,那这么巧就遇到被卖的情况。
听着此言,那两个中年人同时一个激灵,急忙跪了下来,那姓冯的指着吊梢眼说道:“冤枉啊,沈军师,今日都是这姓贞的邀在下来的!”
而那吊梢眼则喊道:“军师大人,在下可是五斗米教的教众,怎么会行刺教主大人,冤枉啊!”
沈落雁眉头皱得更紧,对着那吊梢眼娇喝道:“既然是五斗米教的成员又怎么会沦落到卖儿卖女的地步,还敢狡辩!”
那吊梢眼顿时吓了一条,急忙解释道:“沈军师,在下却是欠了赌债,按照教规却是不能得到教会的帮助的,在下也是没办法这才——”
莫闻的五斗米教毕竟不是银行,一般只负责教众的生计问题,但对于赌博这种事情是不会管,也不可能管的,顶多在城外开个粥棚,让这种人饿不死而已。
听着此言,沈落雁眼中厌恶之色更浓,同为女子,刚刚她就看这卖女儿的吊梢眼不爽了,要不是莫闻出手,她也会帮那女子一下,只是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因为烂赌才要卖女。
她张口还要说什么,那少女却也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沈军师,家父却是是冤枉的,我们父女都不懂武功又如何敢刺杀莫公子?”
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间沈落雁也有些心软了。
而一旁莫闻也劝道:“算了吧,落雁,我看他们也是恰逢其时而已,应该与他们无关。”
沈落雁点点头,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还不快滚!”
“是是!”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不过下一刻那吊梢眼又被沈落雁叫住了,只见她杏目圆睁,警告地说道:“记住了,你女儿已经卖给城主府了,以后再与你无关,你要是再敢纠缠——”
“是是,小人记下了!”
“滚吧!”
看着沈落雁大方雌威地把两人吓跑,莫闻就是一笑。
“落雁,你越来越厉害了!”
沈落雁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环视了地上那四具尸体一眼。
“这里怎么办?”
“怎么办?”莫闻笑得更加开心了,“当然是给李子通、任少名点颜色看看了,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莫闻虽然笑着,但眼中却杀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