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黄裳为了报仇,所修的武功阴气太重,这关你屁事!”
打完后哭丧着脸说道:“这下好了吧,惹了这个老怪物,这下麻烦了吧!堪比九阴真经的武功,看你怎么交代!”
然后又是几巴掌,只打得自己两腮通红,这才罢手,引得那几个小道士也频频瞩目。
打完之后,那和尚看了一眼被人围住的王重阳一眼,就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当即就有小道士把剑举了起来。
却被那和尚用手一拨,就推到一旁,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来搭在了王重阳经脉上。
半晌之后又是摇头一叹,站起了身,淡淡地说道。
“跟那个老怪物说的一样,你就有一年时间来准备后事了!”
“是吗?大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吗?看来重阳这次是劫数难逃了。”王重阳苦涩地笑道。
然后又开口问道:“大师可知刚刚那青年是谁,我王重阳一生自问不弱于人,但没想到到头来却被人一掌打死,至少临死也要弄个明白。”
那和尚看了王重阳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青年?他做你祖爷爷岁数都差不多!除了天山缥缈峰那个老怪物,还能有谁有这种功力?”
“原来是他!”王重阳眼睛就是一缩。
那和尚怜悯地看了王重阳一眼,“你在他面前还敢自称天下第一,还真够悲催的!”
说完摇晃着脑袋就离开了,只留下了莫名其妙的周伯通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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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山路上,一个文士打扮的人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惊骇莫名,今日之前他是绝不信有人能一掌打败武功还在自己之上的王重阳,也绝不敢信有人能在那么远的距离,只是一个眼神就骇得自己不敢动手。
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路,那文士低头思索着,忽然**宫宫主的身影又浮现在自己脑中,那个神秘的女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在最后的时候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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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之事只有少数几人知晓,因此在他人眼中此时天下武功最高之人依旧是王重阳,虽然他只过了一年就死了,‘东邪西毒,南素北丐’四大高手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时间武林又平静了下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转眼间又是二十几年过去。
河南张家口,这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烟稠密,市肆繁盛。这一天一个手牵红马长得憨头憨脑的少年来到了这里,只见他东张西望,似乡巴佬一样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最后来到一家大酒店之前,把马系在门前马桩之上,进店入座,要了一盘牛肉,两斤面饼,大口吃了起来。他胃口奇佳,吃饭的习俗却怪,也不用筷子,抓起牛肉面饼就一把把往口中塞去,吃得不亦乐乎。
忽听店门口吵嚷起来,就见店伙却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
一个店伙叫道:“干么呀?还不给我走?”那少年道:“好,走就走。”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店伙叫道:“把馒头放下。”那少年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污黑的手印,再也发卖不得。一个伙计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过。那憨头憨脑的少年见他可怜,刚想出声解围,就听店内一个声音传来。
“一个馒头而已,记在我身上算了。”
那少年和小乞丐就是一愣,齐齐打量了过来。
只见店内,一个身穿白袍,披着貂裘,样貌英俊的公子正坐在那里,要了一大桌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酌。
见有人算账,那店伙也只能罢休,那憨头憨脑的少年见状也就没再说什么。
反倒是那小乞丐看着那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馒头,眼睛一转,忽然大声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罢!”丢给门口一只癞皮小狗。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一个店伙叹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
之前那憨头憨脑的少年也觉得有些浪费,本以为这小乞丐是肚中饥饿才抢馒头吃,不想却是在玩闹,可惜那粮食了。
不过那白衣公子见状却是一笑,“既然嫌弃馒头不好吃,小兄弟过来一饮如何?”
那小乞丐也不客气,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说的是一口江南口音。
那公子一笑,不置可否,到时旁边那憨头少年听着有些怀念,他母亲正是江南人,看着那少年与白衣公子相谈甚欢的样子,就觉得心中怅然若失,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不过到底是少年心性,一会儿的功夫就放在一边,大口吃起牛肉面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