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下了酒,木婉清眼睛狠狠地瞪了段誉一眼。
“不、不,没什么。”
段誉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将脑袋撇了过去,不敢看她那双眼睛。
木婉清见状也没在意,反而一把扒开酒壶的盖子,直接对着酒壶喝了起来。
“木姐姐,我也要喝!”
另一边钟灵也吵嚷了起来,这几日她受的委屈也不少,正需要发泄一般。
“好!”
木婉清二话不说,就将酒壶递了过去,以前钟灵缠着段誉,她总是看钟灵不顺眼,此时却有了一股同命相怜之感。
钟灵接过酒壶也饮了几口,因为喝得太急,还险些被呛到了。
一整壶美酒,不一会的功夫就被两人喝干净了。
喝下酒之后,只见木婉清两腮绯红,眼波流转,一举一动都说不出地动人,她斜了段誉一眼,见他低垂着头,就是一声冷哼,走到桌边,夹起饭菜,又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不知是否因为苏州城天气炎热的缘故,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觉得身体中一股热流涌出,浑身燥热难当,只想找些东西来抱着才舒服。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多少有些不明所以,只感觉这股感觉十分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
而另一边,钟灵却已经全身发高热,神智迷糊,踉踉跄跄地朝着屋里的大床走去,嘴中还迷糊地说道:“好热,好难受啊,灵儿要先睡一会儿。”
见她小脸粉红,迷迷糊糊的样子,木婉清却是一笑,不过随即就僵住了。
只见她颤颤巍巍地转过头来,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指着段誉说道:“段郎,你!——”
她此时已经想起何时经历过这种场景了,那是在万劫谷中,她和段誉被那段延庆下了春药之时。
“段郎!段郎!你——”此时她已经是头昏脑涨,说不清话来,只能强扶着桌子,拿眼睛死死地盯着段誉。
段誉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只能低头低语道:“婉妹,原谅我,原谅我,他说我要是不答应就把王姑娘卖到青楼里,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木婉清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那火热的呼吸让房间里多出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时,房间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一个身穿白袍,英俊不凡的公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那被木婉清打肿了半张脸妓院的老鸨。
此时那老鸨正一脸谄媚地笑道:“公子怎么样?喝了奴家这‘阴阳和合散’,保证她烈女也要变荡妇。”
说完还朝着挑衅地朝着木婉清看去,那神色却说不出地得意。
莫闻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犹自还在强撑的木婉清,又看了看床上热得迷迷糊糊已经开始解衣的钟灵,就是满意的一笑,伸手往怀中一掏,就拿出一小块金子,丢给了那老鸨,随口说道:“干得不错,赏你的!”
那老鸨见那金子就是一笑,急忙收了起来,随即瞥了木婉清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小声说道:“公子,用不用奴家再准备一些助兴的小道具,保管让您满意!”
“段郎!”听着那老鸨恶毒的声音,木婉清强提起精神,朝着段誉哀求起来。
段誉握紧了拳头,嘴唇都咬出血来,但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边莫闻却已经把老鸨打发了出去,缓步向着木婉清走去。
“王姑娘到底在哪!”
段誉却拦在了他的身前,眼睛赤红地朝着莫闻吼道,那神色说不出得狰狞,仿佛地狱的恶鬼一般。
莫闻却不为所动,摇了摇脑袋,面不改色地说道:“到隔壁的房间,把一阳指的功法默写出来,我自然就会告诉你。”说完从旁边一绕,继续朝前走去。
“你!”段誉就是一滞,伸手就想向莫闻打来。
“段——郎......”身后却传来了木婉清的呼声。
段誉浑身一颤,盯着莫闻说道:“记住你说的话!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看着段誉离去的身影,木婉清的视线开始模糊,一颗心却已经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