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戏子与中年美妇耳中隐有鲜血流出,只觉头疼欲裂,不得不捂住双耳向后退去。
此时莫闻的吼声已不单止是暗黑野蛮人的技能,而是夹杂了他从还施水阁中看到的狮吼功,改良而来的功法,威力之大,还要在原本的狮吼功之上。
那戏子与中年妇女只是二流的水平,这么近的距离,哪禁得住莫闻这一吼,没当场晕厥过去,已是莫闻顾及在场几人的身份,手下留情。
而另一边那弹琴老者刚刚压下翻涌的气血,就见自己三个兄妹已经败下阵来,下棋老者更是连兵器都被人夺走了,当下就是一惊。
看着莫闻,沉声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来我擂鼓山到底所为何事?”
“我说过了,在下逍遥派莫闻,来此求见苏星河师兄。”
老者却是一气,“荒谬!家师正是聪辩先生,可却从未听过阁下的名字,不知我等何时又多个了师叔!”
其他几人也纷纷应和,而黑须老者更是骂道:“本门就只有一个叛徒是我等师叔,难不成你还要说自己是星宿老怪不成?当真是不为——”
见黑须老者就要出口骂人,莫闻脸色一变,当即也不客气地骂道:“一群废物!本门功夫学不好倒也罢了,连门内情况也弄不清楚,干脆死了算了,由徒观师,怪不得苏星河装聋作哑几十年,也报不了掌门师伯的仇!”
“你说什么?”那弹琴的老者就是一怒,他们这几人虽然被苏星河逐出了师门,但对这个师傅却是最为敬重,此时见有人敢当面羞辱,顿时就要动手。
不过那卖花的妇女却拉了他一把,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武功不俗,而且对本派秘闻知之甚祥,连师父他老人家是装聋也知道,或许真和本门有关,我看这件事还是让师傅他老人家定夺为好。”
那老者一愣,“师父早已将我等逐出师门,也不让我等回去,如何请他老人家定夺?”
那女子就是一急,“大哥,你糊涂,我等整日守着这山腰所谓何事?不正是希望有朝一日师父他老人家能回心转意,重收我等入门墙,此时可是大好的机会!”
那老者眨了眨眼睛,随即也反映了过来,当即就是大喜。
出现在这里的几人正是苏星河的徒弟,函谷八友之中的琴颠康广陵、棋魔范百龄、花痴石清露和戏迷李傀儡。当年苏星河被丁春秋所迫,为了防止徒弟遭对方毒手,就找个借口把他们这八个师兄弟逐出了门墙,不准他们再回谷。
可这几人感怀师恩,这些年来一直希望重归师门,常年就有几人在擂鼓山晃悠,总想找机会再和师傅见一面。
“咳咳!”听了石清露地提醒,康广陵终于反应了过来,旋即板过脸,对着莫闻说道:“这样吧,此事重大,我等也做不了主,几位弟妹,且随我上山去拜见聪辩先生他老人家,让他亲自定夺。”
刚刚情急,这老者口快之下直呼苏星河为师傅,此时恢复了冷静,自然不敢违背师命。
莫闻就是一愣,这苏星河架子好大,求见一面竟还需要提前定夺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八成是这函谷八友想重归门墙,借机上山呢,到也不点破,对着那老者说道:“只需向苏师兄说明李秋水弟子前来拜访即可,我想苏师兄会来见我的。”
那老者此时一颗心早已飞到了山上,哪有心思理会莫闻,随便应付了两句就带着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