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头满脸的鲜血,四周更是乱七八糟地散满了被砸碎的东西。
显然,这里刚才经历了一场斗殴,而且还发生了群伤事件。
“钱所长。这些人是前来向白云集团讨薪的农民工。”
马超健看到那中年警察,眼中顿时露出了一丝喜色。
这中年警察正是他的舅舅钱良友。当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却也不敢叫舅舅,用了一个很正式的称呼钱所长。
“这是怎么回事?”
钱良友目光凌厉地望向了马超健,神情中却是有些不悦。
做为马超健的舅舅。马超健今天要在白云集团闹事,确实是暗中与他通过气,也得到了他的默许。
只是,看到此刻场中的情形,却还是让钱良友心中很恼火。
要知道,马超健向他保证过,虽然今天来这里闹事,但绝不会发生重大的流血事件。
以白云集团现在的状况,,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完全不会有什么人敢阻拦。
可是,现在场中的情形却明明不是那么回事,这里已发生了重大的群伤事件,这样的后果,却是他钱良友所无法承受的。
因此,看到马超健,钱良友不由喝问起来,他倒要听听,马超健会给他什么解释?
“白云集团的人实在是太霸道了,不但不付农民工的工资,,把这些前来讨工资的农民工打的头破血流,钱所长,您要为他们主持公道啊!”
马超健那里会客气,立刻扯开嗓子叫喊起来,在钱良友面前喊起了曲。
马超健完全颠倒了黑白,,而把白云集团的那些人,。
这也正是他刚才想到的对付李一鸣和白家的办法,他就是要往李一鸣和白家兄妹身上泼脏水。
“是啊,是啊!白云集团欠我们钱,他们不但不付,,我们的好多兄弟,被他们打伤了。”
,听到马超健这么说,立刻都符合起来,甚至连躺在地上,象是一条赖皮狗似的年老七,也挣扎着爬了过来,一边爬,一边凄厉地嘶吼:“警察同志,请为我们主持公道啊!白云集团欠钱不还,还把我的脑袋打破了,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年老七不愧是马超健的得力助手,紧跟着马超健的步伐,一个劲地给白云集团抹黑。
“好呀,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殴打前来要钱的农民工。”
钱良友脸色已变得象是黑锅底一样难看,神情也陡地变得凶狠无比:“看来,你们这些不良商人,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钱良友那里还不知道自己外甥的意图,他这是要反咬白云集团一口。而这也是处理今天事情最好的办法。
只要自己把今天这里打人的嫌疑犯带回派出所,把这事办成铁案。那么,今天这里出现群伤的事件,他钱良友不但无过,而且还可能因为抓住了殴打农民工的无良企业主而立功。
一念及此,钱良友那里还会客气,厉声喝道:“来人,把打人的嫌疑犯全部给我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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