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差不多没有了什么钱财上的瓜葛。
可是,看现在的样子,却好象仍是有没得到货款和工资的供应商以及职工在闹事,这事就实在是让李一鸣有些感觉蹊跷了。
“年老七,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白云集团什么时候还欠你材料款。”
这个时候,前面响起了白驹沙哑的声音。
此时此刻,白驹正带着几名集团的保安,以及一大伙身穿工作服的员工,拦在老厂房的门口。
白驹满脸是汗,神情激愤无比。不过,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却也不能当缩头乌龟,所以,站在人群前,正竭力地与对方争辩。
“年老七,你已与我们集团有两年没有交易了,当年你送的材料是次品,被我们集团当场退回。”
白驹脸红脖子粗地吼着:“自此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进过你的材料,那理还会欠你的材料款。”
“还有你,包建国,你也一样,你的材料一直无法达到我们的要求,从去年开始,我们公司就中断了与你的供货合同。”
白驹手指一个个地指过来,指到谁,便怒喝着,叫出对方的名字,说出与他们的合作事宜。
听他的说话,显然今天来讨材料款的供应商,竟然全是白云集团以前的合作者,貌似现在与他们都没有了关系。
但是,这些人却不知怎么的,就聚到了一起,又来讨材料款了。
“嘿嘿,白少总,我们公司确实与你们有两年没合作了。”
那个被白驹叫做年老七的人,正是对方带头的那个矮胖子,他阴阳怪气地怪笑着:“但是,当年你们在中断与我们合作的时候,还有一批货款没付。那时候,你们说是要做为惩罚性赔尝。以前你们白云集团财大气粗,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还真不敢得罪你们。但是,现在我们可得向你们白云集团讨个公道。欠我们的,就得还我们。今天如果不给,我们就搬设备。”
“是啊,是啊!不给我们,就搬设备。”
后面的那些人立刻大声符合,那里会管白驹的指责。
一时间,场中群情激愤,再次变得混乱不堪。
那边,与讨要工资的人对峙的却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这人李一鸣也认识,正是白云集团如今的经理,算起来与白家也有些亲戚,好象是白驹母亲娘家的人,叫朝正阳。
他此刻也正满头大汗地在与那些讨要工资的人争论。
“我说炎老二,你们还有什么工资和奖金。”
朝正阳指着对面的那伙人,厉声喝道:“你们都是当年被我们集团开除的,炎老二你就是因为偷盗我们集团的物品,还被劳教了两年。怎么,刚,刚型满释放,就来我们集团闹事,你这是想敲诈啊!”
朝正阳所指的那人,是个一头短发,满脸凶悍的年青人,看起来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
见朝正阳喝叱,那人冷笑一声:“嘿嘿,朝总,我炎二当年去吃公家饭,这也都是拜白云集团所赐。当年老子也算是白云集团的员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老子我生活困难,要以前的老东家给点补尝什么的,不算过份啊。”
“而且,当年老子进局子,那一年奖金什么的,根本就没拿到。”
那个叫炎二的人继续道:“所以,现在老子出来了,得与你们好好算算啊。当年欠我的工资奖金以及补尝什么的,可不能少,否则,老子今天可不会客气。”
炎二摆出了一副赖皮相,看样子是准备硬来了。
“是啊,是啊!今天拿不到工资奖金补尝什么的,我们可不客气。”
跟在炎二后面的那伙人顿时气焰也上来了,一个个叫嚣着,向前面的朝正阳逼去。
这些跟炎二一起来的,都是些以前工作吊儿郎当,甚至偷盗集团财物,最终被解雇的员工。
这一次,炎二刑满释放,却是召集了这些家伙,前来闹事,准备要好好地敲白云集团一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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