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老丈和敖夫人被敖烈成功的转移了视线,父女二人都是笑吟吟的看着敖烈。原本假装一脸苦涩的刘虞也立刻变得欢喜了起来,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烈儿你不是快到十六岁生日了么,我们商量着,在你的生日过后,就把你和琰儿的婚礼给办了。”
敖烈俊脸泛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啊,这件事啊,那就全凭外公和父亲母亲做主了。”
敖夫人被敖烈的反应逗笑了,调侃着说道:“哎呦,看看咱们的虎威将军、忠义侯,身经百战都面不改色,怎么一说到婚事,反而脸红了呢?”
一句话,惹得敖烈的面色更红了,敖老丈和刘虞见状,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家人显得其乐融融。
几天之后,敖烈的生日到了,刘虞在州牧府中为敖烈庆生。不少和刘虞或者和敖烈私交不错的各地官员,都纷纷前来祝贺。按道理说,在东汉这个时代,很少有人为二十岁之前的人大办寿宴,可是敖烈的名声在幽州实在是太响亮了,而且他深埋在骨子里的后世思想,让他平易近人,从来不摆官架子,因此也讨了不少人的喜欢。所以有很多幽州官员,纷纷从各地赶来,一同来为敖烈庆生。
州牧府大厅中,刘虞和敖烈笑着接待各地官员,忙的不亦乐乎。这时,一声高喊响起:“涿郡崔太守到,奉上贺礼珊瑚一支,金珠一对,贺联一副!”听到手下人的高喊,刘虞和敖烈快步向大厅外走去,父子两人走到院子里,正看到崔琰缓步走了进来,刘虞满是笑容道:“有劳季珪亲来为犬子庆生,快里面请。”
崔琰欠身对着刘虞还了一礼:“虎威将军寿辰,琰理应前来。”转而把目光投向敖烈,已经六年没有见面了,当时六年前秉烛夜谈的一幕却被崔琰牢牢地记在心中,这几年来,敖烈的所作所为,无不深深的打动着自己,六年前那个年仅十岁的少年,认真的说出匡扶汉室、重振大汉辉煌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通过这六年的观察,敖烈确实做到了当初对自己的承诺,抗击匈奴,大败乌桓,镇守大汉边疆,敖烈已经从一个少年校尉,成长到了一方诸侯,还被当今天子拜将封侯,其传奇程度,仅次于武帝时期的骠骑将军霍去病了。
看着敖烈少年老成但又不失英俊的面容,感受着敖烈身上因长期身居高位,自然而然磨练出来的气度,以及变得健壮有力的身躯,崔琰的目光迷离了,难道说,敖烈真的是楚霸王转世了么?
行了一个平辈礼,崔琰带着几分欣赏几分鼓励的语气道:“恭祝墨寒将军诞辰。”一个动作,一句话,已经把自己内心想说的话,表达了出来。如果是别人,顶多也就以为崔琰是出于对敖烈爵位的尊敬,才会和敖烈平辈论交,但是敖烈却明白了崔琰的想法,两人在六年前曾经有个约定,在日后适当的时机,当崔琰认为敖烈有了匡扶汉室的资本时,便会投到敖烈的帐下。通过崔琰的动作和话语,敖烈听得出,虽然现在崔琰还不能投到自己麾下,但是却把自己降到了和敖烈平辈的身份上,深一层的意思就是,一旦时机合适,崔琰就会毫不犹豫的投效敖烈。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看着崔琰和敖烈的神色,刘虞也察觉到了一些,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季珪,有话进大厅再说,怎好让你这一方郡守站在院子里说话。”三个人都笑了起来,一同向大厅中走去。
三人刚进入大厅,就听到外面又是一声高喊:“辽西公孙太守到!奉上贺礼白马十匹!”听到这声大喊之后,敖烈对刘虞和崔琰说道:“父亲,您先招呼季珪兄,让孩儿出去迎接公孙将军。季珪兄,烈失礼了。”刘虞和崔琰都点了点头,示意敖烈快去迎接。
敖烈大步走出大厅,一直走到院子的尽头,看到公孙瓒正向大厅走来。令敖烈震惊的是站在公孙瓒身后的三个面容各异的大汉!为首一人,面白无须,大耳垂肩,双臂过膝;左侧的那人身形高大,面如重枣,颚下留着三尺长须;右侧那人,体格健壮,面色乌黑,生的豹头环眼。
好熟悉的形象啊!相信后世随便一个读过三国演义的人,仅仅凭借着三人的外形,就能准确的推断出这三人是谁!
看到敖烈怔在当场,公孙瓒心中大感奇怪,走上前来问道:“墨寒贤弟,你发什么呆呢?”经过公孙瓒的提醒,敖烈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公孙大哥一路辛苦,小弟有失远迎,还望大哥见谅。”
“哈哈,贤弟太客气了。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公孙瓒伸出手,指着大耳臂长的人说道:“这位是愚兄的旧日同窗,和贤弟一样也是皇室宗亲,单名一个备字,字玄德,现任平原县令。”又分别向左右各一指,继续说道:“这两位是玄德的义弟,分别是关羽关云长和张飞张翼德。这兄弟三人在平定黄巾之乱时,都立下过战功。”
果然是这三人!敖烈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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