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更加严重了,就连有时候看某样东西也会突然看不清。”余依依将自己的情况全都讲清楚,就比如今天本来她是要等公交车来的,结果出门的时候视线就开始发糊了,就像带了八百多度的眼睛一样,视线一片模糊,不仅看不见东西,还头痛欲裂。
医生在病例上龙飞凤舞写着什么东西,然后撕下来将那张纸给她,“你拿着这张单子去抽血室抽血,然后再过个几天来拿报告就行了。”
看病的是个老医生,年纪挺大了,戴着老花镜,两鬓雪白的银丝。
余依依有些担忧,“医生,去抽个血就行了?”不需要做些别的东西吗?
不是她不相信这医生,只是光去抽个血就可以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行了!你先出去吧!”医生点头,然后对护士喊道,“下一位病人!”
出了诊断室之后,余依依看到身后的病人犹如长龙一样坐满了全部的椅子,有的人甚至还站着,不由的感叹,她好不容易排了那么久的队,结果凳子还没焐热呢,就让她离开了,真是郁闷。
余依依走到一旁的柜台边,拿着眼科医生写给她的纸,询问,“护士小姐,请问一下,这个抽血室往哪里走?”
“这条走廊一直直走,然后向右转弯,你的左手边第三间就到了。”
“哦,谢谢!”
去抽了血后,余依依就回了余徳源所在的病房,刚出了电梯就看到几个医生和护士匆忙的往前赶去,余依依连忙跟上去,抓住一个护士,“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护士认得她,“你就是余徳源病人的女儿吧,你爸爸刚刚醒了,现在我们要给他做个全面调查。”
什么!她爸醒了!
余依依足足怔愣了一分钟,才反映过来,虽然说余徳源对她并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但好歹是他给了自己生命,在听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心底无疑是雀跃的。
余依依连忙跟上护士的脚步,因为要做全面的调查,确保余徳源的身体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所以余依依被勒令守在门外等着。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终于确定余徳源清醒过来,并且各方面的指标都很正常,大脑思绪也是异常清楚的,只是昏迷了好久,一直处于缺水和不发声的状态下,余徳源的声带还没有完全适应,到现在就只能靠眨眼睛表达自己的意思,身体还极度虚弱,需要大补。
余依依将蒋琳带过来的汤热了热,然后用勺子喂给余徳源吃。
一直靠输营养液维持生命的余徳源好久没有真真正正的吃过东西了,就连吃起东西来也特别的慢。
等忙完一切之后,余依依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忘了头,忘了通知蒋琳一声,便连忙出去打电话给蒋琳,那头的蒋琳听说了,只说明天早上就立即赶过去,刚说了一会儿,余依依听到那头余思佳的声音在吵,蒋琳无心再说下去,只好匆忙将电话给挂断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顾敏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不回去,余依依就只好将实情都说了,“妈,我爸今天刚醒,我想留下来在这里看夜。”
顾敏也是做父母的人了,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女孝顺,那头的顾敏也表示理解,便说,“行,你就在医院里吧,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回来。”
余依依回答了个好,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除了第一天晚上是余依依在医院里守夜的,在之后的几天都是护工来看的,白天上午的时候是蒋琳来看余徳源,到了下午就是余依依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余徳源的身子好多了,气色也好了不少,也可以开口说话了,就是暂时还不能下床走路。
这一天在喂完余徳源午饭后,余依依忽然想起今天要去拿报告,收拾好东西,嘱咐了护工一声,便去了验血室。
“医生,我是来拿我的验血报告的。”余依依对着窗口喊,可惜等了大半天就不见有人回应。
看来只好呆会再来拿报告了。
余依依往回走,看见跟前一个背影似乎熟悉,好像是李文祥。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余依依好奇的跟上去,就见李文祥转身进了一间医生办公室,余依依瞟了眼门上的字——妇产科。
一个男人怎么回来妇产科?
门并没有完全合紧,还留下一条缝,余依依从缝中看到李文祥笔挺的站着办公桌前,而他身侧那位坐着的男人居然是习瑾墨。
正当余依依好奇习瑾墨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他已经给出了答案,“将孩子打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