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再多的担忧,她还是选择了闭嘴。
对习瑾墨了解不多,但也不少。
此刻习瑾墨正处于怒头上,容不得别人说话,她知道自己开口,完全是火上浇油。
脚踩刹车,轮胎贴着地面刮出黑色的印记发出刺人耳膜的声音,车子还没停稳,习瑾墨就砰一声甩上门,绕过车头走过来,又怒火极大地打开门,把还未缓过劲儿的余依依毫不怜香惜玉地拉下车。
一路上,习瑾墨几乎都是在飙车,她都怀疑车子像是贴着地面低空飞行一样的快。这种刺激的感觉丝毫不亚于秋穆泽带给她的,这一路,她的心都被揪着,深怕一不小心会撞上别人的车。
可能是没坐过这么刺激的车,胃里隐隐地抽了几下,不舒服极了,她想喊停,目光触及到旁边的人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都这样了,还会在意她舒不舒服吗?
路两旁没了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大厦,只有泛着枯黄的苍天大树。回金苑的这条路她是熟悉的,习瑾墨不在的那一个月,她每天早上赶着第一班车上班,晚上又是追着最后一班回家。
于是,她逼迫着自己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告诉自己还有一会儿就到家了。
好不容易停下来,她还没缓上口气,她这侧的车门被打开,下意识地抬头视线对上他冰冷的眸子,手腕处一痛。
身子一个趔趄,她被习瑾墨强行拉出了车外。
男人大步地往前走,也不管不顾身后的女人是如何脚步踉跄地跟在身后。
早上起来去上班的人比较多,这个点正好是高峰,公寓里其他住户看到他们这样的组合,纷纷投去异样的目光。
习瑾墨察觉到了,目光一凌,扫视了周围一圈,警告味十足。宛若在说不准看,否则后果自负!
不知道是大家的心理作用,还是习瑾墨的眼神太过阴狠,大家纷纷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头也不回地上班去了。
别人的目光太过强烈,余依依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没有说什么,看着习瑾墨的表情,只是觉得好笑。
手腕上被他扼住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圈,电梯一停门一开。他大力地拉着她出了电梯。
房间门一开。余依依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花,不知道习瑾墨搞什么名堂,后背猛地撞上门。
她的睡衣很薄,防盗门的冰凉隔着衣料渗入她的皮肤。后背又凉又疼。
“习瑾墨,你……唔……”她刚要抬头质问他,他却急急地俯身下来吻住她,将她的话全部堵在喉咙口里。
她愈是挣扎,两具身子摩擦得越是火热,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嵌在他坚硬的胸膛里,宛若连体婴儿一般没有缝隙。
唇上碰触到她的温热和柔软,习瑾墨心里一动,眼里的情.欲浓重。光是这么轻轻地一吻就轻而易举地引得他下腹急涨的欲.望,大手有些急不可耐地从她的肩头将她的圆领往下扯。
要死!她的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大手没有触摸到意料之内的内衣,目光往下移,从她宽松的领口可将里面的浑.圆一览无遗。
“习瑾墨,你不可以!”余依依反应过来。伸手要抓住他乱来的大手,他们都是要离婚的人,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习瑾墨反问,一只手捉住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条腿强行挤进她的双腿中,声音透着寒,“我是你丈夫,你倒给我个理由!”
余依依一下子静默了,她感觉到自己的睡衣往上撩起,他的硬.烫抵着她,她却没了挣扎,只是红了眼眶。
任由着身前的男人为所欲为,或许感觉到她的不再挣扎,习瑾墨松开了她的手,打横将她抱进卧室里。
他光.裸着身子,她被他脱得亦是。
他没有隐忍地进入干涩的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她,开始动起来,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无力的洋娃娃,没有生命,没有情感,没有生气。即使这样,看着身上男人动情的模样,她的身体还是随着他一起沉沦着。
她甚至想抚上他的侧脸,问他是不是也喜欢她,转念一想到邓秀婷那张秀气的脸,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消失殆尽,手指揪住被单紧紧的。
没错,他们只是要离婚,而不是已经离婚。况且到现在为止,习瑾墨还没有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昨晚一夜未眠,到了早上才合眼,现在经过他一番强烈地索.求,身子早已疲惫,在这场欢.愉达到顶峰的时候,他才从她那里退出来。
耳边听到他粗喘的气息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他从她身上退下来,顺势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早已没了力气,连眼皮子也架不住地往下搭,甚至都懒得去浴室将自己打理干净,翻了个身从他的怀中逃脱,卷起被子睡在大床的一侧。
余依依将自己光.裸的身子包裹得紧紧的,紧挨着床沿,转过去背对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宽的几乎可以塞下并排的两个枕头。
然,这样的距离也仅持续了几秒钟。
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强行扳过她的肩膀,将她连人带被,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她纤...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