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径,一切都已明了,等待琬如的只有苦难,绝无安宁,琬如早已心灰意冷了!”
范蠡:“王女当然也可以做此最坏准备,所以卑职劝王女要学会屈从和隐忍,上善若水,用柔弱的力量去降服王子累,保全自己,这是王女最好的出路!”
琬如半天不语,突然长叹一声:“唉,范先生,我琬如为何如此命苦啊!我为何要生为越国的王女?如今,就连生死也由不得自己了!”说着,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
范蠡:“既然如此,王女还是要好好保重自己,凡事往坏处准备,往好处着想。人的生命是天地的精华,是父母的恩赐,王女一定要善待自己!听说王女已经快两天没有吃饭了,何苦要受此委屈?卑职劝你还是起来用膳吧!”
琬如沉默片刻:“唉,范先生说的也许有理,待琬如好好想想,琬如多谢范先生如此费心!”
范蠡:“卑职说的是否有理,还请王女细细思量,卑职暂且告退了。”
琬如赶忙起身:“范先生慢走,琬如不能远送,请范先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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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见到藤铃,面色平静道:“请王后命人准备一些清淡可口的饭菜,估计王女等会儿要吃些东西。”
藤铃喜出望外:“范先生说了些什么,竟然如此神奇?范先生确信琬如会吃饭吗?”
范蠡:“卑职说了些平常的道理,王女似乎有所回心,虽然不敢确保万一,却也有几分把握。”
藤铃欣喜道:“若是如此,本宫对范先生感激万分!本宫这就去看看琬如!”
范蠡:“王后不必急切,暂且让王女自己静心思量一会。王后半个时辰后再去看,王女或许会自己起来。”
藤铃:“是吗?那就太好了!多谢范先生!”
范蠡:“王后,若是再无他事,卑职暂且告退了。哦,对了,王女天性聪慧,只可惜卑职再无机会教她了,师生一场,卑职也没有什么可以相赠。只有这一卷《诗经》的书简,卑职已经做了认真批注,烦请王后转交给王女,或许王女会喜欢。”
藤铃看着范蠡,眼圈有些发热,动情地说:“难得范先生如此重情,令本宫万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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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王子学馆里有一些异样的气氛,这里的主人勾践像一只受伤的小豹子,沉默阴郁的令人可怕,不知道随时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两个伴读一改往日的开朗随性,不敢嬉笑,不敢大声说话,唯恐会被王子一阵呵斥甚至责打,几个侍从和奴仆也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王子师彭寿虽然一如既往的按时开课,但是也免不了察言观色,武师也一样,由着王子的性子来,他想打什么拳就打什么,他想学什么就教什么。
唯一从容的可能就是范蠡了。他除了安顿好一应的治安事宜,便是指导勾践每天一个时辰的“先天一元**”以及“五禽戏”的修炼,并不多说一句,也不少说一句。勾践对此看来真的上心了,学的比较认真,尤其是前几日的闯宫一事,让他看到了范蠡所教的功法的实效,对此更加重视了。上完课的闲暇,勾践大多时候在独自打拳或用力的击打沙袋,看的出一种仇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