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人家平房大院的木料。积年旧恨眼看就要爆发,似乎只要一个仇敌们振臂一呼冲撞过来,苏家就要面临强推众倒的境地。
族人们惶恐不安,来不及体会失去亲人的痛楚就要面临家族败落的现实威胁。
而那时的苏默,不过三岁,便是从北疆狼狈回来的松伯,也只能是每ri腰中藏剑保护住苏默的安全便再无其他力气怡家怡室。
至于苏浚的六房一系,因为没有跟随苏护北上,故而得以保存,最终将这些原先大房一系的人纷纷扫落下来,彻底霸占了族权。
随后,在六房主导族权的这些年下,各个分支旁系自然不得不仰苏浚之鼻息。
故而,当苏默走入宗祠之后。
二房苏水繁,三房苏水友,五房苏水良,八房苏水学以及六房苏浚本身的人纷纷跟在了苏浚身后。
其余看着自成一系四房苏水西,九房苏水禾并肩而走。
只有七房的一个中年大汉带着苏克容,眼眶带红地看着苏默,神情肃穆。正事七房的话事人苏水华!
苏默忽而转身看向这泾渭分明地场景,心中万千滋味涌上。几乎整个湖南的苏氏族人都被聚集在了这里了,也就是说,苏默的那位父亲大人,不知是处于什么目的。是拿着整个整个苏家的气运在赌博,可惜最后结果他输了。
于是原本郡望声威传遍江南的苏家一族只能龟缩在善化内耀武扬威,第三代的弟子更是连对付一个民女都要畏首畏尾,格局浅薄。说是二代都侮辱了善化人的智商啊!
“一切都将改变了!”苏默心中喃喃自语,看向声势浩大逐渐恢复了信心的六房一系,以及迎面走来要去坐族长下首那张椅子的苏浚,忽而轻笑一声。目光看向原本属于苏浚的那张椅子,眼中光芒涌动。
随后,苏默看向苏浚,笑容依旧那般显得很是温和,却透着谁都无法怀疑的坚定:“叔父辛苦这么多年为宗族奔走,使宗族在善化能有如此成就。善化苏氏第三代继承人苏默谢过了!”
在善化有这成就……难道是说苏家的败落都是他苏浚造的孽吗?苏浚心中在咆哮,但他却不能明面之上无礼。
只好脸上抽搐一下,然后点点头,算是应下。
苏默于是又道:“好罢,既然是过去了。苏水华,将这椅子撤去!”
被称作苏水华的正是那苏克容的父亲,刚才那红眼大汉,此刻高声应下:“喏!”
“谁敢……”苏水繁登时厉声看向苏默,这位隐忍许久的六房一系核心再也忍不住了,这椅子可是苏浚的座位,若是连座位都被撤去了,这对六房的声望将造成多大的打击?
故而,一想和六房牵扯最深的二房再也忍不住了。
苏默脸上温和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看向二叔公苏里,道:“二房的人,就是这么没礼貌的吗?族中几十年的奉养,就是要你在宗祠之下咆哮的吗?”
须发皆白的二叔公一阵纠结,族权的转移已经成了必然,在苏默前所未有的强势之下,二叔公看向苏浚,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支持。
但苏浚却是闭目养神,根本不作反应。
二叔公只好退让一步,对苏水繁呵斥:“放肆,少宗主训令,就这么不懂规矩乱讲话吗?还不快道歉?”
苏水繁咬着牙,显然是下定了万般决心这才决定开口:“水繁……知错了!”
只不过,苏默却是目光凌厉,不复温和:“既然知错了,那就给我出去!”
屹立先祖牌位之下,苏默此刻话语铿锵有力,终于教所有人明白。大房大势已成,谁也阻拦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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