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做裙子。上身做曲裾短衣,下裳就做裤子。我习武方便些。”
木槿怔了怔,道:“姑娘。这拳脚这事还是少动些吧。哪有姑娘家整日里舞刀弄枪的。”
殷如行大有深意的道:“可我若是不修习武功,你家公子又何必让我在这儿住下?他看中的,可就是我这身武艺。”
木槿顿时张大了嘴,惊的说不出话来。殷如行也不理她,又挑了几匹深色的布料:“素色容易弄脏,这些做外罩衣好了。襦裙做个两身预备着就行。短曲和裤子多做些。天天染尘。自是日日要换的。”又翻出一匹光洁的白色素绫,“这个用来做中衣和亵衣。亵衣我自己来,中衣就偏劳你了。鞋袜也是。我不穿绣鞋,只穿千层底的软布靴。也不用绣花,做的结实最要紧。”
直到任务布置完,木槿都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这时门外传来响动,婆子将晚饭领了来。
大约是别院中有一大批习武人的原因,这里的饭食也是按照一日三顿来准备的。文人门客若是习惯一日两顿的,也有各色点心补充。殷如行自是要吃三顿的,她不光一天吃三顿。每顿的食量还很多。
木槿就见着婆子从食篮里取出一样又一样:米饭、馒头、烧鸡、炖肉、素什锦、莼菜汤。两个她都吃不完。
“这,是不是取多了?”
殷如行道:“没有多极品狂少全文阅读。明日你去就知道了。我的份例是按照最高标准走的。主食量必得这么多才够。”
习武者消耗大,吃的自然也就多。不光吃的多,还得吃的好才行。罗枫寒恨不能殷如行一天之内就神功大成呢!可惜不可能。在吃食和营养方面自然用了最高标准。他知道习武人的饭量。这种份例,罗枫寒看着不奇怪。宁湛不奇怪,白陌尘也不会奇怪。对上木槿,则就怪的不能再怪了。
再看着殷如行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有条不紊的将其吃的一干二净。她愈发惊悚了。
婆子收拾了碗筷,见怪不怪的添了一句:“姑娘每日都吃这么多的。”
木槿死死盯着殷如行纤细的腰围,就不明白她吃的到哪儿去了。
婆子又道:“木槿姑娘,我去送还碗筷。你烧些热水。姑娘每晚都要沐浴的。”
是的,似殷如行这样的大运动量。自是要天天洗澡。虽然她也不一定要用泡澡,不洗头的话,冲几下洗了身上的汗渍就行。然而在此地人看来,洗澡就是要全身浸在浴桶里洗的。得!这又是一项大工程。
木槿忙的脚不沾地。好在殷如行不用她伺候洗澡。收拾水、洗衣服什么的也由婆子来做。亵衣和中衣则是殷如行自己洗。她目前主要的工作就是负责将白天敲定的一大堆衣服鞋袜赶出来。
照这种天天洗澡换衣服的频率来看,殷如行目前仅有的衣服还真不够用。
木槿当天睡的很晚。初来乍到,她得表现一番才能被主人看做心腹。对交待给自己的任务就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忙忙的裁了一件中衣出来,缝的半好才入睡。第二天一早,险些起迟了。
快速的穿戴好了去院中洗漱。结果一推门,发现院里已经有了个人在满院翻腾。经过昨日的阵仗,她一眼就看出是殷如行在锻炼拳脚。
怎么昨晚练的不够,一大早还要练吗?
婆子也是刚起身。打着呵欠对她道:“不要紧。姑娘向来起的早,不要人服侍。咱们自行洗漱了做事就行。一会儿看着快结束了。去厨房取来早饭。”
“这,这怎么使得!”木槿目瞪口呆。
婆子笑了笑:“木槿姑娘,听我老婆子一句话。主人家喜好怎么来,我们就怎么来。姑娘好伺候,你我岂不轻便些?”
“可是,可是这不对……”木槿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又觉得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事情怎么会这样?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婆子睿智的笑道:“傻孩子!这人哪,千种万样,哪有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自去洗漱不谈。
殷如行练完拳脚,出了一身汗。静静的站在院中,闭目回忆刚刚的动作。稍有凝滞的地方是哪里,练的顺畅的又是哪里。接着,她开始缓慢的分解动作,一点一点的调整自己的肌肉组织。
直到天色大亮,她才收回招式。站桩敛气。将沸腾的身体各部位都安静下来。收功完毕。
睁开眼,走进房间。婆子已烧好了热水,端了一大盆进来。她脱掉衣服擦洗一番。出得堂屋,木槿取来了早饭,摆上满满一桌。
殷如行照旧吃的干干净净。对着她点点头:“收拾了吧。我上午要打坐。有急事就敲门。不过最好不要来找我。午饭我自己会出来吃的。”说完,便走进房间。她也不怕木槿胡来,院里的婆子是罗枫寒送过来的,知道习武时的一些禁忌。有她看着,木槿出不了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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