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枫寒“扑哧”一笑:“阿湛,我到不知,你什么时候和苏雷有交情了。你在替他打抱不平么?”
宁湛沉声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此女太过狡诈,尖嘴利舌。不是敦厚之人。”
白陌尘低下头。殷如行要是敦厚之人,早死的连灰都找不到了。
罗枫寒一本正经的道:“尖嘴利舌么?我倒觉得她很有口才。你该不是说不过她,恼羞成怒了吧。”
宁湛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可恼的。一个小丫头而已。是你们太过看重了。”
“话不能这么说。”罗枫寒摆了摆手,“慧净大师的批语,从没有不准的。不能以寻常女子的思维去猜度她。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你细想想,可是普通女子能说出来的?可有没有道理?”
宁湛闷声道:“知道了,她是上宾,我不和她计较。”
罗枫寒见他语气犹有愤愤,知道他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也不再多言,只道:“也罢。她的伤要治,你横竖也要和她相处上一些时间。若真是忘恩负义之辈,随你怎么待她就是。我不过问。”
“当真?”宁湛的脸色这才和缓。原本的闷闷不乐变成了跃跃欲试。白陌尘几乎是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这人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凡是他和公子有意见相悖之时,他可曾有过一次是正确的?
果然,罗枫寒接着道:“倘若你看走了眼,殷如行确为品德高尚之人。那么……”
宁湛脱口而出:“你要怎么厚待她,我绝无二话。”
罗枫寒不动。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注视着他。
“好吧。”宁湛便又加了一句:“你要我对她多好。我就对她多好。这总行了吧。”
罗枫寒微微一笑:“阿湛,她若是国士,自是该以国士相待的。”
“国士!哈!”宁湛发出一声爆笑,“就她?你且看着,看我给你撕开她的真面目。”
白陌尘侧过脸,不忍再看他。这种场景他简直太熟了。凡是他和公子都觉得棘手的事,公子总有办法让宁湛自己跳出来去请命完成。有时候他也奇怪。都是一同长大的人。一般的老师教诲,怎么宁湛就长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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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行不知道在她走后屋里发生的事。她只知道自己有救了。而一旦身体恢复健康,她就可以修习何家的心法。练出一身不俗的武功。大好的人生美景就在前方。想着想着就让人振奋贵女难求!
当晚,她激动的觉都差点没睡好。天一蒙蒙亮。就赶紧起了床,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完毕,飞快的往宁湛的住处而去。深怕去的迟了惹了那生性难缠的家伙生气。
在殷如行心里,宁湛已经划分成为脾气怪异人士。不过高人嘛,有些个性也是难免的。君不见高人如同东邪黄药师、顽童周伯通、疯了的欧阳锋。那是一个赛一个的怪。甭管脾气有多乖,人家有本事能救自己的命是真。就当他到了更年期,得了综合症好了。不计较。咱不计较!
宁湛将军依旧延续了昨天的风格,恨不能化两只眼睛为照妖镜,现出眼前这个妖精的原形。
“来的真够早啊!你懂不懂礼貌?”某人站在院中满眼不屑的讥讽她。
呃……貌似来的是早了些。宁湛刚刚晨练完毕,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绸衫。背后的汗水打湿了衣服,勾勒出肌肉的曲线。走入半米的距离内。犹可感受到汗水蒸腾散发的汩汩热量。对此,殷如行很淡定的保持了新时代女性的粗神经。不就是个浑身臭汗的男人么?不就是讽刺她迫不及待么?咱等着治病救命呢。能不急么?至于半勾勒出的身材,那啥?在军营里什么样的没见过呀!强壮的、劲瘦的、魁梧的,殷如行可以自豪的说,她见过的男人裸/体(仅限上半身),绝对比宁湛见过的女人裸/体要多的多!
于是乎,她厚脸皮的一笑:“您忙您的,我去门外再等等。”说完,就打算调头。
“回来!”宁湛叫住她,“既然来了就干点活吧。去厨房烧水。一会儿我要沐浴。”打算刁难刁难她。人在盛怒下往往会显出真性情。
“是。”殷如行好脾气的应下,问清了厨房在何处,水又在哪里。便去忙活了。给救命恩人烧洗澡水。那不是应该的嘛。人家救你一命呢!
她脚步蹭蹭的一会儿抱了一大捆柴经过院子,一会儿哼哧哼哧的拎了水桶经过。一会儿又从房间滚出大浴桶出来在院中清洗,忙的不亦乐乎。宁湛站在一边看着她忙乎,心里数数,看她还有多久才出声求助。刁难是一回事,不能让白陌尘说他欺负一个小姑娘又是一回事。只要她发了脾气或者叫苦连天,他就毫不留情的揭开她的虚伪面具。然后再勉为其难的叫小厮过来帮忙……
一个时辰后,浴桶被清洗干净。热水也连续烧了几锅。殷如行不辞辛劳的一趟趟搬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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