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了,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人赶过来。"
司机大叔问我说:"不报警吗?"
我说:"不了,我知道这帮家伙是谁叫过来的,报警应该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警察来了反而麻烦,那样我们可能要去警局录口供,这样整个晚上都不能好好休息了。"
司机大叔一想也是,又问我说:"那要不要给他们叫一下救护车?我怕他们有事。"
我摇头说:"不用了,你看他们都有人爬起来了,需要去医院他们自己会去,不用我们帮忙。"有这闲功夫替别人操心,还不如想想我伤得重不重呢!刚刚被刀割那一下,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疼死我了。
司机大叔终于没话说。
重新上道,再没遇上什么事。我们先把c大的学生送走,小艾要陪我去医院看看手上的伤怎么样,我不肯,坚持送她们到校。
看着她们进了旅馆,我这才招呼司机开车。
车子缓缓向前的时候,我见到秋小叶一直往我这边看。
看毛啊?臭丫头,尽给我惹事,还摆脸色给我看,早知道当初面试的时候就把她刷下去。
回程司机大叔不敢走那条路了。他本来想按我给小艾的承诺送我去医院,我想想,跟他说手上的伤不碍事,不去了,让他直接送我去万象尊享。
齐沐晨的车还在那边呢,没车我明天怎么接她上班啊?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还一直惦记着庄香的事,想自己开车去看一下。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不知道她跟机长搞成什么样了。虽然拒绝去想他们滚床单的可能,但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唉!我跟庄香的缘分就到这里了吗?
本来还在恨齐太子,一想到庄香我就什么都丢到一边了。我这是粗枝大叶到无视自己的安危折辱还是英雄遇美气自短呀?搞不懂我。
车子走到庄香住的那个路段的时候,我刻意放缓了速度。
一想到庄香被机长压在床上蹂躏我就烦躁,很想揍自己,可又觉得这么想很犯贱。她已经不是我的人,我凭什么烦躁啊?当初我既然决定放手,就已经失去了让她为我守身的资格,我还能管她跟谁滚床单啊?
我这样其实是因为男人的那点自私的小心思作祟,总希望自己占有过的女人不能让别人染指。这大概是每个男人都有的通病,算是一种精神洁癖,又是一种毫无道理的蛮横,已经到了不能用理性来解读的地步。
我把车停在庄香家楼下,突然就不想走了。
庄香楼上的灯居然还亮着,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难道机长做那事的时候喜欢开着灯?我知道庄香是不喜欢开灯的,她羞于让我看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每次我要看,她总捂着。。。。。。
我越想越狂躁,下车蹲路边抽烟,丢到第三个烟头的时候,我骤然听到庄香那楼层传出"呯"的一声响,像是碗还是什么的摔地上了。
我一愣,站起来往上看。
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我心里拿不定主意,脚却动了。
我上到她家所在的楼层,听到屋里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又觉得他们是在弄那事儿了,碗掉地上,不过是动作太大了,不小心。
我站在门外纠结,这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他们拖到现在才搞,不会是等我来听床吧?
我听着听着,突然听到"叭"的一声响,然后屋里隐隐传出哭泣声。我心里一凛,把烟头丢掉就想踹门。
临出脚才又定住。
哭而已,又不是没见过。以前庄香被我弄得狠的时候没少哭鼻子,每次都要我哄半天才肯让我再动。
虽然心里有了定论,可我心里怎么还是堵得慌呢?乐阵低。
我站在门口狂挠头。
就在这时,门竟啪的一声被甩开了。
我看着门里衣衫不整的机长发愣,机长见到我也愣了一下。
我见他两眼呆滞无神,脸上有个红红的掌印,瞬间就把之前自以为合理的推测推翻了。
哪有什么情趣哭泣?这分明就是用强被抽吧?
我怒了,抓着他的衣领子吼:"你tm对庄香做什么了。"
我还以为我的质问会让机长心虚羞愧,谁知他一竖眉,一把拍开我的手说:"做nm。你丫半夜三更躲在我女朋友家外面干嘛?有毛病。那天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害我都信了。你们俩既然谁都放不下谁,为什么不干脆复合??这么玩我有意思么?"
我一时间被他问傻了。就在我发愣的当儿,他用力推开我冲了下楼。我竟是兴不起心思去追。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我这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