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压力重重,忽然做了一件跟他正常性格完全相反的事情,不惜倾家荡产,不惜两年的负债,也没有什么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购买了一件他毫无必要购买的奢侈品,只为证明他爱我,他这种忽然迸发的癫狂,怎么可能不打动我的心。我无法不感动,也永远不会忘记,我曾经被这样一个男人那么不顾一切的爱过。邵承志一生都不擅长表达感情,还经常性的表达方向性错误,但是那一霎那,他给我一个女人最大的辉煌。
凌苒回顾自己人生时,还有另一种感触:“男人们自己可能不知道,男人跟男人其实是多么的不同。有些极品的男人,比如叶翎,比如邵承志,他们总是能给你最强的刺激,他们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一个举止,甚至一句浅描淡写的话,总能让你心头一暖,心头一痛,心头一酸,心头一甜,心头一震,让你回味无穷;他们刻意为你做的事,总能直击你心,是快乐也好,是痛苦也罢,总能让你的心以他们想要让你达到的方式和程度震撼,无论是快乐是悲伤,是幸福是痛苦,总能让体会到那份极致的情感,强烈的悲欢,让你终身铭记。无法忘怀。除了偶然迸发的激情外,他们还能很细腻,能持久的为你做同一件琐事,他们有特别敏感的触觉,呵护你的每一日,在无知无觉中,让你如温水煮青蛙一般死在这样的体贴下而不自觉,只到某一天,剧终人去,你才明白,你损失的是什么。”
“但是有些男人,明明也是很优质的,比如特招生,齐骏逸,白哥哥,他们其实也是真心的在对你好,愿意为你付出很多,但是他们的付出却从没有收到过跟他们的努力能成正比的效果,他们无论怎么做,总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而且还挠的根本不是地方。如果你给的都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那么你的付出又怎么可能让我感动。跟他们在一起,你感觉到的是自己心的慵懒,触觉的麻痹,反应的迟钝,他们能给女人快乐,但是那快乐没有怒放的笑颜,他们能给女人幸福,但是那幸福不能震撼心灵,他们能造成一定的悲伤痛苦,但是那悲欢起不了多大的波澜。他们也能为你长时间的做一件事,特招生为我留在了北京工作,齐骏逸十年心甘情愿见缝插针的给我当备胎,白哥哥不遗余力的在床上取悦于我,但是他们做事,总是那么粗枝大叶,那么有心没肺,那么敷衍塞责,他们总是无法捕捉到女人细微的需要,就好像汤里少掉的那一点点调味品,就怎么也刺激不到你味蕾的极致。”
凌苒多少有点困惑的问:“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因为有些男人天生比别人更敏锐,还是他们比别人更强悍,能将自己的意志凌驾于他人之上?我只知道,体验过那种极品男人后,真的无法去跟那些平庸的好男人一起生活,因为他们那粗制滥造的对你好实在无法满足你那已经敏感了需求。那些极品男人就像是毒-品,你尝过后,就再也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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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是在王府井这的南京饭店订的包厢。邵承志堵了一路过去,到酒店门口时,已经6点多了,暮色四合。
邵承志把车钥匙扔给门童,一面给李兆打电话,一面带着凌苒往里走。
凌苒心里想着包厢你的人该饿晕了,忍不住小声嘀咕:“还不如坐地铁来呢。”
邵承志一面合上手机一面说:“那不行,你穿这衣服怎么挤地铁。”
凌苒无语:谁说女人是最爱爱虚荣最爱打扮最爱炫耀的灵长类动物,啊呸.......
李兆订的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包厢,里面一共有6个人,李兆夫妻,温舒琴二哥,温舒琴二哥的老领导——庞主任,庞主任老婆,庞主任在北京读民办大学,明年要毕业的儿子。
邵承志这么提都没提过一句,忽然带凌苒出现,果真是达到了他想要达到的效果——震惊四座,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尤其是李兆,只惊得目瞪口呆。
邵承志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凌苒。”
凌苒仪态万方的跟所有人握手,李兆盯着她的绿眼珠子,几乎都傻了:前天还跟王霞来我家,今天哪条街上捡来的这么个妖精,邵承志,你脑子就是短路也不该短得这么火花四射。
温舒琴不得不捅了老公一下。李兆这才反应过来,跟凌苒握手,然后挥手叫服务员:“加套餐具,加把椅子。”
给邵承志留的位置在李兆右手,于是邵承志拉凌苒坐下,李兆吩咐上菜。大家开始闲聊。李兆很想问邵承志咋回事,但是凌苒就坐在邵承志旁边,加上又是这种场合,李兆想问没得开口。
李兆觉得自己快憋死了,而老婆二哥和庞主任一家却又开始新一轮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