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吟罢神色兴奋的看着李煜和一众才子学士,众人听罢,亦是点了点头,表示绝的不错,这首诗作中前两个听雨的场景都很好的表现了他内心的一种回忆。
红烛昏罗帐,其中“昏”一词很好地展现了一种迷离的感觉,一种隐约的氛围,像是回忆之感。
断雁叫西风的感觉也是宏大的场景,有着浓郁的个人忧伤色彩。但是最后的僧庐听雨中,完全是一种现实的描绘。而今一词也很好的说明了现状,一种由回忆拉回现实的感受,增加了对岁月的感悟!其意朦胧,略带着一股看破世事的沧桑之感。
就在众人为杜文宾的而震惊之时,这时,却见李煜酌了一口爵中的美酒,踱了两步,神色悠然的朗声吟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哈哈,也无风雨也无晴。”
“啪啪…好,好!好词!”李煜吟罢,原本同样一直还有些不服气的柳随州竟是率先卖力叫好,为李煜贺。
李煜在心底暗自抹了一把汗,“苏三爷,这回可是真对不起啦,我这都是被逼的,你老多保重吧。”
“好!好!好……”大堂之中霎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李煜的位置处,那随从小厮已是抬着一双白嫩的小手惊讶的放在下巴前,水灵灵的眼眸中冒着忽隐忽现的小星星了。
不错,这随从小厮自然不是别人,正是为了要跟着出来,而打扮成随从小厮模样的的唐国皇后周女英了。
“从嘉公子高才,宾弗叹不如,甘拜下风。”杜文宾躬身一揖,拜服道。
李煜见此,也不矫揉造作,当即回身,躬身一礼,施施然道:“文宾先生才华亦是不俗,从嘉亦是深感佩服。”
众人一看,李煜此时却是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和身份,再加上李煜此前的言语,不禁纷纷为李煜的才华和气度所折服,这下众人便开始真正的只当今日的李煜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饱学之士来看待了。
“从嘉公子,随州这有一幅对联,随州愚笨,只想出了这幅对联的上联,却一直未能推敲出下联,不知从嘉公子可否为随州解惑?”柳随州神色犹豫的思虑片刻,终于还是站了出来问道。
“哈哈,柳公子有何话可但说无妨。”
“随州所想的上联乃是一日随州穿着一件蓝山与三五好友去兰山游玩之时,被兰山的树枝挂破衣衫而偶然想到的,这上联便是穿蓝山上兰山,兰山挂蓝衫,阑珊蓝衫,不知从嘉公子可能应出下联,为随州了却此心头之憾。”
众人听罢,顿时沉寂了下来,在为这上联叫好的同时,心中也在开始思索着这对联合适的下联。
又酌了一口小酒,李煜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彳亍了片刻,李煜沉声道:“提錫壶过西湖,錫壶掉西湖,惜呼錫壶。”
见李煜又开始动脚了,一旁的记事小厮慌忙拿出一篇新的纸笔。目光如炬的看着站在自己左手方的李煜。
“提錫壶过西湖,錫壶掉西湖,惜呼錫壶。”?柳随州的身旁,正抓耳挠腮的苦思下联的萧云泽闻言,喃喃一遍,顿时神色一喜,比自己对出来还高兴,一拍手中的折扇,朗声赞道:“?妙,妙啊!绝对,堪成千古绝对,从嘉公子大才!云泽拜服。”
“公子高才,玉若亦是极为佩服,”顿了顿,江玉若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美目横波,悄悄扫了一眼李煜剑眉星目,俊朗英武的面容,不知怎的,江玉若纱巾之下的俏脸却是难得的染上一抹醉人的俏丽红晕,只是可惜这如此动人的一幕却是无人可见。
想了片刻,终于定下心,江玉若端着水灵灵的美目,凝声问道:“不知公子待会儿可有时间到丽春院中玉若的闺房中一叙?”
“噗……”李煜闻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却是被口水给呛到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不论热血小警察李煜这只蝴蝶如何去煽动,却始终如蚽孵撼树一般,无法改变历史前进的大方向,词帝李煜,却依旧还是会即将成为人人称颂的千古词帝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