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没有任何架子,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听话的样子……
等以后宝宝出生,大抵也算是幸福美好的吧。
只要沈若溪不再出现她的世界,一切都好。
八点多的时候杜思雨其实已经把图稿修改好,就等着明天做一个完整的出来交工就行。
但是刚准备放下纸笔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会严啟政说的等她一个小时做完之后要陪他干嘛来着?
如果没有记错,是上床陪他?
想想就头疼,虽然知道此上床非彼上床,但是这么早两人躺床上干嘛啊?干瞪眼?
索性继续拿着笔在白纸上制图,把刚刚修改过程中产生的新灵感记在纸上,也许以后用得上也说不定。
安静看书的男人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那个所谓的一个小时过去。
看看她认真工作的背影,再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
这个小骗子!
严啟政把书扔在一边,重新下床,在看见她已经拿出新的白纸做的是新图时,顿时脸色黑沉的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语气幽怨,“就顾着工作去了,准备什么时候来陪我?”
杜思雨被扯起来,心情老大不爽,“你干嘛啊?没看到我在忙吗?”
严啟政指着她已经修改好的图,“今天的工作不是做完了?”
杜思雨脸色有些红,“现在睡觉不是还早?”
“谁说现在睡觉了?”严啟政冷哼,“我有话跟你说。”
杜思雨坐回椅子上,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新灵感,瞟他一眼,“有话赶紧说。”
说完我继续作图。
严啟政当然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弯腰直接来个公主抱把她放在床上。
杜思雨还没有坐起身,就被男人按在床上,她瞪他,“你要干嘛?现在才几点你就要睡觉?”
他附身,属于成熟男人身上的赶紧气息窜入鼻息,杜思雨心跳有些加快,两手撑在他胸膛上不让他再靠近:“你要干嘛?”
严啟政盯着她的眼睛,浓黑的眸子闪着认真的色泽,“我们谈谈,复婚的事情。”
杜思雨脸色更噪了,都不敢看他的眼睛,随意敷衍道:“我不是说再考虑考虑吗?”
严啟政当然看出她的敷衍,若说刚刚他的语气还是柔和的,这会就已经变得暴躁起来,“还需要考虑几天?明天过后就是我们约定的时间,难道真要我用手段你才肯乖乖的?结果都一样的事情,你就不能别自找苦吃?还是你就是觉得情侣之间玩点小手段更有情.调?若是这样,我可以陪你……”
男人说最后这句话似乎带着深意,那目光里的浓黑色泽让她无法直视。
杜思雨没法,他逼的太紧,连一丁点逃避的心思都没有机会打头,只能说出自己最后的顾虑。
抬眸,眼睛盯着他的脸:“在作出决定之前,我想见一见沈若溪。”
像是料到她会如此说一样,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明天上午我出院,下午我就带你去。”
…………
第二天,严啟政很信守承诺,下午一点的时候就去她的公司接她。
路上听严啟政讲了下沈若溪现在的概况,原本只是神经失常,偶尔疯言疯语在家里闹一闹,事情并不大。沈父沈母不愿意把她送到医院,说那里太折磨人。
再说家里又不是请不起佣人,干嘛要去那个鬼地方,跟坐牢一样。
但是有一次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居然跑出去把人给伤了,对方不依不饶的不要赔偿,就是要告她,还说不把人送到医院就不罢休。
出于社会地位的考虑,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沈父还是把沈若溪送进医院去看管。
男人在讲这些的时候,脸上表情始终是淡淡的,就像他们谈论的是一个陌生人。
杜思雨心里有些乱,做不到心如止水,但是对沈若溪真的是原谅不起来。
即使她现在疯了,意识不清明就相当于生不如死的状态,这样也掩盖不了她曾经对她差点造成的伤害。
去到医院,严啟政当时在得知她病的不轻的时候,已经放弃了把她送进监狱的想法,因为有这种病的人送进医院看管跟送进监狱一样都是失去自由。
还是他给她找的医院安置,所以院长见到他也比较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