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抱的更紧:“再等会,现在先办正事……”
…………
在客厅里还不够,被他抱上了楼又莋了一次。因为她怀孕了,严啟政动作小心克制生怕伤到她,她心里紧张自己的宝宝,压力并不比他小。
事后,他餍足的抱着她,鼻息里全是她身上的清香味,连日来的疲惫彻底消减,只是这感觉像梦。
他不愿意睁开眼睛,生怕睁眼就发现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她的存在。
杜思雨闭着眼睛,身体累到不行,可是又想到工作,她缓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踢了踢怀抱着她的男人,没好气的说:“你说要给我做设计图,还不快点去?髹”
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嗓音低沉,带着满足后的低哑,在她耳边吐气道,“乖,再抱一会。”
杜思雨一听立马不干了,“你还说爱我,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你去不去?去不去?!!”
严啟政睁开眼,几乎从来没有看见她这样撒娇的样子,定定的看了她好几秒。
被他这样注视着,杜思雨脸不红心不跳,继续瞪着他:“去不去?”
严啟政眯着眼睛,薄唇勾起一抹属于这个年龄段男人特有的迷惑的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马上去。”
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杜思雨也有些惊讶他真的这么听话,眼睛瞟过去时,正好是男人站直身体的背影。
他的身上未着寸缕,杜思雨下意识的垂下眼睛,却看见他紧实挺翘的臋,和结实有力的腿,顿时别开眼睛,恨恨的在心里骂了句:“臭流.氓!”
严啟政一边穿衣服,一边回身看她已经脸红的缩回被子里,一边扣纽扣,走到她床边,把搭在她脸上的被子掀开,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上去,又仔细看了她几秒,她眼底的闪躲和羞怯那样真实,他笑着说:“我没有做梦?”
杜思雨被看得有些噪,一把掀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别给我瞎扯,你快点去!”
男人被打疼了,这才恍惚过来,脸上的笑意加深,起身:“遵命……给我半小时时间。”
直到卧室门被关上,杜思雨脸色才恢复漠然,她在床上翻了一会,确定自己有力气走路了,才掀开被子下床,在柜子里翻里几件适合自己穿的衣服,就去洗浴间洗澡。
花洒大开,暖热的水从头到脚把她包裹住,可是心却怎么都温暖不起来。
沈若溪疯了,她没有不信,只是心还是觉得很空。
她原本可以很幸福,被这个女人把婚姻搅得一团乱。
现在她疯了,她的心也是乱的。
严啟政想要和她和好,她一直都知道,时间过去越久,也没有当初那样浓烈的恨了。
却还是接受不了,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曾经和严子琛分手的时候她一次次的回想过,若是抛开一切因素,他回心转意了,对她千百倍的好,她可能也接受不了再回头。
因为伤疤一直都在。她没有办法骗自己,自己的爱情或者婚姻是真正纯粹干净的。
对严啟政亦是,或许她不恨他了,她一直都能理解他的为难和犹豫。只是理解不代表接受。她一直忘不了他带给他的痛和伤。
即使现在不恨了,但是心里也感觉不到爱了。
对于他的强势和霸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想接受,又无从抵抗。
洗完澡出来,在抽屉里找到吹风机,她走了两个月,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梳妆台上她惯常用的护肤品都还在。
她坐在椅子上收拾头发,房间门被推开,严啟政拿着她刚刚的文件夹进来,把东西递到她手上,“在你的基础改的,只修改了细节,主题没有变动。”
杜思雨放下吹风,拿着文件夹,一页页的翻,工作时特有的认真语气:“你确定这样改了就行?”
严啟政没说话,从桌子上拿过吹风继续给她吹头发。
杜思雨低头,把他改动的地方都看了看,修改过的果然更加完美,都是她没有预见到的小问题,但是这些问题若是没有被发现,一两年之内或许看不出什么来,度假村接待的游客多了,这些累计起来的问题就会接肘而来。
在一项工程里,创新很重要,严谨细致更重要。
比起严啟政这样经验老道的人,她这个实战经验不足的新人,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能考虑到这些东西。
不由得有些佩服,也感觉到自己学到了一些东西,只是看着重新修改的图,内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捏着文件夹,抬头看他,“能不能在上面签个字?”虽是问句,一句话却说得肯定无比,仿佛他不照做就不行的傲娇表情。
男人正握着她一缕长发,耐心的吹,听见问话,目光从图纸移到她脸上,不解道:“签字做什么?”
杜思雨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签上严啟政亲笔,不然你明天要是耍赖说设计不行怎么办?这可是你自己做的!要是再敢拖着我的工作,我跟你没完!”
“……”严啟政嘴角有些抽筋,“你要是乖乖听我话,我会这么做?”
杜思雨瞪他,“你签不签?!”
他挑眉,笑意漹漹的看着她,“你叫声老公我就签。”
她起身,把自己头发从他手里拽出来,“不签算了,我走了,咱们别见了!”说完就准备走。
却被男人拦住了去路,两手撑在桌子上,把她圈在胸膛和梳妆台之间,他本身就生得高大,这样压过来的姿势显得她娇小无比,似宠溺又似无奈的语气:“怪脾气,两句话没说完就要走,我有说不签吗?”
然后一手把她手里的文件夹摊开放在梳妆台上,一手拿笔按照她的要求签完字,丢掉手中的笔,身体更靠近一分,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脖颈上,痒痒的,暖暖的,语气灼热,“我没有吃好怎么办?”
杜思雨想推开,却被他转过身体,面对着他,他健壮身体压过来,把她直抵在身后的桌子上。他眼眸黑曜微迷,染了沉黑的色泽,分外惑人。
察觉到他的意图,杜思雨脸色有些红,两手撑在他胸膛上,气恼的说:“别来了,小心你儿子!”
顿了顿,像想起来什么,抬头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你是不是重男轻女?”
“医生跟我说的,”男人手掌拂过她脸颊,把散落在颊侧的长达替她掖在耳后,手掌停留在耳蜗处,轻轻摩挲,“我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我想要个女儿,最好跟你一样可爱。”
他身体更靠近一分,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亲昵的看着她:“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等我们儿子出生了,你再给我生一个小情人……”
杜思雨不干了,“那你是讨厌我儿子了?”
男人笑,“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她没有说话,严啟政附身,要吻她,杜思雨撇开头,推他,“我要回家。是我自己回去,还是你送我?”
男人动作微微僵硬,尔后两手圈在她腰间,把她抱坐在桌子上,身体挤她两腿之间,两人距离很近,气息都交融在一起,他眼睛和她平视,虽是商量的语气却处处透着霸道:“晚上住下来,我们明天复婚?”
“不要。”杜思雨撇开眼睛,没好气的说:“谁要跟你复婚?你就是个骗子,无赖,流.氓!”
她一撒娇他就招架不住,笑着看她:“嗯,我是骗子,又是无赖还是流.氓,所以明天我们去复婚?”
杜思雨推不开,只能红着脸说:“你放我下来,让我回家想一想。”
“确定回家会好好想?”男人有些怀疑的语气。
杜思雨脸色有些黑:“那你意思是我会骗你不成?”
严啟政仔细观察她的脸,现在还算和颜悦色,也没有不耐烦,但是再这么逼问下去,说不定立马就翻脸,只好把她抱下来,手却不老实的握着她的腰,捏了一把,拿她没有办法的语气:“先信你一次。”
…………
第二天杜思雨拿着严啟政做的那份图去丽水湾项目部交稿,刘姐跟着她一起,在无意间看见那处签名的时候,惊的瞪大眼睛:“居然是严啟政哎?你别告诉我你昨天是跟他开.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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