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很重要呀,一定派一个有能力,而且忠心之人。”
杨宁考虑了一会,起身一拜:“老师高明!”
当下,两位侍郎就去挑人准备上奏本上了,就在春耕大祭的时候,这是给白名鹤升官,而且白名鹤在京城之中也没有人保他,这件事情不会有意外。
两位侍郎离开之后。
胡濙又说道:“这件计策未必会成功,不过也是一种试探。打草惊蛇之计。”
“老师高明,看是那一边出来阻止之事。不过老师以为,白名鹤是那边的人?”
胡濙思考片刻:“白名鹤应该是万岁的人,不过他与于谦、高谷都走的近。想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利益的联系,所以看一看那一边出来帮白名鹤说法,保他留在京城了。”
白名鹤还不知道,胡濙针对自己捧杀大计。
这会正在京城的街道上,很小心的到处钻小巷子,努力,但却没有打算摆脱那些尾随自己的人。一直到白名鹤进了一间酒楼,这才拿掉斗篷,直奔顶楼的包厢。
包厢之中只坐着一个人,年轻大约四十多岁,一脸的英武之气。
“指挥使大人好!”白名鹤施了一礼,对方站了起来回礼之后,然后两人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只火锅,旁边摆着许多羊肉,还有一些干菜,豆腐之类。
白名鹤坐下之后,有一人进屋,在指挥使耳边低语几句后,退到了门外。
“跟着你的人,连于谦那边的人都有。看来,你这一次是玩过火了!”
白名鹤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原本我就是于尚书不是一路人,他们那一套不适合我。这次的事情,按于尚书的说法,那就是两边坐下来谈。他杨宁的儿子把我的事情给砸了,拿出诚意来补偿一下。这面子要过得去,里子也不能少。”
这位指挥使,自然就是锦衣卫指挥使杭昱。
也是杭贵妃的父亲,大明外戚!
“这话说的没有错,是你坏了规矩。大明朝除非是生死大仇,也没有出过两个文官把官司打到三法司去的。文人讲究先礼后兵,自然是以礼先谈一谈,谈得实在不好了,就算闹,也不会因为私仇去打官司。”
杭昱也是为官多年,更何况自代宗登基以为,他指掌锦衣卫,看到的、听到的自然不少。
白名鹤把一筷子羊肉放在碗里,慢吞吞的说着:“我白名鹤不懂事,他们干的事情和我不是一路。这些文官们,那怕里子烂成渣了,面子也绝对还是新的。”
“你有想过转武职吗?你怕是参加不了会试了?”
听到杭昱这么一说,白名鹤倒是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按大明现在的情况,估计干文官怕是升职很难。可干武职,似乎也不是一件很好的选择。
“不急,至少有两位指挥使都欠下了你大人情,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杭昱这话没有胡说,而且武人都很直爽,有什么说什么。欠了就是欠了,有仇就是有仇。
“杭大人,借我几个打人的好手。”白名鹤没有就武职与文职再说。
杭昱也没有再提,只是问道:“要那一种,打成暗伤过几天死掉的,还是打残了养上个把月就没事的。”
“第二种。”白名鹤说完,又立即补了一句:“那个前一种也给找两个!”
杭昱哈哈一笑,亲自为白名鹤倒上了一杯酒:“兴安那老货还说你心软,我看你的心一点也不软。这一次听说宫里他们几个的心腹,光是自愿出来被打残的就有好几个,谁都知道这是天大的功劳。”
“打金杰吧,他是金总监的义字!”白名鹤心中已经想好了人选。
“好,就打他了。这是金杰那小子的福气。”
杭昱也动了筷子,他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既然能聊到一起,那么一起吃饭喝酒没什么,他对品阶之见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杭昱喝了几杯酒,又为白名鹤倒上了一杯:“有件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锦衣卫伍指挥使,希望这一次你把他儿子带上,他那个儿子只知道练武,我们锦衣卫也没有几个饱读诗书的人,脑袋都是一根筋。”
“只要他不怕苦。”白名鹤这话就算是答应下了。
那位伍指挥使,既然也叫指挥使,白名鹤心中估计可能是副职,或者是前任什么的。
白名鹤与杭昱喝着酒,聊着人生。具体那些秘密的细节不用他们在这里讨论,东厂大都督兴安都已经和杭昱交流过了。
至说白名鹤秘会锦衣卫指挥使,本就不是秘密,自然飞快的传遍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