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书兰,能进去吗?”敲了半天,却没半点回应,‘难道长公主不在房间?不可能啊,这三天长公主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的!’
书兰又敲了几声,还是没有半点回应,心想着,‘长公主难道是去了书房?’想着便直往书房而去,书房前站着书琴和书画,书兰小声地问道:“长公主在书房里?”
“嗯”书琴和书画两人同时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怕扰到在书房内的长公主。“唉”书兰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长公主为什么这个样子了。”
书琴书画两人一听,忙拉住书兰的手,“你知道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好去劝解劝解长公主!”书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唉,不能说!这事关咱们公主的名誉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书棋死活都不愿意告诉我们了!”
书琴和书画听书兰这般说,心中直翻白眼,‘不能说的事情你不也还是知道了!你知道了还要跟我们说一声你知道了!存心来气我们的吧!’
“你们在这里继续守着,我进去瞧瞧长公主”书兰继续说道。
书画忙拦下欲上前敲门的书兰,摇了摇头道:“长公主说了,谁都不准进去打扰,她在里面有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在书房里除了看书,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书兰疑惑地问道,顿了顿,想到王相倾的女子身份,心中猜测:‘难道长公主是在书房内查阅有关女子相爱的书籍?不然哪会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待在书房里!’
“你们去休息吧,这里由我守着就好。”书兰想着,等长公主从书房出来,再试着劝慰劝慰,便想着先把书琴和书画打发走。“你一个人在这里守着?”书画问道,“长公主最近不太对劲,你一个人守着怕是不好吧。”
“放心吧,这是在咱们长公主府,有我一个人守着就够了,你们都下去吧”书兰拿出大姐的气势说道,书画和书琴见此,也只能听话地离开,独留书兰一个人守着书房。
另一边,王府。这宋朝的官员皆是在申时三刻下值,翰林院的同僚,得知王编修竟然当官第二天便被人在上朝的路上刺杀,便都带着礼上门探望。除了翰林院的同僚,朝中其他的官员上门的也是络绎不绝,想必皆是看在他这准驸马的身份上。
王相倾整理好情绪,带着微笑在大厅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官员,这大小官员,之前没见过面的,见了一次等人走了立马就忘记了长相和名字,要不是没有拜帖,想必连怎么称呼都不知道了。
翰林院的程大学士,带着侍讲侍读典籍等等一众同僚上门看望王相倾。程思一进大厅,便开口说道:“王编修,可还好?没有大碍吧?”
“程大学士,各位同僚”王相倾微微鞠躬,以示行礼,“还好,只是伤了手,稍有不便而已,无大碍。”
“没有伤及性命便好。”程思安慰地拍了拍王相倾的肩膀,“以后记得带个会武功的护卫,王编修以后可是要当昭晗长公主的驸马的,这万一……你说是吧”
“嗯,谢大学士提醒”王相倾虚心地接受着程思的建议,知他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安危。几人闲聊了几句,等饮了一杯茶,便皆开口告辞。
连着三日,皆应付上门看望自己的官员,竟是比上值还要累,“再这样下去,还不如去上上朝上上值”王相倾叹气。等会来的人差不多都来过之后,王府又清静了下来。
“少爷,你说林姑娘为什么不来看你啊?”莲花边倒茶边问道,“这大小的官员都知道你受了伤,林姑娘的爹爹是礼部尚书,想必也定然知道你受伤的事情了。”
王相倾一口饮尽茶,黯然地说道:“想必是她爹爹林尚书不让她来找我吧!”王相倾回想当日在文德殿上发生的事情,若自己是林尚书,也定然不会再让林秀宛再与自己有所往来,‘连这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王相倾自嘲地笑了笑,‘没有了朋友,自己喜欢的人似乎也不再喜欢自己了……’
“小花,你说我若是去长公主府找敏敏,她会见我吗?”王相倾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已经三天了,我真的想去找她。”
“少爷……”莲花喊了一句少爷,便不再言语,‘少爷,长公主应该不会见你的吧,唉……’
“相倾既然想去找长公主,就去找她吧。”王相颜说道,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跟长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三天都不见长公主来王府,但听见王相倾说想去找她,便鼓励他去长公主府找慕容敏。
王相倾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二姐,你来了。”便回头继续玩弄起茶杯。
“相倾,你不是想去长公主府找她吗?怎么还坐着不动?”王相颜在王相倾身边坐下,“要不要二姐陪着你一起去长公主府?”
王相倾眼神一滞,随即摇了摇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