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又这样了。”王座上的人摇了摇头,“你又去捕捉藏品了?”
“呵,那些低贱的生物怎么能说是我的藏品呢?只不过是一群追求噩梦的傻、逼罢了。”碧斯卡动了动食指,“看见女人就像苍蝇一样围上来,因为这个丢失性命也不错不是么?东方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东方?”王座上的人明显并不关心那些死去的人类,“你和‘清辉’的人接触了?”
“是他们来找的我啊。”碧斯卡有些不耐烦,“我一醒来他们就来了。”
“清辉、魔党、猎人……这段时间还真是风起云涌啊。”
“族长大人,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呢?”
“哈,怎么可能?”王座上的人影消失了。
“我们早就忘记真正的开心了不是么?”只留下这句话在回荡。
碧斯卡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完美的身躯只包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亲王大人。”一个穿着燕礼服的侍者推开了房门,“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那是一个年轻的血族,相貌姣好。
“是么?”碧斯卡走到了他身边,那个侍者把腰弯的更低。
“可是……我不想吃啊。”碧斯卡皱了皱眉头。
然后,侍者感觉到了脖颈上瞬间的疼痛。
“嘶——果然呢。”看着躺死在地上的侍者,碧斯卡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唇边沾染的鲜血,“就算是吃这种血族也不会怎么样哈,现在的血族还真是越来越接近人类了。”就连鲜血的味道也一样,比起那些古老的血族,差远了。
碧斯卡手指一动,地上的尸体便被黑炎烧光。
“诺厄大人啊,我可是很期待你的鲜血呢。”她露出了笑容,“我可没有忘记真正的开心哟。”
唐宋向修女办理了请假,她的的确确需要回酒吧看看蒂布勒了。
在这段时间中,乔风袖每天都累到半死地回来,唐宋就担负起了照顾半身不遂的人的重任。这也让她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圣骑士长。
维维斯最近应该是已经习惯捕食了,精神很好,但是卡西的眼神却是非常不善。这让唐宋很不放心,但她也没有办法,在蒂布勒把她的伪装解开之前,她无法动用力量。
“你要回去了?”乔风袖今天居然翘掉了训练来送她。
“是啊,我也是很想我爷爷呢。”唐宋收拾好了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简单的衣物。
“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家里的事情。”乔风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我家里只有爷爷啊。”唐宋租了一辆小马车,就要上去了。
“……”乔风袖沉默了一瞬间,然后突然上前抱了唐宋一下,“对不起。”
——喂这里哪里需要道歉了啊?你这个表情好像是怜悯啊,我哪里需要你怜悯了!
——我是只有爷爷,但那不表示我是悲惨的喂,好吧,没有被血族社会接受,从这一点上看还真是悲惨啊。
“爷爷!”当唐宋推开酒馆的门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那个总是在擦拭酒杯的老人,酒馆里空荡荡的,落满了灰尘,似乎很久都没有人打扫过。
“爷爷?”
酒馆中的桌椅有些乱七八糟,似乎被人打烂了。阳光从酒馆破碎的窗户外漏进来。
“爷爷!”魔党,这是唐宋想到的第一个名词。
“阿宋,你回来了?”门外走进一个中年男人,那是酒馆之前的客人之一,“你爷爷,等了你很久呢。”他脸上的笑容很是扭曲。
唐宋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去看他么?我带你去啊。”中年男人伸出了手,眼睛瞪出了血丝,嘴巴里几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唐宋看见他手上拿了一把银质匕首,匕首的形状很奇特,像是……一把十字架。
她开始逃跑。
中年男人却扑了上来:“血族的小家伙啊!”
这个中年男人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力量和速度也绝对不是正常人类所能拥有的,唐宋努力奔跑却还是只能恰恰躲过他而已。
“擦。”她根本突破不了蒂布勒的伪装,虽然这也代表着爷爷并没有消失或者陷入永眠,但是这也让她无从反抗啊。
中年男人已经逼近了她,她都能闻到口水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