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柳依眠看着便宜父母走出去,吃力的吩咐烟云;“去给我多晾些白开水,再拿一碗坏掉的馊饭过来。”烟云和烟雨面面相觑,我们姑娘睡了两天,傻了,要吃馊饭。“姑娘,您是饿了么,奴婢去给您做些可口的稀粥小菜。”柳依眠那个气啊,现在要你们瞎好心。“要馊的,不拘饭菜,什么都行,越馊越好,快去。”
眼看着姑娘发怒了,烟雨只好一溜烟地跑出去,吩咐院子里面的小丫头迎春快去厨房,厨房没有,不拘去哪里弄些坏菜坏饭都好。很快,头发枪毛枪刺的正在留头发的总角小丫头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远远地举着一碗馊不可闻的米饭回来了,“烟雨姐姐,快给你。”待看到烟雨接住那碗,头也不回的跑到廊下,拿起一个扇子不停滴煽起来。
烟雨有心骂那小丫头子两句,可是耐不住手里的东西太难闻了,只好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伸得远远地进来屋子里,“姑娘,你要的饭来了。”柳依眠用眼睛示意烟云把屋角的痰桶搬过来。然后接过来那碗馊饭送到鼻子底下。“你们都出去,难闻。”说完,就对着痰桶哇哇地开吐。
“姑娘,奴婢伺候您,”“出去,傻啊。”烟云,烟雨二人站在门外还在想,是我们傻,还是姑娘傻啊,吐成这样不用人伺候的。这要是让夫人,老夫人知道了,还不罚死我们啊。在里面给自己洗胃的某人还在想,这时代的下人真是忠心,这时候还要往上冲。关不关键的时候都上啊。
哇哇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柳依眠秉承着女人,对自己下手就要狠点的原则,刚刚停息下来就用眼睛去看那黄白粘稠酸臭之物。直吐得昏天黑地,头晕目眩,脖子软塌塌地抬不起来。“水,温水,”烟云和烟雨走进来就看到三姑娘趴在床头,就要栽下来的样子。忍着不适和强烈的难闻味道冲到床前,一个人把姑娘扶助喂水,一个人打扫赃物。
“换一个新的痰桶来,”“姑娘,你是还要一个净桶么?”“嗯,”
“还要吐?”“嗯,”“这肚子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吃点东西再吐吧。”“不,”“姑娘,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呢,不吃东西就没有力气,就是要吐也是需要力气的呀。”
柳依眠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这个啰里啰嗦的丫头,不知道主子我此刻惜字如金么。集中起全部的力量瞪向了喋喋不休的女孩子。烟雨噶地一声停住了。乖乖滴去拿新的净桶,天哪,姑娘的眼神能杀人,这还是吐得没有了一丝力气,如果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还不得亲手掐死我啊。
吐了喝,喝了吐,折腾到郎中来的时候,三姑娘已经没有了抬眼皮的力气,任由烟云和烟雨摆弄自己,把手交给人家诊脉。“呵呵呵,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虚弱了些,吃些轻软容易克化的食物将养些时日。这招很高明啊,比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怪人说得洗胃好多了。在下受教了,以后遇到这样的病人只需要一碗馊饭就可以了。”年轻的郎中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呵呵呵。遇到那些我想整治又没有办法整治的人,不妨加些‘佐料’。嘿嘿嘿。”柳依眠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有人要倒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