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方法娶到凤九莲这个天之娇女么。
许久,凤九莲的情绪得到了安抚,便想起先前一事来,拉了凤晨心的手委委屈屈问道:“娘,我今天看到个人长得和非烟表姐很像,你们不是说她死了吗?”
“你说什么?”凤晨心不经意加大了手劲,痛得凤九莲连连甩手,“娘,,只是很像而已。非烟表姐就是个傻子,那叫叶子的贱人可是身怀绝技的寡妇。”
“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位战王义子之母?”凤晨心深深呼出一口气,“我们现在就回国师府。”
凤王宫正殿,凤初心刚刚送走宫千寒,转身之时差点摔倒,幸好身边女官动作快,堪堪将她搀住,“凤王,小心。”
凤初心长得不是特别美艳,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娴雅温柔的气质,不过近年来大病小病就没断过,看上去有些许憔悴。
被女官搀扶站定后,凤初心柔柔一笑,挥了挥手:“都退下吧,雅静扶我往雏凤殿走走。”
一声令下,殿内的礼部官员和侍候的宫女侍卫们鱼贯退了下去;女官扶着凤初心转过正殿偏门,往东路上的重重宫殿行去。
按理说,下一任凤王便是住在雏凤宫的,只是自从凤初心亲生女夭折后,雏凤宫就被上了封条,只余凤初心经常去看看,在门口坐一坐。
东路除了雏凤殿还有凤王宫内一处比较特殊的存在:观星台!
正当主仆两个行至观星台下时,前方传来淡淡清朗的男声:“参见凤王。”
“国师。”凤初心抬眼望了望天,春天的午后,圣地的气候炎热干燥,君不繁这时候在这边是想看什么“星”?
还没等她问出来,君不繁便微微躬身解释道:“今日午前引凤楼上现雷电,此天象有异,故臣来此参悟片刻。”君不繁四十余岁,颌下留着三络美须,一袭玄色大袖袍服加身,身姿挺拔。
“可曾参悟到什么?”凤初心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柔和的目光移到君不繁脸上,两人四目交加又快速各自分开。
“雅静,你去那边路口看着点。国师这儿想必有天机不可外宣。”凤初心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将随身女官支到了几丈之外。
“初心,九莲被晨心惯坏了,并不适合接掌凤王之位。你,莫要为她花费太多心力,保重身体。”君不繁声音苦涩,好像说的人并非自己的亲生女儿。
凤初心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摸了摸已经渐渐爬上皱纹的脸庞,“她和晨心是我在世上仅剩的血亲,这凤王宫,这圣地,我不交给她还能交给谁?莲儿是傲气任性了些,可小女儿家家又有这般家世,难不成不该如此。若是怕她有负圣地江山,此次你我尽心些给她选一位佳婿便成。”
顿了顿,凤初心又轻声叹道:“我已经伤害了晨心,不想再让她失望。”
当年,她们姐妹俩和君不繁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十七八岁少女怀春之际,她和君不繁之间互生爱慕,却不料她意外*于人只得匆匆嫁人。凤晨心也对君不繁情根深种,但为了她这个姐姐,宁肯跳下假山也不愿接受娘亲安排嫁给君不繁。
凤晨心毁容后,凤初心才知道这个妹妹为了她做了这些事。愧疚下找了君不繁摊牌,促成了君不繁和凤晨心的婚事,这一晃,就过了二十多年。
见凤初心这愧疚的样子,君不繁心里发酸,别开了脸,“初心,晨心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将自己多年的猜测宣之于口,没有证据,难不成他直接说和凤晨心就睡过两晚,一次是他醉酒将人看错;一次是被下了药;这才有了一女一子两个孩子。
定了定神,君不繁总算从单独见凤初心的激动中回神,清了清嗓子,道:“初心,我是说真的。你暂时不忙册立九莲为储君。近日我观天象,圣地之主自东而来,可你我知道,这圣地之主唯有你凤家骨血;莲儿身上并无凤记,你又一直在凤王宫;那这自远而来卦象显示失而复得之人又会是谁?”
闻言,凤初心突然激动起来,“会不会是非烟?当年她身上是有凤记的,可是她不是已经……我明明亲手埋葬了她的。”
君不繁看向雏凤宫方向,迟疑地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非烟因着早产天生痴傻,我们对外谎称她早夭;后来她又溺水身亡……。不过,你埋葬的那尸身?”
“非烟是失踪后十多天才在御花园水池里找到的,身体……,我也是从她的穿着和随身带的东西确定那是她的。”想起当年被淤泥池水泡得面目全非身材全变的尸首,凤初心第一次怀疑起当时死的是否就是自己的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