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讲清楚说明白,田家便不存在骗婚的成分,这桩婚事才算是真正齐全。
沈朴早已挑了田大娘的喜帕,此刻田大娘坐在婚床上,露出张涂了厚脂粉的脸来。
沈朴那继母还在碰着嘴皮子,说这些略带刺耳的话语。
田大娘只笑盈盈的听着,抿着涂了鲜红口脂的唇,半点气也没有。
“阿娘……”田沅走了进来,正想问问她阿娘饿不饿,她好让孙厨娘做点好入口的东西送来。
可田沅不过刚走到田大娘身边,她身后又进来了一群人。
酒菜过半,有些吃饱了来客,便一道来了喜房,看看沈朴新娶的娘子,长得个什么模样。
大多是沈家那边的客人,进来后也规矩的很,看了几眼便出去了。有些个喝了酒的,最多也就和沈母多说上两句,说这新娘子长得好,看着就稳重,定是个能持家的。
田沅这做女儿,听人这样夸赞自己阿娘,自是十分欢喜。
不过的沈母的表情可就微妙了,等人那些来客走了,她的鼻子似乎看着有一点歪。
田沅与田大娘说了一会儿话便出去了,她去请了钱氏来,与这沈母打擂台。
沈朴到底是二婚,身边还有两个儿子与田浩跟着,与人敬酒的时候,那些客人倒也没有为难,多是点到为止。
田沅见田浩跟在沈朴身边见了许多人,应对的也十分得体,便回了女人堆里头,继续吃这桌上的饭菜。
这乡下的屋子浅,男女虽说也分开坐,可也没个什么东西挡着。而这分开坐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男的要喝酒,女的爱安静。
因为明天沈朴与田大娘,还要给沈父沈母敬茶,以及去给沈朴生母上香叩拜,这沈父沈母便住在里沈朴的新房之中。
这第二日,田家是没什么事,可田希还是派了个人在村头看着,看看那那对新婚夫妻沈母时候回来。
昨晚儿上,沈朴到底还是喝多了,等进了新房,草草洗漱一番便睡了。
田大娘这些年来,都是自个儿一个人睡,除了田沅偶尔与她睡一遭,灾没有人与她同床了。
可不知怎么地,田大娘看着沈朴那张沉睡的脸庞,挨着边儿,很快的就睡了,这一睡便到了天亮。
那沈父沈母竟是起的比那新婚夫妇还早,他们早早的穿戴整齐,坐在厅堂,等着那夫妻二人来给他们敬茶。
沈父打了哈切道:“起来那么早做什么,连灶都是冷的,一口热茶都喝不到。”
沈母抓着空杯子,咬着牙道:“明明是他们起晚了,他那两个儿子也没起来,真是一窝子不孝的东西。”
“这大喜的日子,你说什么呢,你要是你想坐着,就给我先回去,我还想喝这碗新媳妇茶呢。”沈父道。
沈母心口一通,她无法理解自己的丈夫,怎么就偏帮起那对夫妻来了。
这福气二人还么起来,外面先响起了敲门声。原是钱氏担忧田大娘,怕这新屋的灶头上来不及做菜,便送了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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