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希道:“那位怕是也不方便经常来,可总归是个有主意的。既然她说了,想到办法,将这件事做好的,那个到底是她的女儿。”
田希其实早就看淡了,如今田浩将要长成,将要撑起门户,对于儿子……田希早就不想了。
今日两夫妻,会反应那般的大,不过是事发太突然,没有任何准备罢了。
田沅道:“阿爷……你不说过,那位郑太太派给那一位的管家,一直是想着法儿的,想让人过得不好吗?那位管家途径在哪儿?”
“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人来了?”田希疑惑道。
田沅只是觉得奇怪,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郑氏一死,下人便将财务偷盗一空,远走高飞去了,而且到现在都没有走到。
“我也就这么一问,当初听你说起那个管家的时候,只觉得郑太太很不喜欢……。难道那做母亲的会不知道,真能和郑太太住一起过着?”田沅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这里面的事情,总觉得乱的很,老妾真不知道,还是如今乱了心神,只想着让女儿下葬?
“嘶……”田希拍了下大腿,道:“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按说吕良家中的事情,都是由那管家在管着,吕良和他妻子根本就管不了事。那屋子我进去过,也不算大,要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管家总该知道的。而且他做这管家,兜里可捞了不少钱,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带着一家子私逃了呢?”
这样的阴私,田希就是再想知道,也不会派人去打听,可他自己去……他又怕被人给发现。
郑家和吕良的事情,就像是一团乱线,理不出个头绪。
那老妾居然不想着为自己女儿正名,好葬进吕家的祖坟,而是愿意将她女儿隐姓埋名,与一个早夭的孩童,举行冥婚,也是奇哉怪也。
没过多久,便有一对穿着寻常的老夫妻,站在村门口,围着清泉村观察。
在村门口站岗的壮汉,见不过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便没有驱赶,而是任由他们站着。
那壮汉可没想到,他居然能从那两个老夫妻口中,听到一些极其神奇的事情。
这大冬天的,村中众人,不是在田中劳作,就是窝在家中取暖。这日子过得寡淡,众人都恨不得这新年快点到来,好改善改善伙食。
就在这样的平淡的日子里,清泉村的众人,迎来了一件,能在饭桌上,好好说道说道的大事。
具然有人,要将女儿,嫁给田里长的儿子。
这件事还透着点玄乎,说是那女方的父母,是听了自家女儿临终前的描述,才寻到这里来的。没想到一找就找打了,还和他们女儿口中描述的是一模一样。
这好不容易遇上一件有说头的事情,不少人都从家中走了出来,聚在田氏祠堂前看热闹。
田希这早夭的儿子,连个族谱都没上,在办冥婚之前,自然要先在族谱上填上姓名,并且正式告慰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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