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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希道:“我可没有答应,去吕家的路途遥远,我怎么能管得着呢?再说,我与吕良那小子,早已半分干洗也无,要不是看在你这一片慈母之心的份上,我怎么会管呢?”
老妾又呜呜的哭了起来,那两个孩子看了,也不想着抱田希的大腿了,一起扑到老妾怀里,安慰起那位老妾来。
哎……这两个也算是好孩子啊,要不是田希与他们的父亲起了龌蹉,定当是十分喜欢这两个孩子的。
田希好声好气说了几句,道:“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吕良的外家还在这村里,我去让他们与吕家那边谈谈,看看能不能像个办法出来。”
老妾连连弯腰道谢,她见有许多人在看着,也知道不好多呆,便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其中那男孩儿,走到一半,挣脱了那老妾的手掌,慌慌张张的跑到田希面前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田希。
田希被这么一手蒙了,完全不明所以,等要像那男孩儿问点什么,那男孩早就跑回老妾那里,牵起老妾的手走了。
村里的人,见田希手上多了封信,便有了说道的东西,有些人猥琐的笑了,以为是那老妾思春,接着小孩儿的手,给田希递信。
这些脑子里满是废料的家伙,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他们见那老妾虽然死了闺女又没了男人,可身上居然还有几样像样的银首饰,一看就是过得不错的。可凭什么呢,明明已经那么惨了,居然还是有下人,出门也有车,真是……真是还不够惨啊!
田希拿了信,也不藏着,就这样拿在手里,回了家中。
钱氏早就得了消息,知道来了个俏寡妇来找田希,正生着闷气呢,田希就回来了。
钱氏不阴不阳的道:“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不回来了。不就是遇到些事,耽误了一会儿,我正要和你说呢。”田希将手中的信件,随意的放到桌上。
钱氏习惯性的上前,给田希宽衣,这衣服脱了一半,她才反应过来,只好气鼓鼓的继续伺候田希。
“哎呀!还是家里舒服啊,让人去少点热水,我好泡个脚,这在外面走了半天,脚上一点热气都没有了。”田希道。
钱氏关切的蹲下身,抓起田希的鞋子就道:“那你快把这鞋子换了,房里有在炭盆旁暖着的鞋子,你先换那鞋子穿。”
田希笑眯眯的看着钱氏紧张的样子,道:“不生气了?”
钱氏没好气的看了田希一眼,道:“谁说我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快将鞋子脱了,要不我让人给你抱床被子将脚先裹着?”
田希也不嫌钱氏的手,当摸过他的脚,拉起钱氏的手,道:“谁冷着了,也不会冷着我啊!我脚上的鞋可是你做的,厚实的很呢,你还不相信你自己的手艺。”
田希拉着钱氏坐下,问道:“你倒是和我说说,你生的这是哪门子的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