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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过了几天,这些姨姨就弃田沅而去,都围着这块布开始转悠了。虽然这布也是她画的,可田沅还是不开心了。
于观主正色道:“如此吵吵闹闹,像个什么样子?今天晚上谁都不许吃饭。师妹要是觉得这里吵,可以去我屋里继续。”
于观主话音未落,这些人便竞相帮着田沅抬绣架,这样就能多看这布上的花纹一眼。
过了几日,观里众人总算是将所有布匹和染料都用尽了。
可众人也没有因此而闲下来,她们倒是合计着,用新染的布给田沅做几身新衣服,就连阿春也得了一身。
田沅拿着手中沾满蓝色染料的笔,在这布上画上最后一笔,叫道:“总算是画完了!”
略深的蓝色填满了布上剩余的空间,将黄色的卷草和红绿相映宝相花,衬托的更加艳丽。
田沅将笔放好,立马跑出去找人,“观主我画好了,你快来看看。还有,还有等布上的颜料干了,要怎么将布从绣架上面取下来?”
“师妹在此处倒是过得自在?这些日子,竟是连看都没来看我一眼。”
田沅惊喜的看向眼前的人,道:“师兄和奇爷爷你们都来了,真的是好巧。师兄你又和我说笑了,前几****还回去看过你呢!”
“你那哪里是来看我,明明向我要东西才是真,看我那也只是附带的。”开阳脸上具是笑意,显然是为田沅过得好儿感到高兴。
花白道人也凑趣道:“你可不能叫我爷爷,你这不是让我占了这老小子的便宜吗?”
田沅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辈分早就乱了套了,如今几人凑在一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了。
田沅献宝似得道:“你们来了正好,你们快过来看看,我这刚做好的,正热乎着呢。”
开阳和花白胡子对视一眼,眼里具是好奇,两人前后脚走进于观主的书房一看,那东西可不就是热乎着吗?
田沅在这绣架上面放了一个炭盆,远看这宝相花似是从火中绽放一般。
花白胡子最先上前一看究竟,他一看便看出这上面的灰色线条,是用了何物。当下便道:“我怎么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用呢?真是闻所未闻,不行!我得回去再想想。”
这人说风就是雨,花白胡子都没和于观主道别,便神神叨叨的走了。
门外还传来,“师父!你别走那么快,让我扶着你。师父你在讲什么……”
开阳笑着摇摇头,也仔细看着绣架。开阳啧啧称奇,他师父在世时,朝廷赏下过不少东西,绫罗绸缎不知何几,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开阳道:“有些太扎眼了,还是藏起来的好,别给外人看见了。”
田沅咬着唇道:“可我都画好了,总要做到最后的呀!这布还有最后一步没做呢。”
田沅不管是从于观主还是她二爷爷口中,都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这里还没有这样的布匹,也许别的地方有,可在这里绝对算得上是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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