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观,便很放心的带着人跟着这小道士走了。
那小道士并没有,把人往僻静的地方带,倒是将人带到一处香客歇脚的地方。
这处地方是官眷前来上香时,歇脚的地方,每扇门里都有一座小屋子,专供休息之用。
有些门落着锁,想来是没人在里面。又有些门外站着人守卫,还不时有衣着鲜亮的丫鬟出来,这一看就是里面有人的。还有些门,门上锁可门外也没人,想来是这处的人还没来。
那道童站在一扇没锁的门前,将门推开,对几人道:“几位施主请……”
钱氏此时起了疑,这真人讲道,哪儿会寻这一处僻静的院子,应该是在宽阔的大殿中进行才对。
还没等钱氏叫嚷,开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开阳是偷偷下山了,做了一番改装,此时虽身穿道袍,却并不戴冠,还头上戴着个宽沿儿带纱的斗笠,将脸遮了起来。
开阳将素纱一掀,道:“是我让这小道士叫你们来的,你们还不快进来。”
钱氏立刻带着人全用进了这小院子,这见到亲人了果然胆儿就大了。
开阳将斗笠拿下来,对钱氏道:“我有话要单独对意意讲,还请嫂嫂行个方便。”
钱氏道:“阿沅都六岁了,也不好和你单独呆在一起,要不这样我和大娘坐隔壁屋,将这门开着。你们讲话声音轻一点儿,我和大娘既能看见你们两,也不至于听了你们的谈话。”
“很是,那就请嫂嫂和侄女儿喝口茶歇歇。”这屋中早就烧好了开水,只待客人来。
这处轩室用的是移门,移门又将轩室三等分,田沅和开阳坐中间,钱氏和田大娘则在左边那处休息。为了不偷听,钱氏和田大娘还特意坐到靠外墙的地方。
田沅道:“二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还特意带着这东西来府城找我。”
田沅摸摸了那斗笠,觉得她二爷爷这样打扮,才更让人觉得形迹可疑。
开阳道:“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有人让你做一些平时不做的事情吗?”
田沅摇摇头,她现在的生活平静的犹如一汪平静无波的泉水,真的是平淡之极。
田沅道:“没有啊,我就每天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对了,这个给你,我编好后就一直想找机会送给你,只是你不让上山,又不好频繁通信,就一直没送成。”
田沅拿出的是一条,她自己编织的手串。如今这家里的每个人手上,都有田沅编织的手串,也算是对田沅的一种肯定。
开阳接过那串手串,道:“等我回去了再戴上,这次来我是想和你讲,你是我师父关门弟子的这事儿,上面知道了,这府城里不少人也知道了。你平时别乱跑,也别乱说话知道不?”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在田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田沅在这府城上层交际圈中,已变得极其出名。
田沅瞪大眼睛,问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没出去乱说啊!他们知道后,会对我怎么样?”
田沅的脸都快贴到开阳脸上去了,使得开阳不得不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