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田沅背得嘴巴都渴了,可也不敢停,直到青蒿说可以了,这才喝了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田沅觉得喉咙口没那么干了,吸了口道:“怎么和昨天不一样了,你怎么不按着顺序让我背了。”
田沅在背的时候可不敢多话,要是青蒿来一句,‘下一句不是这个,重头来。’田沅岂不是要哭死。
青蒿道:“什么是顺序?我难道说的不是顺序吗?你既然背完了,那我说说我要和你讲的,你那阿爷曾让我给他算过一卦。你……要听吗?”青蒿说着指了指田家主屋的方向。
田沅见青蒿话锋一转,将她的好奇心都勾出来了,自是点头说要听。至于她刚刚质问青蒿的话,这背都背完了,还纠结做啥。
“我曾告诉田希,他的大女儿得二嫁,才能一生顺遂。”青蒿也不卖关子,就像是在说天气一样,说了出来。
“噗……”田沅觉得她的耳朵出问题了,她听到了什么?不是要说她阿爷的事情吗?怎么扯到她阿娘身上去了?
青蒿在田沅喷出茶水之前,就一个起身,躲了过去。看青蒿那身姿一点儿都看不出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头。
田沅也站起来,像是失了魂似得对青蒿道:“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和我讲了,我什么都不要听,就连你刚刚讲的我也没听到。”
田沅拿起靠在门边的伞,在廊下就撑了起来,遮在头上走回她自己的房间。
田沅拐了弯,走到青蒿看不到的地方,就将伞一丢,将脑袋抵在墙上,开始挥拳砸墙,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要怎么冷静,那还真是位神仙,什么事请都知道。
也是,田沅都和青蒿抱怨了这么多天了,青蒿又不是真傻,他还很聪明。
青蒿不但不傻,他还很聪明,不然也不能活到这把年纪还那么逍遥自在。
青蒿只讲了那么一句,田沅就能知道,他肯定知道吕良那贱人和她阿娘之间有问题。不然何必说这找打的话?
只要她阿娘好好的,管她会不会再找个人嫁了,只是那个人在哪里啊?田沅一想不对,这婚还没离呢,先别想这些,不过这里离婚是怎么离的啊?
这个问题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得到解答。到时候会有人给田沅亲生示范一遍,这古代乡土离婚的标准流程,真的是凶残的无以复加。
这婚是肯定要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田沅家里还要先办场婚礼呢!
田沅想到这里,觉得还是先不要和她阿娘提起,一切和吕良有关的话题为好,省得惹她阿娘不高兴。
也不知她阿娘知不知这老神仙给她算的卦,这大概也算是好消息吧?
田沅将伞拿起来继续这头上,开始往房间走去,全然不顾她脑门上还顶着一团灰。
田沅这短短几步路,收货了不少下人疑惑的视线。这田家的下人都知道田里长迎了为道人回来,还让小娘子跟着道人学习。
可怎么这小娘子,越来越奇怪了,难道这学仙法就是,要先脑袋上抹点灰在屋檐下打伞?